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曾經院子裡小小的桃樹已經長成了桃林。
女子慵懶的躺在桃花樹下,眉目如畫,三千發絲,灑在粉紅的花瓣上,似仙似妖,朱唇紅似血,若不是周身冰冷強大的氣場,真的宛如眼睛轉世,讓人移不開眼。
皇浦清在這時走進來,恰好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美輪美奐,如夢幻臻,若不是他已經有喜歡的人,可也是忍不住被對方迷惑。
皇浦清看著書月瀟灑的模樣,忍不住說道“梁小姐還真是放心,調教好的小狼就這樣放出去,也不怕被彆人拐跑。”
書月淡淡的睨了一眼對方,聲音清冷,“若是這麼不容易就跟彆人跑了,那就不配為狼,捉回來打斷他的手腳筋便是。”
皇浦清早就猜到對方和自己一樣不是正常人,可再次聽到她這樣說,還是忍不住恐懼。
好在他們是一夥的,並不是敵人。
“這些都是這段日子以來的所有收益,你看一看,過些日子我就走了,可再也沒有免費的勞動力幫你。”
聽到這話的書月目光寧靜幽深,平靜的看著他。
“你是想要放棄?”
皇浦清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可還是為了自己的尊嚴,用扇子遮擋住自己的臉。
“他不喜歡我,甚至為了讓我放棄準備和彆人成親,我擔心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傷害到他,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真麵目。”
書月聽到這話扯了扯嘴角。
“真沒用。”
皇浦清也從自己的情緒中回過神,聳了聳肩。
“你以為我們像你和鐘魁希的關係嗎?”
“鐘魁希兄弟對你情根深種,無法自拔,甚至都不在意你做了什麼,真沒想到你魅力竟然這麼大,竟然讓一個安分守己,正義感十足的人,為你改變自己的立場。”
書月右手執起酒杯一口悶下。
皇浦清將工作交代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出門的時候好好碰見鐘魁希回來。
隻見他的身上沒有一點傷,若不是贏就是輸。
“武狀元,擂台賽打的如何,是不是震驚全場?”
鐘魁希搖搖頭,側身走過去找書月。
皇浦清見狀聳了聳肩,揮舞著扇子瀟灑離開。
而那邊的鐘魁希在看到,書月悠閒自在的喝酒時,滿肚子的委屈仿佛找到發泄口。
走到書月身邊,聞著熟悉的冷香再也忍不住哭出聲。
“嗚嗚~~”
書月???
鐘魁希這段時間不是練武就是讀書,很久沒想現在這樣哭過。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被打濕,整個人可憐的不行。
書月有些不知所措,詢問是發生什麼事?
“娘子,我被人欺負了,明明我才是在擂台賽上堅持到最後的人,可他們竟然因為我不尊重考官,就將我趕了出來。”
書月耐心的輕聲安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鐘魁希也撒嬌夠了,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