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周瑁遠帶著林子蘇出海歸來,晚餐過後,二人上樓衝涼換衣服。
閒來無事,林子蘇便說想到樓頂散步,因為她看到過樓頂有專門的乘涼角,放著沙灘椅和遮陽傘。
因為周家老宅彆墅處於新港較高的地勢,坐在樓頂就能俯瞰新港的夜景,十分愜意。
周瑁遠便牽著她的手上去乘涼,甫一到樓頂,林子蘇又看到了那架直升機,就對周瑁遠說,總覺得對這飛機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
周瑁遠嘴角輕揚,看著麵前這個鋼鐵大塊頭,笑著對她說:“你當然熟悉,因為你來新港的時候,我就開著這架直升機,接你回的家。”
“你嗎?你會開飛機?”林子蘇吃驚不已,顯然她確實沒有了任何記憶,甚至一時還忘記了他曾經架機救她的事。
周瑁遠嗯哼了一聲,隨即走過去,打開機門,長身玉立在飛機前,露出了萬人迷的笑容,愉悅邀請道:“子蘇小姐,很榮幸為你效勞!”
說著,就向她伸出紳士之手——這正是兩年多前直升機之夜的畫麵重現。
林子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真的會開飛機?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那個萬人迷,這就是他的魔力。
走近後,他輕輕牽住她的手,來了一個英倫紳士的吻手禮,林子蘇心裡樂開了花,同時又不敢置信,像做夢一樣,打量著這個男人,他還有多少驚喜?
林子蘇還在驚喜和困惑時,就被送上了副駕駛座,很快周瑁遠就從另一側跳上了駕駛艙。
他嫻熟地打開一應表盤按鈕,並做了飛行前的一應檢查,專注而認真,簡直帥爆了,林子蘇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深深被吸引了。
隨後,周瑁遠給王琪、王牌各打了電話,交代了二人的夜遊計劃,讓他們隨時待命。
掛了電話,見林子蘇還像一隻傻麅子,呆萌地癡癡地看著自己,就被逗笑了。
他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頭,笑道:“你這個丫頭,還是這麼傻氣,安全帶還是不會係——”說著,他就欺身來給林子蘇係安全帶。
林子蘇忍不住,調皮地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親完了,自己卻是滿臉通紅,像是乾了壞事一樣。
周瑁遠被逗樂了,係好後還故意猛地扯了一下安全帶,似是檢查安全帶是否係緊,似是故意做壞。
林子蘇身體為之一緊,心神一蕩,身子也跟著挺直了,深吸一口氣,險些失聲叫出聲,臉蛋上又是一片飛霞。
周瑁遠詭計得逞,一把勾起她的下巴,笑道:“我是你的男人,想親就親,想要就要,不要親一下二哥,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就像這樣——”
說著,他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讓她心跳失速,身體開始失控,天呐,這個男人是魔鬼嗎?隻一個吻,都能讓人淪陷。
所以,我是對的,進修學習期間必須遠離他,不然天天都被他勾了魂,還怎麼學習?
可是,周瑁遠的心思卻是深沉莫測的,他想要給她——從物質到精神,從靈魂到**——獨一無二的體驗,哪怕隻是一個簡單的親吻,也要留下他獨特的印記。
她失去了記憶,反而是壞事變好事,讓這些新的獨屬於自己的印記填補和替代她記憶的空白。
隻有這樣,她走入那個花花世界的獵場,才不會被輕易誘騙和墮落。
畢竟,見過雄鷹的女人,怎麼會愛上烏鴉?被狼保護過的女人,又怎麼會愛上鬣狗?
而自己要做就做她心目中的雄鷹和狼,占據她的心智和**,讓她再也無法愛上彆的男人!
“學會了嗎?”周瑁遠壞笑道,林子蘇嬌嗔了一聲“二哥很壞哎”,周瑁遠朗朗大笑。
很快,他就啟動了直升機,直升機緩緩騰空升起。
周瑁遠回頭看林子蘇,擔心她犯恐高症,但說來奇怪,她竟然沒有一點不良反應,甚至還貼著機窗俯瞰夜景。
周瑁遠心頭不禁一喜,突然就想到來時坐飛機,她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應,難道昏睡了一年,把她的恐高症治好了嗎?
周瑁遠搖搖頭,生命簡直太玄妙了!
