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懷疑,沒有證據。
李學義說一句:“王主任,希望你彆嫌煩,以後這樣的鑒定還要做七八次,我就不信他跟這些婦人都是清清白白,什麼事兒都沒有。”
王醫生聽出來,感歎一句:“李老板,你這是要把景寧秦總往死折騰啊,你倆有什麼深仇大恨?”
李學義心裡一緊,王醫生這麼一問,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跟景寧秦總不但沒有深仇大恨,表麵看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想了半分鐘,李學義問一個關鍵問題。
“王主任,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小孩即便跟秦總沒關係,但也說明不了小孩媽跟秦總不明不白?”
李學義盯在王醫生臉上,看他怎麼解釋。
孩子是你三叔的孩子沒錯,但並不能百分百證明你小子跟你文巧三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就把她當三娘?就這麼單純。
李學義了解的很明白,秦川非要他三叔娶他三娘,為什麼,不就是為了不明不白的時候方便很多嗎,說白了就是他的障眼法。
李學義心裡想這些的同時,眼前的王醫生跟他想的稍稍不一樣。
王醫生想,李老板,你這個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你懷疑你老婆跟景寧秦總還是有一腿。
你兒子是你兒子沒錯,但並不能證明景寧秦總跟你老婆沒有一腿。
收了李老板大筆錢,又被李老板請來吃飯,王醫生覺得景寧李老板已經把他當真心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麼就得勸朋友不要鑽牛角尖兒。
“李學義,你要這樣猜疑你身邊的人,那就沒意思了,那你何必花這麼大代價讓我幫你做dna鑒定,有意義嗎。”
“聽我一句勸,你這樣懷疑下去,你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你遲早瘋掉。”
李學義嚇一跳:“真的?我會瘋掉?”
“你會進精神病院做治療。”
李學義覺得事情聽上去的確挺嚴重。
“行了王主任,你保存好秦總的標樣,過不了多久還要做,這事沒完。”
王主任摸額頭,感情自己勸了半天,什麼意思他沒聽進去。
李學義聽進去了一大半。
接下來,一個文春、一個張小梅、還有王莎、路晶、李漫漫、顧秀秀這幾個婦人結婚生娃,同樣的手段做鑒定。
隻要結果都是現在這樣的結果,李學義決定自己跟小川兄弟以後生死相依肝膽相照,對小川兄弟絕對不會再有半點懷疑。
“王主任,我做這件事,你知道我知道,你敢透露給第三個人,彆說這筆錢你掙不到,你也會被醫院追究責任,會被開除。”
從手續上程序上看,兩人乾這件事都有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
王醫生算的很清楚,幫李老板乾一次,自己能賺兩千塊。
不到三個月乾了兩票,掙了四千塊。
這要被第三個人知道,王醫生自己在這個醫院就玩完了。
所以說,李學義暗地裡用這種辦法搞景寧秦總,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告彆王醫生,拿著鑒定報告,李學義回到景寧縣城自己家裡。
心裡很矛盾。
工商局陳局要乾的事情,暫時不能答應。
有沒有一種可能,小川兄弟跟他身邊的這些婦人們真的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
文春就是他尊敬的春嬸,文巧就是他最親的三娘,李豔就是他當親姐一樣的豔姐。
小川的目的,就是看著這些婦人們好好生活?
李學義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可能。
見過有錢老板有三個四個情人,沒見過小川這樣子跟一個一個漂亮婦人以這種方式相處。
不管怎麼說,工商局陳局的要求暫時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