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燦抖了抖肩膀“隨意,反正與我無關。”
花非花氣的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離開城主府,蘇二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花非花做城主的確很稱職,至少沒有強行扣押蘇二燦。
人品這事沒法說,為了保證自己的城主之位,忘恩負義這種事花非花也沒少做。
所有人都是他穩固地位的棋子而已。
但是多少有點良心,沒有害死蘇二燦。
那天在謝家,如果花非花晚點出手,蘇二燦可能就死在謝家了。
良心未泯卻唯利是圖的小人,這大概就是花非花的真實寫照。
蘇二燦晃晃悠悠走到橋洞的時候,看到紀淩煙渾身是傷的坐在橋下,手中還握著劍。
“黑煙,咋回事?你怎麼傷成這樣?”
紀淩煙麵無表情的回答“謝家的人來抓我,我殊死搏鬥,殺了兩個家丁後他們退走了。”
蘇二燦咂舌,主仆契約太恐怖了。
他隻是一個命令傳達,哪怕沒在紀淩煙身邊,紀淩煙都不會違抗命令。
“以後一定要小心契約類的東西,太恐怖了……”
蘇二燦在心中嘀咕。
“天公乞丐殿會不會就是某種契約?”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他腦海中。
所謂契約,就是限製。
天公乞丐殿隻有他穿乞丐服的時候才有用,這不就是限製麼?
“彆亂想了,本天公純粹成人之美,要說契約的話也算,隻是彆的契約是強製性的,本天公從不會強製要求你做任何事。”
天公乞丐殿感應到蘇二燦的想法,竟然給出解釋。
仔細想想,好像真的如此。
天公乞丐殿雖然會給出一係列任務,但是從來沒有要求他強製完成。
雖然有很多任務失敗懲罰是死亡,可是那也不是天公乞丐殿的鍋啊……
那些任務失敗了,對手也不會放過他。
“那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蘇二燦大咧咧的開口詢問。
“呸,你這小子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就是天公乞丐殿,恰巧碰上了你這個小乞丐而已,彆想太多。”
說這話的時候,天公乞丐殿多少有些心虛,蘇二燦卻沒有察覺。
用巧合解釋,似乎也說的過去。
蘇二燦看過很多小說,主角都是在緊要關頭激活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些東西為何出現的深層次原因,很少有人追究。
一切從出現那一刻好像就是理所當然的,沒有成因,沒有出現的理由。
“你以前有過其他主人麼?有的話上一任主人是誰呢?”蘇二燦問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天公乞丐殿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至少我的記錄中沒有。”
說完這句話天公乞丐殿暗中叫苦,撒謊可是要遭天譴的啊!
“那你就是憑空出現的?”蘇二燦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
“對啊,也許我的曆史被抹除了吧。”天公乞丐殿越說越心虛。
最後乾脆不說話了。
言多必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