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時然縮在封離淵懷中,眼眶通紅,隻見捏著他的衣襟整個人細微顫抖著。
腳上的鐐銬折射著寒光,可時然卻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他的腳沒有知覺也不受控製,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留在封離淵身邊,不再惹怒他。
“師父,我以後還會有小蘿卜吃嗎?”
時然水潤的眸子看著他,似乎有些乞求。
封離淵鼻尖抵著時然的,眸子眯了眯“親為師一口就給乖崽,好不好?”
時然麵紅耳赤抬起頭,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封離淵的嘴角,卻不等自己縮回腦袋,就給後麵有力的大手扣住腦殼。
洶湧的吻夾雜著滔天的愛意,時然眼眶通紅整個人都有些缺氧。
舌尖被吻得發麻,大腦因缺氧產生混沌,眼前的事物也漸漸模糊。
這種無力的感覺席卷著時然,他唯一能做的,隻有緊緊摟住封離淵的脖子,儘力迎合。
封離淵的眸底鋪滿笑意,瞧瞧,他的小家夥多聽話。
嘴唇紅腫,隱隱透了些血絲,時然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眼淚掉了下來。
“可不可以不咬我?”
封離淵將那道血絲從嘴邊擦掉,笑著搖了搖頭“不聽話的孩子現在沒有權利拒絕。”
想要馴服一個貪玩不愛歸家的兔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放任他離開,再狠狠懲罰,讓他明白誰才是真正可以掌控他擁有他的主人。
嚴寒察覺到那股出竅期的威壓以及周圍突然暴漲的靈力後,頓時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他去了時然曾經乾活的酒樓,果然沒有看見他的影子,老板甚至對時然這個人毫無印象。
至此,嚴寒可以篤定是封離淵找到了人並且把他帶走了。
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嚴寒禦劍升空,直接奔著乾淩宗而去。
封離淵找到時然隻是時間的問題,而他之所以把時然帶走,也是出於兩點私心。
第一,掌門想要帶走時然看看封離淵究竟是不是因為時然而入了魔。
第二,他的阿昭若是真的看見自己同彆人走了,會是什麼反應?
還在乾淩宗內的藍月西要是聽見嚴寒的心聲,必定會豎起中指口吐芬芳“什麼反應?給你奔喪需要反應?滾!”
飛回乾淩宗,嚴寒直奔祁昭的寢殿而去,推開房門,卻發現藍月西正用帕子擦著祁昭的臉。
緊緊握住藍月西的手腕,嚴寒眉宇冷厲“你在乾什麼?”
藍月西看清楚來人,直接甩開他的手冷笑一聲“你眼睛瞎了不會自己看?我照顧祁昭關你屁事?”
“我照顧他就可以,你走吧。”嚴寒蹙了蹙眉,下了逐客令。
藍月西的修為怎麼突然之間進步到了如此地步?隱隱約約竟然已經和他持平。
藍月西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她抬著漂亮的眸子看著嚴寒“嚴寒,我敬你是掌門的首席大弟子,所以叫你一聲師兄。現在看來你確實配不上這個稱呼。”
她的話犀利又直白,嚴寒周身的怒意已經攀了上來,兩人的氣氛已經臨界冰點。
“對他照顧有加對他好的是你,突然冷落他親近小師叔的還是你,不是帶著小師叔私奔了嗎?這會兒舔著臉回來說照顧祁昭?你配嗎?”
藍月西擼起袖子召喚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整個人周身閃著豔烈的紅“祁昭病了一周,你現在說你要照顧他?晚了。今兒隻要祁昭不醒,我保證你摸不到他一根汗毛,不行就乾一架。”
話音剛落,祁昭忽然劇烈咳嗽兩聲。
他臉色蒼白嘴唇也有些乾裂,手指無力地抬了抬隨後又放了下去。
他目光似乎有些過於平淡,即便看見嚴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阿昭,我”
“師兄,小師叔呢?”祁昭打斷了嚴寒的話,目光直直地撞進他的眸子中。
嚴寒微微一頓,他表情不變正色答道“自然是被尊上接走了。”
“那你為何不去尋他?當初帶他走的不是你嗎?你現在這麼做,實在有些對不起小師叔。”祁昭的話語誠懇,隻是藏在被子裡的手卻死死捏緊。
“奉師命離開的罷了,你若不和藍師妹走的這般近,我又何苦出此等下策?”
嚴寒喉結滾動,終於是將話說了出來。
這回輪到祁昭懵逼了,他茫然地晃了晃腦袋“所以你之前和師叔在一塊,是故意的?!”
嚴寒勾著嘴唇露出一抹痞笑“不然呢?你可知你和藍師妹舉止親密的時候我是何等嫉妒?若你一直不發覺自己的心意,我隻怕是要忍不住了。”
還提著劍準備砍人的藍月西表情忽然如同便秘一般。
“我活著影響你們倆在一起了唄?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