“二哥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林子蘇突然轉頭發問。
“驚喜嘛,很多,需要你用一輩子發現。每次出現在你麵前的二哥,我希望都是不一樣的,隻有這樣,你才會永遠對我保持新鮮感和好奇心。”周瑁遠嘴角輕揚。
“當然是一輩子,二哥就是我的唯一。”林子蘇開心道。
“記住你的話,二哥要的可是一輩子。”
林子蘇嗯哼一聲,並未回應,而是突然親了他一下,周瑁遠猝不及防,大吼了一聲“不要命了”。
林子蘇促狹一笑,“還有更不要命的——”,說著一隻纖纖柔荑就落到了他腿上。
更過分的是,她化身妖媚的狐狸精,開始蠢蠢做壞,不安分地遊弋摩挲而去。
周瑁遠咽了一下口水,努力不讓自己失控,克製道:“寶貝,不要這樣,我在開飛機,很危險~”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林子蘇嘿嘿壞笑,湊到他耳邊魅惑道:“二哥說的,想要就要——”
她一邊說,一邊加碼蠢蠢的摩挲引誘,話音甫落,她狡黠一笑,突然猛地一個著力,周瑁遠險些失控,臉都變色了。
更可怕的是半截身子都隨之僵直了,他心跳加速,低頭看了一眼,慌忙抓住她作惡的手,製止道:
“寶貝,不要,你知道的,我們對你沒有抵抗力,如果王琪在,我一定從了你,可是,現在,不行,噢——”
林子蘇又報複性地完成了未竟的作惡,然後附在他耳邊,媚眼如絲地看向他,魅惑道:“二哥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二哥,嗯…”說著,便又要故技重施……
“寶貝,二哥求你了,饒了二哥,這…,這…,很危險,嗯…”周瑁遠直接繳械投降,不敢有絲毫嘴硬。
林子蘇詭計得逞,終於壞笑著撤走了那隻“作惡多端”的手,臨走又調戲了一把,惹得周瑁遠一陣神魂顛蕩,林子蘇猝不及防地又親了一下他,然後咯咯咯大笑,這才撤回了身子。
“甜甜,你是越來越大膽了,你就壞吧,你是忘了二哥可不是一個輕易屈服的男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晚上你彆想睡覺了,我會讓求我的!”周瑁遠故作惱怒,威脅她。
林子蘇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有點期待,嗯哼一聲,聳了聳肩,媚眼一挑,故作挑釁道:“我等著!”
新港並不大,俯瞰之下,它就是一座半島,其中一半都掩映在綠蔭蔥翠中,夜晚就隻能看到被霓虹燈照亮的東部。
所以夜遊時間並不長,半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周瑁遠沒有直接返航,而是將直升機停在了森泓投資的總部大樓——英彙大廈樓頂的停機坪。
林子蘇問這是哪裡,周瑁遠告訴她是森泓投資的大本營,也是崬森集團在新港的南方總部大樓,一會兒準備帶她坐“陸地巡洋艦”夜遊新港。
林子蘇信以為真,一本正經地問他“陸地巡洋艦”是什麼?
周瑁遠被逗笑了,故作神秘道:“一會兒就知道了。”
周瑁遠帶著她來到森泓公司的總裁辦公室——現在變成了董事長辦公室,並告訴她,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王牌和王琪一會兒就到了。
林子蘇站在全景落地窗前,外麵就是燈火闌珊的大都市夜色,璀璨奪目,令人心曠神怡。
她正在出神,周瑁遠從身後過來抱她,她突然一激靈,嚇得尖叫一聲,立即轉身退開一步。
周瑁遠顯然也嚇了一跳,心頭頓感很不好,臉上的困惑一閃而過。
林子蘇看到是周瑁遠,很是愧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明明房間裡就自己和他,為什麼會突然感到身體不適?
而且那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本能,試圖躲避,令人很害怕的一種感覺,莫名其妙,又迷茫不解。
“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了,我,我有點害怕…,”林子蘇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周瑁遠感到不安和擔心,趕緊過來將她輕輕擁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撫道:“沒事的,這是人正常的反應。有人突然從後麵抱住你,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呢,沒事的啊,抱著二哥,嗯…”
林子蘇這才伸出雙臂,環在他的腰上,周瑁遠還在小心翼翼地撫慰著她的後背。
他臉上的擔憂卻是不言而喻,他知道,那次性侵的創傷,已經深深刻在了她的身體裡,形成了一種本能的肌肉記憶。
即便是失去了記憶,它仍然會在相似的情形下,發出應激的反應,天呐,這可怎麼辦?
