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醉的眼裡,隻有程軒。
男人危險地皺了眉,直接抬手將她的腦袋按進浴缸裡。
刺骨的冷水將她的腦袋包圍,她卻仍舊找不回理智,整個人在浴缸裡無助地撲騰。
半晌,他放手,那雙冰寒的眸子盯著她,“在說,我是誰?”
“程軒。”
再按。
蘇辭月嗆得掉下眼淚來,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那你說,你是誰。”
秦墨寒抬手,摩挲著她瑩潤嬌嫩的唇,“叫老公。”
女人委屈巴巴,“老公”
這一聲老公,讓秦墨寒再次感覺到了身體久違的燥熱。
蘇辭月伸出手去,捧著他的臉,眼淚汪汪,“不許讓我泡冷水了。”
“我都喊你老公了,你不能欺負我。”
她本就長得傾城,現在又醉又哭,整個人嬌豔地像是一朵待頡的玫瑰。
經過之前水裡的掙紮,她身上的t恤幾乎完全褪下,露出她姣好的腰肢。
那白柔就在秦墨寒眼底,似乎隻要他低頭,就能吃。
男人的嗓音低啞,“小醉鬼。”
“知道什麼叫欺負?”
蘇辭月純白迷離的眸子看他,搖頭。
“我教你。”
話音落下,浴缸裡多了一個人。
蘇辭月的t恤,裙子,還有貼身衣物,全都被男人的大手,扔到了浴缸外。
————
清晨如約而至。
刺眼的陽光穿透窗玻璃投射進來。
窗簾被整個地拉開,落地窗戶邊,站著一個男人,他正背對著她,看著窗外。
男人高大挺拔,單一個背影,就透著慵懶的尊貴和冷傲。
蘇辭月頭疼地從睡夢中醒來。
昨夜她做了一個很狂浪的夢,她居然在新婚之夜,和一個大帥哥洗了鴛鴦浴,成功地送了秦三爺一片青青草原。
夢裡的一切都太過繾綣,她回味了很久,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男人冷厲的背影,蘇辭月震驚地連話都說不清楚。
“你”
“你是誰?”
她房間裡怎麼有男人?
這男人高大挺拔,就算是個背影,她也知道他不是秦三爺。
那他是誰?
難道她昨晚真的在秦三爺的頭頂放牧了?
聽到身後女人震驚的聲音,秦墨寒擰了眉,轉頭看了她一眼,“以後不許喝酒。”
她昨夜,喝掉了他幾百萬。
即使不在乎錢,他也心疼那些輾轉弄到的絕版。
說完,他抬腿,冷漠地離開。
蘇辭月在床上震驚地半晌回不過神來。
她記得昨晚她因為看到程軒和向晚晴的新聞,有點難受,就喝了點酒。
後來
“不是吧?”
女人看著自己身上的淤青和傷痕,欲哭無淚。
昨天晚上是她和秦三爺的新婚之夜,她不但沒等到秦三爺,還在秦三爺家裡,被一個陌生人給
那些關於秦三爺暴戾的傳聞瞬間全都鑽入她的耳膜。
蘇辭月甚至能夠預想到,以後,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那個綠了秦三爺的狗男人還特地留下來告訴她以後不許喝酒?
以後就算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喝了
就在她捂著腦袋懊惱的時候,房門被敲開。
一身淺黃色的小星雲默默地鑽進來,“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