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神俱樂部!
1973年8月5日
頂著夏日的酷暑我們終於踏上了前往西太平洋的船隻,船上的祭品們還在做著無畏的掙紮,我很享受他們慘叫哀嚎求饒的樣子,但是布蘭達卻不這麼覺得,所以為了我親愛的布蘭達,我隻好給那些祭品們打上麻醉劑,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小康斯坦丁似乎十分的興奮或者說精神,他和我說對他而言召喚克蘇魯其實根本算不上是什麼重要的事,但是他認為,他應該完成他父親的遺願,而且他身邊隻有我一個親人了,他不忍心我一個人踏上險境,即便是送死,他也要陪著我一起去,我很慶幸,我的身邊仍舊有人可以信任
1973年8月6日
我們似乎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暴雨,滔天的巨浪幾乎要將我們的船隻整個掀翻,我從未感覺過坐“飛船”是什麼感受,但是今天我體會到了,有一名船員聲稱自己在巨浪之中看到了海麵上伸出巨大觸手,但是事實上他隻是疲憊過度還吸大麻產生了幻象,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在他說完了自己的臆想之後更多的人也產生了奇怪的幻想,他們幻想自己就在拉萊耶裡,而且還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胡言亂語,但是過了一會之後卻又臉色蒼白的站了起來,除了爬滿了恐懼的麵孔和虛弱之外,什麼問題也沒有,我和康斯坦丁十分確信我們身處的地方和拉萊耶完全不沾邊,畢竟我們才剛出海,而關於那些船員的問題我想,大概是他們偷了我的醫用大麻去吸,天殺的癮君子
1973年8月15日
在海上航行了十日,我們終於到了我們的目的地,拉萊耶,但是與書中記載的不同的是,這裡並沒有什麼古代城市也沒有什麼由克蘇魯礦打造而成的巨大石塊,這裡什麼都沒有就好像是一座完全沒有開發過的小島一樣,難道我們來錯了地方?我不太確信,不過現在天色已晚,我們還是明天再去島上勘察為好
1973年8月16日
我很確信我們來錯了地方,這裡並沒有什麼海底城市拉萊耶,甚至連接觸克蘇魯眷族的咒術在這裡也毫無作用,但是我們並不準備就這麼無功而返,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召喚克蘇魯的一切準備工作,但是還從未有過任何一個神秘結社使用過這種召喚方式,我們準備在這裡嘗試一下,希望我們能夠成功
1980年8月16日
卡爾斯約翰森的遺囑我已在位於西太平洋的劫難之中逃出生天,感謝我的摯愛布蘭達和我的兄弟康斯坦丁,但我想經曆這一切的我已經時日無多,我每夜都會夢見那個在島嶼上召喚儀式的事情,那些咒術給我帶來的反噬,使我在數年之內都沒有再次握起筆的能力,我不服輸,如果我還能再次站起來,那麼我一定會找到拉萊耶並再次置身召喚儀式之中,但是那些和我們一起逃出升天的人們不是已經進了精神病院,就是已經進了墳墓,想要再次召集起這樣規模的信徒們談何容易,我從未放棄,及時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始終堅信,這個世界不應該存在,如果我在下一次的召喚儀式準備好之前因為恐懼失去生命或者壽終正寢,請將我的財產交給布蘭達和康斯坦丁兩人處理
1980年8月17日
康斯坦丁來看我了,他的臉上掛滿了凝重,他很認真的問我是否還要繼續我們的召喚儀式,我也很認真的回答了他,要,他沒說什麼,隻是低下了頭默默的流下了一滴眼淚,他沒有問我為什麼,隻是淡淡的說,會去為我準備的,隻是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我和他解釋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畢竟我都已經快要六十歲了,如果我們還能夠進行召喚儀式的話,也就是這幾年的時間了,他沒有說什麼,留下了禮物離開了房間
1980年9月1日
布蘭達執行完外出的任務回來了,我曾經多次勸誡她不要在去進行一些危險的黑幫活動了,更不要和政府合作,但是她不聽,不過她每次回來都會給我帶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勾搭上了哪個情報商人,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為何一點變老的跡象也沒有,還是一副二十來歲的樣子,等等,康斯坦丁也是這樣,難道我也是,我不顧勸阻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找到了一塊可以反光的玻璃,已經五十九歲的我現在仍是一副四十歲時的樣子,我無法理解,這是為什麼!
1980年12月21日
我已經康複並安頓好了家裡的一切,康斯坦丁那邊還是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拉萊耶的情報,而關於我們十年以來沒有任何變化的問題,我們也無法解釋清楚,隻知道我們似乎身體停止了生長,但是這似乎並不是絕對的,在昨天,布蘭達帶著一身的傷口回到了家中,我們為她進行了緊急的醫療援助,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身上的傷好的十分的快,就在今天,幾乎已經無法看清楚那些刀傷和槍傷了,不過她的外貌卻發生了改變,總體感覺,比之前老了很多歲,如果說她之前是二十出頭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於是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判斷,我、康斯坦丁、布蘭達三人的體質在那次失敗的召喚儀式之中得到了更多的壽命,但是一旦受傷,我們就會用壽命來換取肉體的自愈速度,一定是這樣的,我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朋友”會幫助我完成我的這個猜想
1981年1月3~5日
那個老東西終於回去工作了,真沒想到那個破地方還有假期,我要求他為我做了實驗,首先我給了他那次召喚儀式之中幸存者的名單,然後讓他去傷害那些幸存者,觀察他們的反應,但是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他們並沒有迅速恢複的那麼迅速,甚至有一個還因為傷口感染告彆了人世,難道事實不是我想的這樣,而是另有原因,我開始著手調查我的所有冒險經曆,顯然我的這個不老特性不是在給德國人辦事的時候得到的,更不是在因斯茅斯得到的,那麼就隻有可能是在中國的山中得到的了,難道是那個老人讓我們進去受罪的那個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