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醜看著氣鼓鼓的小不點兒,覺得她有些煩,從兜裡掏出一根手絹,就朝著悠悠的鼻子捂了過去。
小家夥可不是笨蛋,她奶凶奶凶的揮著拳頭,狠狠的砸在小醜的臉上。
嘭!
“哎喲~”
小醜被打飛出去,在地麵上滾了兩圈,才痛呼出聲,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個奶兮兮的娃兒,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就在此時,車上有人竄了下來,手中是一個大布袋,迅疾的朝著悠悠當頭罩下。
小盆友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第一時間躺在箱子裡,緊接著一腳踹在對方的手腕上,於是哢嚓一聲,骨頭的碎裂的聲音便清晰的響起,在對方忍痛捂著手腕後退時,小團子從這個魔術箱子裡跳了出來。
四周,全都是煙霧,村口附近全都被籠罩在這濃煙之中。
她能聽到警察叔叔還有安保叔叔們維持秩序的聲音,觀眾們也沒有騷亂。
倒是有觀眾們在說,這場魔術還真的肯下血本,也不知道煙霧散了,會是什麼場麵。
安寧姐姐還有四月姐姐也在喊著她,小家夥剛剛想要答應,卻看到越野車的司機也跳了下來,臉上還戴著惡鬼麵具。
但是,這才嚇不到自己呢。
煙霧濃度很高,而且在持續不斷的散發,小家夥左右四顧,白茫茫一片。
而那司機,還有被他踹斷手腕的壞人,卻從煙霧中撲了出來,要將她給控製住。
小家夥輕盈的一跳,輕輕鬆鬆躍起兩米多高,然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隨即奶呼呼的聲音響起“你們係誰呀?為什摸要偷寶寶?”
“窩幾道寄幾長得可好看啦~”
“但係,介係不對噠!”
小團子還不忘臭美一下下。
小醜這時候忍著痛爬起身來,跪在地麵上乾嘔著,耳機裡傳來有些沉冷的問話“怎麼回事?還沒有出來?”
聽到這問題,小醜咳嗽兩聲“瑪德,這小東西太機靈了,功夫很厲害,一腳就把櫃子給踹開,麻醉劑都沒用。”
對方半晌無語,開口道:“所有人,支援小醜。”
“一定要抓住她才能交差。”
於是,悠悠聽到不少腳步聲朝著她所在的方向靠近,但是小盆友卻是一點兒都不慌,直接點開了手機上的位置共享。
小醜那有些痛苦的聲音響起“拋網子,把她給網住。”
悠悠腳下一點,身形一晃,如電射一般出現在小醜的麵前,一腳踹出,那小醜隻覺得身前勁風拂麵,緊接著煙霧震顫,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然後砸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上,發出一聲悶響。
隨即眼冒金星,呼吸困難,腦子更是暈乎乎的,讓他失去了意識。
昏死過去之前,他有些悲傷的想到,剛才好像聽到了自己胸骨斷裂的聲音。
煙霧本來是為了遮擋耳目,這樣就能順利的將麻醉後的小家夥送出去,第一步完成得很順利,但是這小家夥卻不遂他們的心意。
組織者隱隱約約覺得,他們這次的行動好像栽了。
隻不過,心有不甘。
而陳夏這時候,還有暗衛們,已經通知安全部門,將泠水村附近所有的交通道路都進行管製。
要來一個甕中捉鱉。
這些家夥膽子太大了,在家門口就想把悠悠給偷走,而且還是小團子自己鑽進去的。
狂風吹拂,煙霧被卷起,朝著遠處飄散。
而所有人的視野此刻都變得清晰起來,舞台上,主持人臉上戴著麵具,笑著鞠躬道“謝謝各位的喜歡,今天的魔術表演,就此結束。”
還以為有其他魔術表演的觀眾們,都顯得很是遺憾,於是,開始散場,朝著村口或者是停車場而去。
也有人呼朋引伴,去小吃攤上整點兒晚餐。
四月和小盆友們,已經發現了悠悠這個小家夥,這娃兒身邊有著一群倒下的魔術師,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小家夥卻是得意洋洋的說著“你們太弱啦,想把寶寶偷走,不可能噠~”
瞅著這娃娃沒有什麼問題,四月才長籲一口氣,把這小家夥抱在了懷裡,有些後怕和驚慌的道“悠悠,你把姐姐都快嚇死了!”
小屁孩兒卻是驕傲慘了呢“四月桀桀,你晃心呀~木有誰能把寶寶變走噠~”
指著躺了一地的壞蛋,晃了晃小指頭“不係寶寶看不起他們~他們全都係~垃圾!”
南宮儀和希雲娜,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些魔術師們。
長青小盆友衝上去用腳丫子踢著他們,大聲說著“你們竟敢綁架我噠妹妹~你們去死叭~”
踢得那些家夥慘叫不已。
安寧和辰辰她們就把對方身上的東西掏摸出來,還從這些魔術師耳朵裡取出藍牙耳機。
小家夥們覺得,這群趕敢來綁架悠悠的家夥,好像很專業的樣子。
可惜,妹妹和他們一樣,才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孩子呢,武力值爆棚。
安保員工直接將這些魔術師們拖走,那些趁亂逃離的家夥,麵對交通管製,隻能改頭換麵,把車子丟在路邊,混上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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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的路線有很多個,都是進行過周密的計劃和考察。
坐在靠窗處的張清俊,有些憂鬱的看著燈光爛漫的泠水村,看來得消停一段時間才行了。
身為九流組織的成員,他接了這個任務,並且根據小家夥的性格設局,沒想到還是失敗了,對方反應也特彆快,若非心理素質過硬,此刻他隻要不配合,肯定會被丟進局子裡。
公交車,也在被警察進行檢查後才會放行。
眼前的警察拿著他的身份證,看著他穿著打扮都很隨意,還挎著一個小包,和普通遊客沒啥區彆。
於是,下了車之後,揮手讓公交車通行。
他心下長籲一口氣的同時,覺得這兩千萬刀的賞金真的有點兒難賺。
九流,下九流,這個組織裡的家夥,那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都是毫無人性,隻追求利益的家夥。
所以,他也不指望那些烏合之眾會咬緊牙關,不將他給供出去,都是為了利益而組隊,義氣是啥玩意兒?
還好,一直以來,都是用的化妝術,在龍國行走,沒有幾個身份證可不行。
身份證都是真的,那些人嘛,已經消失在了世界上。
公交車駛入城市中,他在比較熱鬨的地方下了車,還去蜜雪買了杯冰檸檬茶,走在街道上,他很是愜意的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男子,走到他身邊,感受到腰間被硬物抵住,張清俊有些無奈的道“你們怎麼發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