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斯鄧肯好像對這裡挺熟悉,吹著口哨轉個彎,就推著小車進入到另一條巷子。
鄧南昌被捆在小推車上,對這條小巷子也有些熟悉。
當施密斯鄧肯推著載他的小車拐個彎之後,鄧南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驚恐的從車上跳下來想要逃走。
可惜他腿上的繩子綁得十分的結實,隻能像一個僵屍一般跳躍了幾下,然後栽倒在地上。
“嘖嘖嘖,你看你還和小時候那樣淘氣。乖乖的跟著我到目的地,不好嗎?這樣也可以少受一點兒罪。”
施密斯鄧肯臉上帶著笑意,走到鄧南昌的跟前,然後揮起拳頭,狠狠給了鄧南昌幾拳,打得鄧南昌鼻血直流。
然後,施密斯鄧肯又像是拎著一具提線木偶一般,拎著鄧南昌的衣領,又把他丟回到小推車上。
接著哼著小曲,愉快的推著小推車。
……
特殊小分隊在追蹤施密斯鄧肯這件事情上產生了分歧,袁文靜覺得應該到施密斯鄧肯的住處去看一看,即便施密斯鄧肯沒有出現,那裡肯定也有他的線索。
這在陸千煉看起來,隻是對他能力的不信任。
小隊兵分兩路,一路是袁文靜和杜小剛,他們趕往施密斯鄧肯住過的酒店,想在那裡找到一些線索;另一路是陸千煉和丁成,按照陸千煉的感覺朝目標追去。
袁文靜和杜小剛來到施密斯鄧肯住過的地方,發現了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的金發女人,她告訴兩人,親眼看到施密斯鄧肯吸血殺人,算是找到了一名有利的證人。
然後,袁文靜和杜小剛又根據金發女子的供訴,找到了黑發女人的屍體,算是找到了物證。
在人證和物證麵前,施密斯鄧肯殺人的罪行算是板上釘釘,隻差把凶手抓到。
……
鄧南昌終於想起來這條小巷是哪裡,拐進小巷裡麵之後就想起來了,這裡他再熟悉不過了,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童年時外婆帶自己住過的小巷。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裡?”
鄧南昌瞪大眼睛,腦子裡一團亂麻,同時心裡麵又有些恐懼,因為這個巷子裡有一段不好的經曆,因為那段經曆他在外婆死後逃離了這裡,並且把這段記憶變成了深埋起來的秘密。
“嗬嗬,對這裡眼熟吧?有沒有想起來,你曾經是這條街上的小霸王,不管是幾十歲的老人,還是幾歲大的小孩,都對你敬而遠之。”
“你是不是還在這裡做過其他的壞事,暫時沒有想起來。”
“沒關係,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的。”
施密斯鄧肯用一個頭罩把鄧南昌的腦袋給罩住,然後把他拖到小巷一處無人的破舊房屋。
等頭上的頭罩拿掉的時候,鄧南昌發現自己被丟進一個地下室,隔著木製的天花板,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兩個孩子,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躺在天花板的木頭上。
施密斯鄧肯朝他的臉上倒了一些黃色的水,聞著還有一股子騷味。
鄧南昌這才明白,對方是往自己的臉上澆上尿液。
這種行為讓鄧南昌火大,他現在雖然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夜宵攤主,可在他年輕的時候,也是讓人畏懼的黑道大哥。
“媽的,你到底想乾什麼?”鄧南昌憤怒的罵道。
施密斯鄧肯卻帶著挑逗的笑意,朝著對方說“發火了?沒關係,適應就好,等會兒我會讓你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