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金父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兩眼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金蓓蓓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立刻讓人關掉投影儀,可這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畢竟在場的眾人又不是瞎子。
“原來金家做的這些慈善工藝都是在作秀!讓孩子們拿著錢拍照又搶回來,沽名釣譽,這也太缺德了吧!”
“金家這些年舉辦了不少慈善宴會,如果善款沒有落實到需要幫助的人手裡,那算是非法集資還是詐捐?”
“金氏集團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也給社會一個交代?那麼多錢沒有給貧困兒童,給了誰?該不會是你們自己中飽私囊了吧!”
一聲又一聲的質問,逼得金父和金蓓蓓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這都是誤會!金某和金氏集團是被小人陷害……”金父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麵前承認,隻是拚命地解釋。
然而沒人吃他這一套,一頂又一頂的帽子扣上來,金父恨不得直接當場暈過去。
現場一片混亂,而金蓓蓓這個時候猛然看向雲煙的方向。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雲煙所說的那個驚喜是什麼!
這個賤人,她想要金家身敗名裂,再也站不起來!
雲煙察覺到了金蓓蓓的視線,毫不畏懼地與她對視,殷紅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金蓓蓓,這份大禮你還滿意嗎?是不是很驚喜呢?
“做得不錯。”顧塵淵緩緩地抿了一口紅酒,似是不經意地誇讚道。
雲煙輕輕勾唇,笑道:“那還是多虧顧叔叔教得好。”
這話似乎取悅到了顧塵淵,他眼中泛起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還不夠狠,你的心還不夠硬。你手裡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拿出來吧。”
雲煙微微抿唇,解釋道:“不是我心不夠硬,而是在不能夠保證一擊必中的情況下,我寧願保守一點。否則,一不小心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顧塵淵頷首道:“嗯,說得倒是不錯。”
雲煙繼續道:“我倒也想有顧叔叔的魄力,但畢竟能力有限。”
顧塵淵語氣裡多了一抹欣賞,“你已經做得很好。”
雲煙在桌底下悄悄地握住了顧塵淵的手,目光柔和地注視他,“謝謝顧叔叔,給我這次機會。”
顧塵淵並沒有回答,而是反扣住她的小手,表達了他的態度。
這場鬨劇已經達到了雲煙想要得到的效果,她和顧塵淵說了一聲,便去洗手間補妝。
剛補好妝,洗手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金蓓蓓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地走進來,怒罵道:“雲煙,你這個賤人!今天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是我又如何。”雲煙坦然承認,甚至不屑對金蓓蓓撒謊。
金蓓蓓紅著眼,恨極了雲煙,“你想毀了金家!”
雲煙冷靜地看著她,“金蓓蓓,是你先招惹我的,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
“雲煙,我真後悔,當初我就應該斬草除根直接要了你的命才對!”金蓓蓓一邊說,一邊朝著雲煙撲了過去,失去理智一般要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