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神俱樂部!
1939年9月3日
戰爭正式打響了,可是我無心去理會那些事情,父親前天告訴我的東西還在我的行頭縈繞,我甚至在夢裡都會見到那尊雕像上的可怕生物,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但是我的父親卻無論如何都要我接受這個事實,還說什麼在離開英國之前,會告訴我們什麼所謂克蘇魯教會的事情,要我們等待,我在大學裡學習的東西賦予了我理性,但是不知為何我開始產生一個可怕的感覺,那就是我的理性會在不久的將來徹底崩塌,我開始感到害怕了,我向上帝祈禱著,願上帝會保佑我
1939年10月5日
康斯坦丁一家又來了,康斯坦丁妹妹很明顯的消瘦了下來,而可憐的康斯坦丁弟弟也是一臉慘白,我們被帶到了書房,父親又開始給我們講述那些沒有任何頭緒詭異故事,這一次他甚至還說到了咒術,開什麼玩笑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存在什麼黑魔法一樣的東西,我指責父親說的話都是無稽之談,並告訴他我在學校裡學習的知識告訴我能量是不可能憑空產生並消失的,要他不要在拿這些無聊的鬼故事嚇唬我們,還說出了我最近所做的詭異噩夢,但是令我感到費解的是,不論是我父親還是慈祥的康斯坦丁神父都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嘴裡嘟囔著什麼神諭之類的,我不願意理會我的父親,隻是告訴他,如果要讓我們相信你的話,就一定要拿出證據來,隨後發生的事情再一次的顛覆了我的世界觀,我的父親快速的用拉丁語念叨著什麼邪惡詭異的話語之後,一本書忽然漂浮在空中,我被嚇得根本說不出來話,康斯坦丁弟弟更是直接昏了過去,康斯坦丁妹妹躲在我的懷裡放聲大哭,而父親二人卻是一臉的平和,康斯坦丁神父甚至還伸出了大拇指誇讚我的父親,我不明白,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黑魔法?
1940年4月9日
戰爭愈演愈烈,我的父親告訴我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先搬到德國去了,我們要和德國人合作調查什麼事情,我們一家子和康斯坦丁都要過去,然而這對我來說意義已經不大了,我被我的父親徹底說服了,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哪些不可匹敵的力量存在著,我開始徹夜無眠,我不知道我現在究竟應該乾什麼,我準備參與進我父親的研究事業去,而現在,我應該做的是,吃藥睡覺
1940年4月29日
我們兩家子終於坐上了前往柏林的火車,但願我們不會被什麼軍隊之類的炸死在路上,我的父親和康斯坦丁神父都對我參與進他們的研究之中這件事十分開心,一路上跟我講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很慶幸這個該死的火車上麵隻有我們兩家人,要不然這兩個不停的講著關於活人獻祭和什麼可怕生物的老家夥一定會被抓到瘋人院裡去,康斯坦丁妹妹顯得十分擔心,她害怕我會因為這件事情產生危險,而康斯坦丁弟弟則是很淡定的聽著這些個詭異的故事,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不過我知道,他其實害怕的很,父親告訴我,德國人似乎發現了他們所信奉的邪教的遺址,要求我們兩個家族參與到他們的研究之中,現在令我感到害怕的不是那些詭異的生物,而是我日益膨脹的好奇心,或許我不該聽我父親的話,去學習什麼人類學和神秘學,我感覺我正在將自己送進深淵之中
1940年5月1日
日已夜繼的研究開始了,我們每天都在無數份的文件之中來回穿梭,我在這裡見到了無數被稱之為是科學家的人,但是他們給我的感覺都瘋瘋癲癲的,就仿佛是磕了藥的神經病一樣,天知道這些文字裡麵到底隱藏著什麼可怕的秘密,看著外麵那些端著槍的德國士兵,我真希望自己不會喪命於此
1940年5月3日
半夜,康斯坦丁妹妹突然來到了我的房間,我問她有什麼事,她也沒說隻是靜靜的坐在我屋子裡的床上,低著頭,過了很久,她才慢慢的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她希望我停止對這個可怕邪教的研究,她害怕我會因為這件事而喪命,她說她很害怕,現在周圍的一切都和曾經不一樣了,無論是戰火滔天的世界,還是被各種奇異事件籠罩的兩家,她依偎在我的身上抱著我的胳膊,輕輕的顫抖著,我摸了摸她的頭,和她說,作為她的哥哥我不會讓她受傷的,並告訴她即便是在恐怖的納粹的地盤上,我們兩家仍然十分的有威信,不會有人敢輕易動我們的,而且我也不會變成那些個身穿白大褂的瘋瘋癲癲的科學家,但是她仍舊怕的不行,抱著我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沒有辦法我答應她,過兩天一定會找個時間陪一陪她,並在此向她保證我既不會變成一具屍體,也不會變成一個瘋子,漸漸的她也停止了啜泣,靠在我的身上睡著了,沒辦法我讓她睡在了我的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抽起了煙,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距離一個在牆上用血液畫滿奇怪記號的瘋子還有多遠
1940年5月5日
我和父親與康斯坦丁先生商量了5月3日夜晚發生的事情,他們同意了我請的假,還給康斯坦丁弟弟也放了個假,但是還是有令我們感到不爽的事情兩個端著衝鋒槍的德國士兵正跟在我們的後麵,不管我們去哪裡他們都要跟著,不過倒是也有好處,至少我們乾什麼都不用花錢了,他們會幫我們支付的,我們三個人就在街上到處逛著商店,買了一些看起來很白癡的小東西,喝著因為戰爭已經幾乎絕跡的可口可樂,度過了十分快樂的一天,到了晚上,康斯坦丁弟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之後,康斯坦丁妹妹卻還想著出去走走,於是在德國士兵的監視之下我們來到了距離研究所不遠的市麵上的一家商店,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康斯坦丁妹妹自掏腰包的買了一些啤酒,我剛要問她為什麼喝酒,就看到她將啤酒遞給了那兩個跟了我們一天的德國兵,德國兵顯得十分驚訝,正在他們二人糾結於到底要不要找個地方喝掉這些平時他們根本接觸不到的東西的時候,妹妹忽然開口用德語說要求他們帶著我們去公園玩,但是不能監聽我們說話,最終兩名德國兵答應了她,帶我們去了一個小公園,小公園裡晚上根本就沒有人,正當我問妹妹到底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一件令我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她忽然抱住了我,並吻上了我的嘴唇,她將舌頭笨拙的在我的口中攪動著,一旁喝著啤酒的德國兵坐在長椅上看著我們兩個大笑著,許久她才鬆開了我,正在我還愣在原地的時候,她開口說她愛我,她不想失去我,她對我現在正在研究的一切感到十分的恐懼,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本能的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告訴她我也愛她,但是我不能放棄研究,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向她保證,我絕對不會出事,在柏林溫柔的月光下,我再次親吻了我青梅竹馬的布蘭達康斯坦丁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