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疼痛的王文傑回手就是一拳,被老管家用長刀給擋住了,不過長刀也隨著應聲而斷。
一柄斷刀飛到了房遺愛身前。
看著眼前的斷刀,房遺愛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決然,提著斷刀,房遺愛就往前方摸了過去。
此時已經精疲力儘的趙安癱坐在一邊,大口大口地吸氣,似乎還想站起來再戰。
老管家的刀斷了,自己也跟著刀一塊飛了出去。
王文傑此時也用儘了所有的力氣,不過相較於趙安和老管家來說,王文傑還是有這一戰之力的。
房遺愛此時也摸到了王文傑的身後,對準王文傑的後心就是一刺,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傳來,王文傑這位已經行就將木的老人的罩門被打破。
原本已經快要死去,這次是撐著一口氣,趕來的,被房遺愛這麼一刺,那口氣也要散去了。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文傑轉身就是一巴掌,扇飛了房遺愛。
房遺愛此時的最大感受就是,我在呢?我是誰?
房遺愛覺得自己的頭顱好像是被一個大錘子給錘了一下,房遺愛的耳朵裡開始出血,雙眼已經血流不止。
一旁的趙安動了,撿起一片碎刀片,來到了王文傑的身邊,背刺了一下,王文傑的小腹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一腳踢飛了趙安,這位老人也倒下了。
老管家掙紮地牢來到王文傑身邊補上一腳,確定這位老人徹底死去之後,鬆了一口氣,也像趙安那樣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氣。
至於崔文清這個小丫頭,哪裡見到過這樣的場麵,早已經嚇暈了過去。
至於房遺愛這個時候,還沒有從巨大的疼痛中緩過來,聲音嘶啞在來回地移動著。
趙安看到這一幕,來到房遺愛的身前,對準房遺愛點了幾下,算是勉強幫住房遺愛製止了鮮血的流逝,和疼痛。
一旁的老管家開口說道:“這個應該是南方王家的人吧?”
“山東的那位還沒膽子敢出手。”
趙安笑了笑說道:“要不是道爺我這麼多天來,一直不在狀態,彆說是他了,就是山東的那位一起來,我也是不怕的。”
老管家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一旁的房遺愛開口說道:“你們倆倒好在這裡說說笑笑的,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房遺愛此時也終於從疼痛中緩過來。
繼續說道:“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強啊!他還是人嗎?”
趙安和老管家對視一笑沒有說話。
在南方,灰衣老者若有所感,歎息一聲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死了,究竟是趙安太強了,還是有人出手相助了呢?”
一旁的王先開口問道:“那位去往河北道,就這麼死了?”
灰衣老者點了點頭說道:“剛出來的他,需要修養,不能立刻進行戰鬥,隻有一口氣的他是不行的。”
“等會你去一趟祖宗祠堂,寫上王文傑這個名字,放在你父親的上麵,真要論起來的話,他比你父親還要長一輩。”
這時候的灰衣老者更加的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