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子蘇的囑咐,王琪便對李春花多了幾分留心和調查。
但最後反饋回來的消息,是李春花沒什麼異常表現,她的兒子五兒確實不在後院了。
前兩天因為總聽到五兒的哭聲,是怕影響大家的休息,所以她才送去了她前夫那裡。
王琪調查的她前夫,也說五兒確實是在她前夫住處。
目前來看,是沒什麼問題。
林子蘇這才大鬆一口氣,覺得自己太多心了,既然用人就不該疑。
這下更加信任李春花,不再對她有半分懷疑。
但是,周瑁遠這邊,卻是另外的一番風景——因為他擔心的事情正在發生。
他發現,最近幾天,李春花都是最後一個睡,說是Cora吩咐她值夜,等周瑁遠回來——話裡話外都有種新人被欺負的意思。
要知道,這麼多年,隻要周瑁遠回來新港住,最後晚睡的都是Cora,而且每次都是安頓好了男主人,Cora才回後院的保姆房休息。
可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晚上根本見不到Cora的人,總是留李春花值夜。
就算Cora不在,也應該安排資曆更老的住家保姆,無論如何都輪不到李春花。
也不可能為了欺負新人,Cora敢這麼無視周瑁遠的規矩,這是不可能的事。
李春花值夜倒也不是不可以,而是讓周瑁遠反感的是,每次晚回,李春花都會過度殷勤地迎接,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這裡的女主人。
而且更讓周瑁遠感到不自在的是,每次晚上和她碰麵,都逃不過她眼神裡**辣的勾引和欲語還休的曖昧。
甚至她以為周瑁遠沒懂她的心思,後麵就開始有意無意地製造一些肢體的曖昧碰觸,這讓周瑁遠非常不悅。
今晚幫他接包時,她的手就故意碰到周瑁遠的手,隨後還給了一個低眉順眼的魅惑表情。
周瑁遠終於忍無可忍,毫不客氣地訓斥道:“你安安分分的,我讓你給蘇蘇做阿姨。再不安分,我讓你明天就走人。太太信任你,不代表我信任你。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再來這一套,彆怪我不客氣。”
“明白了,董事長。”李春花立即站直並規矩安分下來。
周瑁遠凶狠地瞪了她一眼,沒等她再說話,就徑直上了樓。
第二天晚飯後,林子蘇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頭暈乏力,沒有精神繼續學習。
於是,便交代李春花照顧好兩個孩子,她身體不舒服要先睡,晚上先生回來會把蘇蘇抱我的房間,李春花應下了。
周瑁遠又是忙到半夜才回來,下了車便回了前院彆墅。
周瑁遠沒有交代安排,保鏢司機王牌看著周瑁遠進廳,這才也回了後院。
周瑁遠進入彆墅一樓大廳,發現又是李春花在值夜。
而且她竟然坐在大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因為下人是不允許到正廳閒坐的,更不要說看電視。
畢竟保姆房給他們配有電視和一應家具,想看電視可以在自己的房間,但是前廳是絕對不允許的。
李春華看到周瑁遠進來,慌忙關了電視,迎了出去,一邊溫柔道:“先生,您回來了——”
周瑁遠看到她的穿著,不禁眉頭一皺。
你道李春花穿的什麼?是一件酒紅色的深V蕾絲睡裙,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雖然穿了配套的外衣,卻仍然難擋那兩道挺立的誘人春光。
而且能看得出來,她真空上陣。
周瑁遠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圖,再也沒看她一眼,而是犀利地掃了一眼偌大卻昏暗的大廳。
大廳的燈光被調成了曖昧的暖光,大廳裡現在隻有他們二人。
周瑁遠臉色一沉,極其不悅地問了句:“Cora呢?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嗯,他們都睡了,我聽了先生的話,本來是想睡的,可是今晚Cora又說她不舒服,讓我特意等您回來,怕您有什麼吩咐。先生,吃飯了嗎?”
