這位大房家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開口說道:“誰知道這小兔崽子能給我惹出這事來。”
“還是我太過於寵溺他了。”
看見自家丈夫的口氣開始變軟了,崔王氏繼續說道:“這二房的也太不是東西了,公然讓我們家來拿人。”
大房家主,歎了一口氣說道:“沒辦法,幽州刺史是崔民乾,現如今大部分府軍都聽他們的,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崔王氏沉默不語。
帶著那個人,回到了崔氏二房,和幾名護院說了幾句,崔氏長子和老管家就帶著人去見二房家主。
剛剛簽訂了無數不平等條約給崔文清的崔氏家主來到書房,看見那個暗中策劃綁架崔文清的家夥,崔氏家主對一旁的幾人說道:“把他弄醒,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
老管家上前,一巴掌抽醒了大房的崔氏庶子。
這位被抽醒的崔氏庶子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匍匐地來到二房家主跟前,開口說道:“二叔,我是鬼迷了心竅,不應該去綁架文清的。”
二房家主笑了笑沒說話,老管家到是動手了,一腳踩在這位庶子的手腕上說道:“就憑你這個小雜種,也被喊二叔,也被喊文清,誰給你的膽子。”
這位庶子收到了劇烈的疼痛,臉上開始抽搐起來,開口說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二房家主笑眯眯地說道:“說吧,你背後還有誰?”
聽到這句話,大房庶子像吃了蒼蠅一樣,說不出話來,低下頭沒有說話。
過了好大一會,哼的一聲響起,這位崔氏庶子居然咬舌自儘了。
看著沒了氣息的大房庶子,二房家主厭惡地看了一眼,說道:“還挺有骨氣的啊!把他給我拖下去吧!”
老管家應允了一聲,叫來幾個下人,來清理一下。
而現在的魏州城燈火通明,魏州刺史張誌聽到房遺愛成為了幽州都督,雖然兩人級彆上沒有顯著的變化,可房遺愛手裡的天子劍沒有被李世民給收回。
再加上房遺愛一個人管六個州,那權力可比自己大的多了。
張誌便令手底下的人,張燈結彩來慶祝這件事,希望在房遺愛走之前,給房遺愛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現在的張誌已經非比尋常了,周圍的房相門生,都開報團起來,組成一個小團體,隱約之間張誌已經成為這個團體的二號人物了。
一號人物那是非房遺愛莫屬的。
如今的河北道百廢待興,權力真空太大了,急需要有人來填充這個空白。
房遺愛則在軍帳裡和趙安幾人大喝了起來,牛二已經喝大了,開口說道:“將軍,不都督大人,咱們什麼時候啟程去幽州啊?”
已經喝上頭的房遺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什麼時候去。
準備明天問問趙安,至於趙安嘛,這個猥瑣道長,並沒有喝很多的酒,拿著一壇酒默默地走出了軍帳之中。
來到一處沒人的空地,把酒灑在地上,喃喃道:“我夢江南好,征遼亦偶然。但存顏色在,離彆隻今年。”
在軍帳裡喝酒的房遺愛,發現沒了趙安的蹤跡,便拿起一壇酒,走出軍帳來看看趙安到底在乾什麼。
正好看見了趙安往地上倒酒說話的場麵,房遺愛沉默了一會,安靜地走到了趙安身邊開口說道:“楊廣在你心裡就那麼值得留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