上帝啊,請求你,放過我的女人吧,不要讓她恢複這些該死的記憶,她不該承受這樣的痛苦和傷害!
周瑁遠捧起她的臉龐,溫柔地親吻起她,試圖用這樣的肌膚之親消解埋藏在她心底的恐懼和創傷。
林子蘇果然很快就淪陷在他絢麗的魔力之吻中,就在二人沉浸其中之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隨即聽到王牌的聲音“董事長”,林子蘇緊張羞怯地連忙要推開他,不料周瑁遠卻視若無睹,反而更摟緊並親吻她。
林子蘇又害怕又欲罷不能,許久他才放開她,看到她的臉蛋又紅成了蘋果,禁不住就笑了,幫她撥弄了一下耳鬢的頭發,道:“二哥最愛你紅臉的樣子!”
林子蘇輕捶了一下他,嗔道:“王牌他們來了!”
“這是我的地盤,沒我的允許,他們不敢進來,我就是在這裡上你,他們聽見也不敢進來!”周瑁遠邪魅狷狂的樣子,林子蘇愛極了,臉更燙了,心跳到了嗓子眼兒。
“要是不信,可以試試,嗯——”說著他就欺近了,雙手從後麵環了進來,說到做到,便要欲行不軌。
林子蘇低聲驚呼“二哥不要——”,可是內心又被調動起了強烈的不可描述的欲求,並不希望他真的停下……
“求我,快點……”那隻魔鬼之手的引誘正在加碼,說話間她的雙腳就被一股大力彆開了,她的心跳出了嘴巴,驚呼一聲,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求饒:“求二哥,不要——”“晚了,剛才不是還很大膽,在飛機上勾引我,嗯?”他附耳誘惑道,說著就扳過她半邊臉,便開始親吻而下。
她神魂顛倒,眼神泛起迷情,遊離間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又緊張又害怕又渴望,“不要,二哥……”
“專心點!”,像是不滿她的三心二意,話音甫落,便覺春光一緊,她徹底淪陷。
可又是“做賊心虛”,怕王牌隨時會推門進來,心瞬間又悶到了嗓子眼兒,她不得不緊咬嘴唇,嬌媚地輕應了一聲。
周瑁遠原本隻是想調戲一下她,可是看到她這副**酥骨欲拒還迎的勾人模樣,再也控製不住。
他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摁到偌大的落地窗上,迅速將其手腕扣到頭頂,一邊命令道:“Nam!anogroan!聽到沒——”
林子蘇不敢作聲,腦子裡一片兵荒馬亂,隻是拚命搖頭,隻胡亂地應著“二哥,不行——”
“不行,你看我行不行——”他打斷她要拒絕的話,話音甫落,這匹野馬便徹底脫了韁,竟是霸王硬上弓——
她險些失聲大叫,被他及時捂住嘴巴,厲聲道:“不許出聲,我就讓王牌進來看——”
林子蘇一臉驚慌,回頭看向他滿是乞求,又是慌亂搖搖頭。
他這才鬆開她的嘴巴,仍死死按著防止狸貓的反抗,隨之發起閃電戰……
她強忍著欲求和不滿,緊咬嘴唇,不敢出聲,不敢貪戀,不敢享受,隻能接受這迅雷不及掩耳的雷霆君恩……
此時窗外就是璀璨的新港夜色,和著大樓辦公室內的寂靜之戰,人間春色正好!
他也是速戰速決,會當淩絕頂時,突然便斷舍離,絲毫不留戀,空留她的兵荒馬亂和欲罷不能。
他整理好衣衫,拉她回身,幫她整理衣服和頭發,一臉壞笑欣賞著慌張又淩亂又迷茫的小狸貓。
好不公平啊,他怎麼能像個沒事人兒一樣,真是個魔鬼!
他撫摸了一下她還在緊咬卻不服氣的嘴唇,便吻了上去,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身子一酥,她才放鬆了嘴唇,嬌嗔薄怒滿是不悅地打了他一下。
他卻朗朗一笑,愉悅而逗弄道:“這是對你飛機上勾引我的‘懲罰’,知道嗎?”
“我也是個記仇的女人!”林子蘇不忿道。
周瑁遠被她的話惹得開懷大笑,他這才放過對她的戲弄,然後雙手插兜,轉身對著門外冷峻地喊了聲“進來”。
王牌應聲推門而入,恭敬地立在門邊,回道:“董事長,車在樓下了。”
周瑁遠沉聲嗯了一下,回頭對林子蘇溫柔道:“子蘇小姐,我們走吧!”