周瑁遠不悅地瞪了她一眼,也沒回應,而是轉身便準備上樓。
“先生,您喝杯牛奶吧?這是太太臨睡前給您熱的,吩咐我特意要給您,您要不要喝了再上去?”李春花是一種謙卑請示的下位者姿態,似乎很怕又得罪了男主人。
太太?林子蘇從來不管這事兒的,怎麼今天突然給我準備牛奶?周瑁遠越發覺得這個李春華有問題,心裡依然做了決定,明天無論如何要打發走這個李春華。
周瑁遠隻看了一眼杯子,冷酷地說了句“不喝了”,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哦,先生,等下,太太讓我把這個給你——”李春花又叫住了周瑁遠。
聽到和林子蘇有關,已經走出幾步開外的周瑁遠還是回了身。
不料,卻看到李春花露出不合時宜的媚笑,周瑁遠不悅地斥了聲“什麼”。
因為他看到李春花手無一物地走過來,有些納悶奇怪。
“當然,是這個——”李春花話音剛落,就見她的手衝周瑁遠麵前一揮。
周瑁遠大感不妙,便要抬腿逃離,可為時已晚。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一陣頭暈目眩,意識到自己中了迷藥,趕忙扶住一旁的沙發,試圖緩一緩讓自己鎮定清醒。
可越緩越嚴重,他的眼神一凜,看向李春花,她卻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邪魅的上揚嘴角。
氣氛瞬間變得詭異。周瑁遠知道這是一個危險信號,自己必須想辦法離開。
周瑁遠不再看李春花,他隻有一個意念,趕緊求救,當他準備掏褲兜裡的手機時,卻聽到身後一個魅惑勾人的聲音“先生——”
周瑁遠不由自主地回頭,卻看到了晦暗燈光下,赫然便是一副散發著濃烈危險氣息的白晃晃軀體,讓他心頭大駭。
猶如鬼魅一般,她就那樣白晃晃地逶迤而來,周瑁遠莫名惶恐,扶著沙發艱難退步,還試圖大聲喝止“你要乾什麼”。
可是迷藥作用下,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綿軟無力。
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轉身便要逃,可失去了沙發做扶手,身子立時就軟了。
李春花趁機奔過來,一把抱住他,她驚人的臂力著實把周瑁遠嚇住了。
自己一百六七十斤的男性身體,她卻能輕而易舉抱住。
隻聽到李春花勾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知道嗎,我來第一天看到你,就讒你的身體,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好不好,先生——”
說著便來回扭蹭著豐腴,肆無忌憚上下其手,急不可耐地欲行不軌,滿大廳都是她不堪入耳的淫蕩聲音。
周瑁遠又怒又羞,突然一個轉身,拚儘全力試圖推開大力士李春花,自己卻倒在了地上。
李春花猖狂大笑,立即撲過來,將周瑁遠半抱半拖到沙發上。
周瑁遠渾身燥熱不安,力氣也一點一點在喪失,感覺昏昏欲睡的鐵幕就要落下來。
他驚懼不已,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再三告誡自己不能睡過去,因為樓上還有妻兒,自己一旦倒下,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李春花到底想乾什麼,絕對不是簡單的“圖色”,她一定還有更大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己千萬不能亂了陣腳,他一把抓住李春花的手,死死地盯著她,問:“你到底要什麼?”
李春花露出邪魅的惡笑,對他咬耳說道:“先要了你再說——”
周瑁遠怒極,舉起手便要扇她,奈何藥力正在發作,力道隻有平日的兩分。
李春花不僅不怒,還故意迎合著**了一聲,像鬼魅妖怪一樣附著在他身上,一邊魅惑道:
“要不是你不上道,我也不至於這麼費勁,你說你早點上道,咱們兩個都可以好好享受享受,對不對,先生……”
說著就要去親周瑁遠,周瑁遠嫌惡地轉過臉去,李春花隻得騎到他身上,一把板正他的腦袋,直接強吻起他……
周瑁遠突然想到了林子蘇曾經的“伎倆”,便趁她不備,突然死死咬住她的嘴唇,竟是直接咬穿她的下唇,恨恨地險些撕下來。
血瞬間染紅了二人的臉,李春花痛得大叫一聲,轉過臉看向周瑁遠,剛想發怒,卻突然又陰鷙一笑,抹了一把嘴上的血,突然就暴躁起來,瘋狂撕扯他的衣服。
周瑁遠儘管已經無力,但還是儘力抗爭著,讓李春花的行動並沒有那麼順利,費了好半天,她也隻撕開了他的襯衣,卻無法完全脫下。
但他性感爆棚的身材還是暴露在眼前,李春花興奮不已,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淫蕩地又喊又叫,亂抓亂撓一氣。
周瑁遠極力反抗,奈何卻是徒勞,隻能滿臉憤怒直視著她。
李春花邪魅地看著他,似笑非笑,道:“先生聽話啊,我隻求財,不想要命,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嗯?”
“你到底想要什麼?錢嗎?你說個數,我立馬讓人打給你!”周瑁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不不不,我的先生,我要的是搖錢樹,沒點把柄,怎麼能給我當一輩子的搖錢樹呢?是不是?先生怎麼和你太太一樣,好可愛,好單純,哈哈哈哈……”李春花放蕩地大笑。
周瑁遠的心瞬間涼透,原來李春花想在迷藥下把生米做成熟飯,拿著這個把柄,可以一輩子敲詐勒索自己,好一個毒計!好一個毒婦!
