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時然的臉蛋整個被捏的嘟了起來,他看著封離淵風雨欲來的臉色,嚇得眼淚汪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師父你彆怕腎虛可以治好的。”
思來想去,小兔子糯嘰嘰口齒不清地開口安慰著,可捏著臉蛋的那雙大手卻越發用力了。
“為師在你眼裡,便是這般?”封離淵冷笑著,眼底開始淬著寒氣,他捏著時然的臉一步步走進溫熱的泉水中。
衣服被泉水浸濕,封離淵卻毫不在意,心中翻湧滾動的情緒是從未有過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欲望所帶來的強烈反應。
額前的紅意一閃而過,封離淵的眸子也從墨黑化為灰藍,他死死吻住時然,犬牙撕扯著嬌嫩的嘴唇,直到腥甜的血氣蔓延在口腔中。
嘗到那股子腥甜,封離淵的腦袋一片空白,他甚至興奮到戰栗,將時然狠狠抵在池子的邊緣,更加用力的掠奪。
時然被吻得幾乎上不來氣,他抓著封離淵的衣襟,小手胡亂摸著他的胸膛和因為打濕了衣袍而顯露出來的腹肌。
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
大腦開始缺氧,臉蛋越發潮紅,氳著水汽得到眸子此刻更是霧蒙蒙的一片迷離,時然的唇被吻得紅腫,眼底掛著淚珠,勾人的要命。
封離淵的嘴角咧了起來,勾出一抹詭異的弧度,額頭的紅意越發妖冶,仿佛來自地獄的業火,卷著欲望的原罪,燃燒舔舐著時然的靈魂。
時然跌進紅色的海洋,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身在地獄。
渾身都是冰冷一片,他眼睜睜看著封離淵捏著自己的後頸,將牙齒叼在鎖骨上,隨後他大腦越發昏沉,最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掌門正在處理合歡宗的後續破爛事,忽然察覺到一股極為純粹的魔氣,頓時站起身子,表情凝重至極。
魔族早就在千年前被封離淵給鏟平了,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之身闖入乾淩宗,甚至再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到坤鶴峰峰頂?!
難道滄堯他沒有察覺?!
回想起剛剛那精純的魔氣,掌門丟下玉簡,直接飛身去了坤鶴峰頂。
此時非同小可,他們絕不能掉以輕心。
坤鶴峰耳朵正殿出奇的冷清,原本該晨練的小兔子也並沒有出現在樹底下,就連封離淵也不見了蹤影。
掌門的眉頭死死皺緊,他觀察著周圍,仔細辨認著剛剛轉瞬即逝的魔氣。
可辨認過後,除了坤鶴峰獨有的濃鬱靈氣外,竟再無其他。
究竟是怎麼回事?!
掌門推開大殿門,發現居然連大殿裡都不見人影。
要知道封離淵這幾千年裡,從未有過賴床的現象,他這人無情無欲,根本不需要睡眠,這個點隻可能出現在大殿中打坐參悟天機,怎麼會不在?
繞過大殿向後走,掌門進了封離淵寢殿的內院。
“師兄,你可在裡麵?”
掌門揚聲衝著裡麵喊道,並沒有草率地走進去。
滄堯雖為人冷漠無情,可寢居一直是他的怪癖,不稀有外人進入,哪怕是他也不行。
“師弟可是有事?”屋內的聲音清冷如霜雪,似乎並無異常。
掌門皺著眉依舊疑惑“我剛剛察覺到一股魔氣,就盤旋在坤鶴峰附近,師兄可有所感應?”
“那魔氣是穆婠婠的,她被人奪了舍已經跑了,分了一股魔氣給坤鶴峰也不過是為了混淆視聽。”封離淵說的極為冷靜從容,他打開門,站在門口,月白色的青鸞刺繡襯得他眉目如畫,清冷聖潔。那雙眸子中無愛無恨,像極了被天道所偏愛之人“師弟還有彆的事?”
掌門咽了咽口水,語氣似乎有些猶疑起來“師兄今日為何沒在正殿修煉?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封離淵站的筆直,他的目光看向屋內,語氣隱隱有些起伏“我徒兒今早練功時靈氣走岔了經脈,差點出了大事,我剛為他疏通脈絡,這才耽誤了。”
像是解釋,但更多的事不曾掩飾的擔憂。
化神期的大能視力極好,他看著躺在床上小臉蒼白的時然,似乎是已經陷入了昏睡。
“既如此,我便不打擾師兄和愛徒休息了,我先去調查一下穆婠婠的事,魔族奪舍之事非同小可,還要和其他長老共同商討。”
掌門拱了拱手,禦劍飛身離開。
隻可惜,掌門沒有看見棉被之下時然脖頸和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沒有看見封離淵唇角隱隱透著的邪氣笑意。
笑意隻此一瞬,封離淵便恢複如常。
他捏著自己的額頭目光冰冷。
心魔入體,時然已經動搖了他的道心,這生死劫,果真應效了。
穆婠婠被奪舍後,她勘察著原身的記憶,最後確認了用留影石記錄一切的兩個毛頭小子。
祁昭和嚴寒正在藥林中采摘藥物,嚴寒忽然眸光一冷,他迅速推開祁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