林子蘇早已是滿麵通紅,明顯的做賊心虛狀,周瑁遠卻是輕鬆自若,抿嘴一笑,過來牽上林子蘇的手。
到門口,林子蘇都不敢看王牌,感覺自己和周瑁遠的縱情聲色,他一定心知肚明。
看到王琪也在,林子蘇的臉更燙了,也許他知道得比王牌更多!
那自己在他們麵前豈不是就是一個透明人,完了,他們肯定也知道自己不為人知的放蕩一麵…
想到這裡,林子蘇臉紅心跳更甚,又不得不故作鎮定地走了過去。
反觀周瑁遠卻平靜如常,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他是怎麼做到心理這麼穩定的,這是自己無論如何都學不會的。
或許這正是情愛的魅力,在臥室的放蕩,遠不及在正經場所尤其還是有人在場時“偷情”來得更刺激,更強烈,更記憶深刻。
而且,更糟糕的是,這樣刺激的“偷情”,莫名讓人歡喜,讓人上頭,讓人上癮!所以,我也上癮了嗎?噢,林子蘇,你放蕩了……
可是,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可以對身體和**掌控自如,竟能像控製水龍頭的開關一樣,再洶湧的**,他說斷就能斷,決不拖泥帶水,這和前戲**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他不僅切斷了我的欲求高峰,也控製了自己的節奏,也不貪戀那一蹴而就的滿足。
哦,不,也許他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暫時控製體力精力,以便接下來還能繼續玩弄歡場,否則以他的性格,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林子蘇歎服於他高超的自製力自控力,又感歎自己在他麵前像一張白紙,可以被他輕鬆掌控拿捏。
連那最隱秘的**,他都對自己了如指掌!
唉,這個男人,真是深不可測!
到了前台,看一眼身後的王琪,周瑁遠這才吩咐他把飛機開回家,王琪恭敬地應了聲是。
林子蘇又一個驚訝,小聲問周瑁遠:“王琪也會開飛機嗎?”
周瑁遠笑著嗯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王牌,又說:“他也會。”
林子蘇哇哦一聲,禁不住讚歎道:“他們好優秀,什麼都會!”
“那是因為你的男人很優秀!”周瑁遠調侃道。
林子蘇滿臉洋溢著幸福,親昵地牽住他的手,一如既往地喜歡這牽手帶來的溫暖安全的感覺,不假思索回道:“當然,二哥最優秀,不然我也不會愛上二哥啊。愛過二哥,就再也看不上彆的男人,嗯,就像那句詩一樣——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二哥就是我的滄海,就是我的巫山。”
“你知道的,二哥是個俗人,不懂文學詩詞,但是,有你的這句‘愛過了二哥,就再也愛不了彆的男人’,二哥就安心了,你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周瑁遠欣慰道。
“淑女一言,駟馬難追。”林子蘇俏皮道,周瑁遠笑了。
到了樓下,林子蘇才知道周瑁遠口中的“陸地巡洋艦”是什麼,原來是加長版的林肯。
林子蘇驚訝得不知所措,她隻在影視劇裡看到過這種豪車,能坐這種豪車的人非富即貴。
她看向周瑁遠,問了一句很傻的話:“這是哪來的?”
車門已經打開,周瑁遠對她笑而不語,先優雅地上了車,然後伸出了紳士之手,邀請她上車。
林子蘇看到他迷人又性感的微笑,心漏跳了一拍,小心又忐忑地落在他的掌心。
他輕輕一帶,隨著一聲驚叫,她就應聲落進了他的懷裡。
林子蘇又羞又緊張又莫名期待,知道王牌還在車門處,掙紮著便要起來,他卻抱得更緊了。
好在車門迅速就關上,王牌也去了駕駛室,駕駛室與後車廂完全隔離,所以這裡變成了他可以為所欲為的空間了,不是嗎?
