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塵淵前往顧氏集團。
基於這些天他的喜怒無常，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犯了錯，撞到顧塵淵的槍口上。
“顧總早上好！”眾人在看見顧塵淵的時候，就立刻齊刷刷地問好，連站姿都是端端正正，堪比軍訓。
以往顧塵淵麵對他們的問好，都是目不斜視地走過，連個表情都吝嗇。
可今天，顧塵淵竟然破天荒地對他們頷首，甚至還笑了一下。
雖然那一絲笑意轉瞬即逝，但還是被他們捕捉到了，有一瞬間甚至還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呆呆地無法回神。
直到顧塵淵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眾人才如同回魂一般。
“剛才……你們看到了嗎？”
“我好像看到顧總在笑，我是不是加班加多了，所以產生幻覺了？”
“不是幻覺，我也看到了，顧總真的在笑！而且是真心的笑！”
“天哪，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看來顧總是要有好事了，畢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太好了，我們終於要解放了！這些天的顧總就像魔鬼一樣……”
說到這裡，眾人都是感同身受，嗚嗚！他們終於要迎來光明了嗎？
普通員工都能感覺到顧塵淵今天狀態不一樣，高層人員感受就更加清晰了。
尤其是在開會的時候，以往被顧塵淵罵的狗血淋頭的那幾個高層戰戰兢兢的遞上方案，做好了挨罵的心理建設。
可沒想到，顧塵淵看了方案之後隻是皺了皺眉頭，然後把不合格的方案打回去重做，而看到優秀的方案，他甚至還稱讚鼓勵了幾句。
幾個高層都暈暈乎乎的，甚至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要不然，他們怎麼會看到這麼仁慈的顧塵淵？
要知道，顧塵淵可是商界赫赫有名的活閻王啊！
直到會議結束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
顧塵淵也懶得理會他們在想什麼，很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眾人才終於反應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都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出來。
奈何林誠在旁邊虎視眈眈，他們不敢太過放肆，隻能把話全部都咽進肚子裡，裝模作樣地拿出了手機。
公司的小群裡，簡直是炸開了鍋。
「顧總今天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被人掉包了吧？」
「你是不是傻，誰敢冒充顧總，是不想活了嗎？」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顧總真的很反常嗎？從狂風暴雨變成了和風細雨。」
「所以到底是哪位能人，改變了這位活閻王？我感謝她八輩祖宗！」
「該不會是那一位吧……」
這話一出，公司小群裡瞬間鴉雀無聲，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雲煙，這個在顧氏集團堪稱傳奇的女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