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秦肆小哥哥白白!!”時然拉著媽媽的手,回過頭看了看秦肆,再度揚起笑臉,揮了揮自己的小胳膊。
秦肆摸了摸時然的頭,五官柔和的不像話:“回去吧。”
拉著媽媽,兩個人漸漸遠去。
沒人看見,氣質溫和的少年,在時然轉過身去的那一刹,原本所有被死死壓抑的狂熱和印在骨子裡偏執,統統釋放出來。
然然,檢測到附近有極大的執念,可能是衝你來的,小心一點。
時然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在腦子裡問的懵懂。
『執念是壞蛋嗎?然然為什麼要小心?』
霸天瞬間閉麥了。
宿主還是個小奶包咋整?啥都不知道咋整?
能咋整!又當爹又當媽也得把小祖宗照顧好了!
執念不是壞蛋,但是擁有執念的那個人,可能是壞蛋。
時然恍然大悟:『那然然是不是要小心那個有執念的壞蛋?』
然然真聰明!
得了誇獎的時然開心極了,一路上小酒窩都掛在臉上,眯著眼睛,像隻得了小魚乾的貓兒般。
秦肆穿著校服,徑直走進了烏煙瘴氣人聲鼎沸的牌場。
贏到錢的大喊和輸了錢的叫罵聲漫不絕耳,秦肆麵無表情,徑直走進賭場的角落。
角落內,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真的沒錢了,你們,你們再寬限幾日,到時候我肯定還錢!”
“放你娘的屁,你丫上周就是這句話,一周了,錢呢?”
“錢在這。”秦肆把裝著錢的牛皮紙袋扔進為首男人的懷裡。
他穿著校服,表情冷漠,和魚龍混雜的賭場格格不入,可細究過後,又會發現少年眼裡透著一股子狠辣,偏偏又像適合極了這裡。
跪在地上的男人見還了錢,立馬從地上站起來,滿臉的油光在看見秦肆的那一瞬立馬扭曲在一塊。
“現在才知道來?為什麼不早點拿錢,養條狗都比你省心,趕緊滾吧,沒你的事了。”
秦肆勾唇冷笑,卻未在過多言語。
他隻是看著站在對麵,那個扣著父親的帽子但從未履行過父親責任的男人。
秦達光被秦肆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盯得頭皮發麻,他罵罵咧咧上前,抬起手照著秦肆的臉就招呼了過去。
“小兔崽子敢這麼看老子?我他媽打死你。”
秦肆姿態從容,從衣服裡掏出一把美工刀,握住秦達光揮過來的胳膊,朝著他身上的關節穴位快狠準的紮了進去。
哪裡紮人疼還不會傷到根本,他最清楚不過。
賭場裡遍布秦達光的慘叫,卻無人製止。
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透過人群望向秦肆,目光中帶著讚賞。
“去報警吧,最好讓警察把我拘留,這樣你下次還不上賭債的時候就可以讓你的前妻來把你贖出來,隻要你能打得過她那些男人。”
秦肆話說的刻薄,那張精致的五官此刻竟是淩厲到了極致。
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此刻宛如淬了毒,美卻也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