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神俱樂部!
帶著紮卡耶夫和布蘭多的勢力,托卡列夫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人布置好了位置,儘管這對於他的大腦來說實在是過於的複雜了,但是所幸宮木鬱美交給自己的任務並不複雜,隻要在這條街道上拖住時間就可以了,街上不斷的警察趕來,他們躲在自己的掩體後麵不斷的用語言警告著托卡列夫讓他們放下武器,可是儘管如此,他們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畢竟不會有人愚蠢到僅靠著十數人不到的力量去阻擋整整一隻黑幫的力量
終於安東尼的人在街道的另一麵露了麵,正如之前所說的一樣,全副武裝的黑幫分子已經占據了街道,街上的人們以最快的速度為他們讓出了空地,以免自己被誤傷,而那些警察借著掩護平民撤退的名義也離開了戰場,在接到了宮木鬱美的通知之後,托卡列夫的獵象槍扳機被用力的扣下,巨大的槍聲響徹著整個街道,就連附近的一些玻璃都已經被震得稀爛
交火開始了,沒有人進行任何的瞄準工作,也沒有人有這個餘力,然而安東尼那側的勢力卻要比托卡列夫的強大的數倍,無論從人數還是從軍事力量來看,都是他們壓倒性的優勢,但是在托卡列夫獵象槍的幫助之下,並沒有幾個人敢衝上前,畢竟被這個東西給打中,就算是大象也會被摳出一個血洞來,就更彆說人類了的身體了,沒有人會和自己的性命過意不去
“宮木我已經和安東尼的人接上手了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在更換彈藥的時候托卡列夫使用無線電和宮木鬱美聯絡了起來,聽著無線電另一側傳來的激烈的槍聲,宮木鬱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看起來安東尼的勢力要比自己強大了太多“我們這邊一切安定桑穀娜也沒有檢測到任何人正在靠近我們你們如果堅持不住的話,就立刻撤退,我會讓邰峰儘快開展行動的!”
“不我還能在堅持一會”傷亡已經開始出現了,不時的有人被流彈擊中倒在地上,而這些黑幫之中鮮少的有懂的醫療援助的人存在,更彆說軍醫了,受傷的人隻能在簡單的包紮之下止住血,等待這場戰爭的結束,不過他們其實也明白,隻要自己被子彈打中了,那麼差不多也就可以和這個世界揮手說再見了,隻不過戰鬥民族的天性讓他們不願意放棄,肩膀被打中了那麼就用手槍繼續射擊好了,無法繼續戰鬥了就拖著半死的身體給其他人讓出位置,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托卡列夫不禁回想起了曾經在戰場上的那段崢嶸歲月
隻不過現在可沒有多少時間讓他去回憶,一發流彈劃過了他雄厚的肩膀,一陣半透明的,像是屏障一樣的東西在他的體表浮現了出來,為他擋下了子彈,掛在脖子上的戒指開始出現裂開的痕跡,托卡列夫輕輕地撫摸著邰峰給他的戒指,儘管他們這些外神俱樂部的老幸存者們的身體素質已經被強化過了不少了,但是人類的身體無論如何都是脆弱的,被子彈打中絕對不是一件鬨著玩的事情
“住手吧!”一個雄渾的聲音在戰場之中響徹了起來,聽到他的聲音交火的聲音漸漸的停了下來“我們沒有必要這麼做”那個聲音之中透露著難以言喻的慈悲,簡直就像是一個老和尚一樣“我們彼此流淌著一樣的血液托卡列夫,二十年前你們和安東尼結下的仇恨不過是一場鬨劇”
“隻可惜二十年前的那天你並不在場”托卡列夫躲在掩體後麵沉靜的說道“背叛了我們的人就是安東尼,不然我們那隻小隊也不會被解散,布蘭多的手臂就是被他砍斷的,彆跟我說你不知道!”
“托卡列夫你不明白,有的時候為了大義,我們是要付出犧牲的”
托卡列夫冷笑了一聲“大義?好一個冠冕堂皇之詞如果真的是為了所謂的大義,那麼他為什麼要陷害紮卡耶夫?為什麼要派人去暗殺布蘭多?為什麼要用毒氣戰襲擊我後來的小隊?”
“你都知道了啊”那個聲音隨即變得冷血了起來“托卡列夫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我真是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殺了你”
“安東尼!?”托卡列夫虎軀一震,他完全沒有想到安東尼會親臨戰場,複仇的機會來了,是時候為二十年前的故事畫上句號了
“二十年前啊我真是懷念那段日子,那個時候你我布蘭多,波蘭卡,紮卡耶夫,我們都在為了同一個目標努力著,錢多麼的美好隻不過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和我們反目的來著?”安東尼挑釁的說道托卡列夫深吸了一口氣,二十年的沉澱讓他的心境改變了不少,他已經看淡了太多的東西“因為你們的殘忍”
“哦!對了殘忍就因為我們對那些孩子下手?這麼簡單的事情?你要知道那些小畜生是特地被訓練出來的他們就像是間諜一樣如果不是我和波蘭卡咱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那裡!”
或許安東尼說的是對的,但是對於托卡列夫來說,這一切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甚至複仇都是一樣,他現在想要得到的就是那個鈴鐺,也不知道邰峰的任務進行到了哪一步了“你怎麼不說話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最後還要陷害你麼?你之前不是問過我這個問題的麼?你不是想要一個回答麼?”
“我確實想要一個回答”托卡列夫握緊了自己手中的獵象槍,之前的交流已經讓他大致明白了安東尼的位置,歎了口氣,托卡列夫的身體猛地從掩體裡麵探了出來一槍將發出聲音的那個人的腦袋打成了碎屑,在那些黑幫分子反應過來之前,托卡列夫又回到了掩體之中淡淡的說道“隻不過該給我一個答案的人應該是安東尼而不是一個使用著咒術模仿彆人說話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