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神俱樂部!
我現在正在你們的房間之中,你們還在嗎?試探性的回應了邰峰的召喚之後,桑穀娜坐到了邰峰的床上,開始等待這他的回信,但是過了很久,邰峰仍舊沒有給他回複,有些焦急的桑穀娜在房間之中亂轉的時候,撿起了那塊被她隨手扔在地上的板子,開始分析起上麵的文字來,再次做了一遍徒勞的無用功之後,桑穀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邰峰你真是沒有什麼雕刻天賦可言啊”
我仍在房間之中,抱歉,我們剛才在擬定計劃,沒有來的及看,你願意和我一起嘗試我們的設想麼?
當然,不如說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麼?哦對了,你的雕刻技術可以說真的是爛到家了
那塊板子是托卡列夫刻的,既然你同意我們的看法,那麼請將你現在收集的有用的信息寫在這張紙上,我們收集到的關於這次獵殺遊戲的情報我都已經寫在紙上了
“嗯要從哪裡開始寫起呢”桑穀娜咬著筆杆撓了撓頭,從小語文作文就沒及過格的桑穀娜對於情報總結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廢了好半天時間將她所收集到的情報零零散散的寫到了紙張上之後便一個猛子撞在了邰峰那好幾天都沒有疊過的被子上麵
你的語文水平也太懶了點,總之我大概了解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你從一具死去的隊友身上得到了關於怪物的情報是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
首先那群怪物正將我們的同伴一個一個的殺死,然後將他們轉換為怪物,而且那些怪物所流淌出來的類似血液或者唾液的體液是擁有腐蝕性的,切他們擁有很強的再生能力是麼?
對
嗯,大概情況我已經明白了,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已經有兩個隊友已經被確認死亡,還有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怪物聚集的地點是疑似有隊友死亡的,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可能已經有三名隊友不幸遇難了,不過這也讓我們重新整隊的計劃加快了不少,接下來你那幾張白紙和一隻筆去宮木鬱美的住所之中,地圖在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裡麵,找不到地方的話,你就先拿走用吧,我們已經不再需要這個東西了
“嗯算了,先聽他的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去做,不如先去和那個日本人彙合”
“邰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畢竟我們現在已經聚集了大部分人了,我們必須確認到底還有多少人活著,不然我們這麼一直拖下去就死定了啊”一直貓在牆角瑟縮著的托卡列夫在邰峰結束了和桑穀娜的書麵對話之後便湊到了邰峰的身邊
“呃我說哥們你是時候去洗個澡了你身上的味有點大”托卡列夫剛一湊近邰峰邰峰就聞到了一股鋪麵而來的酸臭味道,這味道雖然不及他在瑪麗女王號上麵所遇見的那些深潛者們刺鼻,但是也好不到拿去“我過一會出去調查一下,現在的局麵來看,太多人一起出去不太合適”
“不行!”吳羨對於邰峰的提議很是不滿“怎麼能讓你一個傷員去冒險呢!”
“可是你也不能讓被嚇破了膽的斯特洛夫斯基去啊,再說了,我也不忍心讓你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所以綜上所述我們三個人之中最適合參加這次活動的隻有我”說完邰峰站起了身將自己做了輕量化的武裝之後便出了門,儘管途中吳羨一直朝著讓他不要出去,但是邰峰仍舊堅持著離開了住所
“好了按照桑穀娜所說的,那個怪物聚堆的地方應該是在這邊”按照印象之中對雪鎮的記憶以及桑穀娜那拙劣到可笑的書麵描述,邰峰也算是磕磕絆絆的找到了那些怪物所聚集起來的地方“這”望著眼前總數可能會超過三百的怪物邰峰一時之間有些震驚這才這麼些天這些怪物們就已經繁殖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他們的母神也和那個叫做克蘇魯的東西一樣的話那麼人類社會豈不是很危險邰峰趁著還沒有怪物發現自己之後鑽到了一間建築之中,躲在二樓的露台附近觀察著地麵上擠在一起的怪物
雖然暫時看不出他們有什麼社會性的行為,但是他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類似種族意識的東西麵對著這麼多的怪物,邰峰一時之間也不好下手,隻能躲起來暫時先觀察一下他們的習性,不過僅在一個眨眼之間,邰峰便敏銳的從怪物之間的縫隙之中窺見了那流著鮮紅血液的手臂和掉落在一邊的大腿該死還是有一個人死掉了麼算了先撤退好了一秒也不想多麵對這些家夥們的邰峰選擇了暫時性的撤退,等待怪物們散開之後,再去調查到底是誰這麼不幸死在了這裡,但是由於他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手沒有很好的扶住露台的欄杆,一個不小心便從二樓摔了下去,儘管背部著地使得邰峰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傷害,但是還是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吸引到了幾隻怪物的注意力
壞了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邰峰立刻翻身躲到了積雪堆的後麵嘗試避開那些循聲而來的怪物們,值得慶幸的是那些怪物們的視覺並不是很發達,躲起來的邰峰沒有發出什麼可以被敏銳的捕捉到的噪聲,還是勉強的躲過了這一次本不應該有的追殺多虧沒讓那個老毛子過來,這要是他過來了,還不得給地上砸個坑一邊慶幸著自己的選擇,一邊觀察大道擬定逃生路線的邰峰注意到,自己來時的路似乎已經被數目龐大的怪物群給攔截了起來,此時的自己想要從來時路回去的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算了先躲起來好了
“嗯?你是吉良川俊?”轉移到另一件屋子之後,邰峰忽然發現了躺在床上流著血且半睡不醒的吉良川俊,但是輕輕的推了他幾下之後看到他沒有反應之後邰峰歎了口氣“唉又死一個這樣的話如果接下來還有什麼其他的獵殺遊戲的話我們可怎麼辦啊”人員的衰減已經達到了一個讓邰峰頭疼的程度,且不說隊伍中間那位閱曆豐厚的老人已經告彆了這個世界,就連他的學生也已經處在了彌留之際,就在邰峰拿起一床白色的被子準備給吉良川俊蓋上的時候,吉良川俊忽然緩緩的抬起了一隻手“彆彆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