林子蘇突然想起了那年在雲海大酒店集訓,周瑁遠出差歸來,從常青機場大半夜風塵仆仆直奔雲連,隻為見自己一麵。
當時車門打開的刹那間,也是這般淪陷在他萬人迷的笑容裡。
即便現在已經和他如此相熟,也已經有了女兒,可自己對他仍然沒能抵抗力。
他隻要微微一笑,前麵即便是萬丈深淵,自己也會毫不猶豫地為他跳下去。
想到這裡,林子蘇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當她要吻上來時,他卻笑著鬆開了她。
一個轉身,就坐到了後座上,然後笑眯眯地端看著她,嘴角的壞笑都藏不住。
又來!林子蘇有些懊惱著了他的詭計,明明他先勾引人,人上鉤了,他卻又像沒事兒人一樣,坐一邊兒去看風涼景。
林子蘇小臉一惱,不自覺地就咬住了嘴唇,思索著如何“回敬”他。
一如林子蘇對他沒有抵抗力一樣,周瑁遠對她這個嬌憨的小女兒動作也一如既往地毫無抵抗力。
一陣心悸,但他並不想讓她這麼輕易如願,便又露出了他標誌性的笑容,抬手勾了勾,笑道:“過來,坐我身邊。”
哼,就你會玩“欲擒故縱”,是吧?好啊,來吧,看我們誰先忍不住!哼!
林子蘇轉嗔為喜,笑吟吟地起身,搭住他的手,周瑁遠一個打轉,林子蘇就又撲進了他的懷裡。
這一次,林子蘇再也不上當了,而是立即抽身端坐了一旁,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後靠在窗邊,回頭衝正壞笑的周瑁遠,嬌嗔道:“二哥要帶我夜遊新港,那是不是該做一個合格的導遊呢?”
周瑁遠這才挪過來,林子蘇見他過來環住自己,以為他又要憋什麼壞招,莫名地期待又擔憂——不料他卻隻是為了打開車窗,以便能欣賞外麵的街景。
他回頭看向她,她的臉又紅得一塌糊塗,讓他一陣心悸,但他還是控製住了身體裡蠢蠢欲動的不安分的小惡魔。
今晚得好好調教調教她,給她一個永遠都難以背叛自己的情愛之夜,太輕易滿足她,也不會珍惜和看重。
周瑁遠將右手搭在林子蘇腦後的椅背上,左手則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腿劈開,坐姿狂傲而曖昧。
他的臉半貼著林子蘇的耳邊,氣息時不時地撩撥著她的耳後肌膚。
林子蘇知道他又要開始上演“勾魂”**,儘管身體裡已經在心潮澎湃,卻還是裝作比他淡定,認真地聆聽他的說話。
“開車欣賞夜景和在飛機上,是兩種視角,收獲和體驗也完全不一樣!”
說著,他的右手突然就輕輕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學著她在飛機上調戲自己的動作,一陣酥麻,毫無征兆,猶如電流擊穿她的身體。
為了掩飾自己即將脫口的勾人聲音,林子蘇當即故意清了清嗓子,並假裝借著調整坐姿,挺直了身體靠向椅背,以為這樣可以轉移難耐的躁動。
不料他的左手正搭在後麵,她這一靠,就靠在了他更具魔力的手掌上,他趁機將手滑向了她的後腰。
指尖溫柔有著更加強悍的破壞能力,她的身體微微一顫,是的,她終於還是破防了。
也是這一瞬間,她想到了反製的最佳辦法——將計就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欲擒故縱,隻**不深入。
於是,破防的瞬間,她發出了一聲**酥骨的勾人之聲,隨著這破防之聲,身後那隻“魔爪”終於撤走了。
周瑁遠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可他自己也險些失防,這也是他撤下手掌的原因,他以為自己誘惑成功。
卻不想,低頭看她時,發現了她嘴角的一縷狡黠笑意,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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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瑁遠的興致更濃了,頗有點酒逢知己棋逢對手的感覺,越發期待今夜和這丫頭的鬥智鬥勇了。
隨即他對她咬耳說了句“這隻是開始”,一股電流從耳垂迅速流竄,再次擊潰林子蘇的防線,險些又失控了。
她迅速收神鎮魂,回頭故作鎮定地聳了個肩,頗有挑釁的意味。
周瑁遠笑了,但也暫停了進攻,想讓林子蘇放鬆警惕後,再發起“進攻”。
於是,周瑁遠開始擔當起一個“導遊”的角色,一本正經地介紹起沿路街道、樓宇、社區、學校等的曆史淵源和故事。
新港是他的第一故鄉,可謂了如指掌,對這裡的一切都如數家珍。
林子蘇沉浸在他的“故事”中,時不時的,一些地方和建築還能聯係起他的童年故事。
比起這座城市,林子蘇顯然對身邊這個男人海通時期的故事更感興趣。
在這些故事中,林子蘇果然慢慢放下了對他的戒備。
周瑁遠也越靠越近,當林子蘇趴在窗沿上,頭枕在手臂上時,周瑁遠也從後麵悄無聲息地環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