就在這時,一個樣貌猥瑣精瘦的陌生男子突然出現在二人麵前,還端著攝像機在一本正經地拍攝。
李春花衝著攝像頭露出詭異的笑容,隨即她就像一條變異的蟲蛇,變態匍匐到滿臉震驚的周瑁遠身上,魅惑言道:
“先生放心,你不會這麼快昏過去,因為我要的是你情我願,所以沒下太狠的藥,不然死豬一條,還怎麼當不我的搖錢樹呢?哈哈哈哈哈哈哈……”說著,她就放浪大笑,便開始了魔鬼行動……
周瑁遠明白了李春花的意圖,又知道了她沒下太重的迷藥,心頭不由地便生出了一線生機,他下定了決心——絕不讓她得逞!
於是,他下狠心咬破自己的嘴唇,以試圖通過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激發更大的反抗力量。
一個人,一旦下定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那他就可以生出石破天驚的勇毅,更何況周瑁遠還有一個“先天”的優勢——那就是他十餘年如一日的健身運動,讓他即便在這樣的危急時刻,仍然保有一份絕對的對抗力量。
也使得他在迷藥作用下,還能憑借頑強的身體素質和優勢力量,與眼前的魔女周旋對抗。
李春花遇到這樣的對手,還是第一次,她一直以來把控的劑量,讓成年男性在半醒半昏狀態下,完成任務,幾乎從無敗績。
但今天這個男人卻是個例外,竟然扛得住迷藥的作用,這麼頑強,嗬嗬,有點意思!
隻是現在再重新下藥,已然來不及,不過這樣也很好,李春華就喜歡看到這些高高在上的上流階層垂死掙紮的樣子。
現在,看到平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主人,現在像一條卑微的狗一樣極力反抗掙紮,這讓她尤其興奮。
他越反抗,她越起勁,在抗爭中,李春花確如周瑁遠所期望的——她並沒有占到太多便宜。
周瑁遠急中生智,找準機會,抓住沙發堅硬的扶手,用儘渾身力氣,讓自己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正趴在他身上胡作非為扯褲子的李春花毫無防備,也重重地摔了下去,而且還是腦袋著地,很響的聲音,顯然摔得不輕。
這讓李春花一時有點犯暈,周瑁遠趁機試圖爬出去。
不料那李春花卻撲了上來,再次死死控製住他,一邊誇張的騷聲浪氣,一邊對他附耳厚顏無恥道:
“太太就是這樣配合先生的,是吧?太太這樣浪,先生是不是更來勁?你不知道哦,我每天晚上哄了蘇蘇睡覺,故意拖延時間,
就是為了能去偷聽你們在臥室的動靜,沒想到太太比我還不要臉,不過我好喜歡你們的戰鬥,好瘋狂,好狂野,好帶勁,好過癮,啊……
每次聽得我都渾身難受,回到房間,我好寂寞好空虛,隻能想象你在我身上…,嗯…,胡作非為,就像你對太太一樣,隻是這樣想想,我都能激動一晚上。
先生那麼會伺候太太,今晚先生也伺候伺候我,好不好,先生,就一次,我保證……,以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都聽你的,就這一次,好不好,先生……”
“滾——”周瑁遠憤怒不已,奮力抽回自己的手——因為她正試圖拿他的手去胡作非為。
隻是迷藥作用下,他連一個憤怒的字都講得軟綿綿,但好在手總算是抽了回來。
李春花卻更狂野,行為也更加粗魯放蕩,那拍攝男子也興奮不已,二人對這種事似乎十分輕車駕熟。
就在二人的放肆狂妄中,眼見就要扒光他,卻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你們在乾什麼”。
李春花大驚失色,立即停下野蠻的動作,猛地抬頭,赫然看到竟是林子蘇,嚇得魂飛魄散,那拍攝男子也蒙了。
周瑁遠卻是驚恐萬分,唯恐二人會衝過去對林子蘇不利。
不過林子蘇看起來迷迷糊糊的,隻是看了一眼,卻沒有走過來。
而是漠不關心地徑直去了餐廳喝水,喝完水,又晃晃悠悠的,像沒事兒人一樣,上樓去了。
李春花二人大鬆一口氣,這才知道林子蘇藥效還在,可能是夢遊。
出於本能,看到林子蘇離開,周瑁遠還是伸長了手,望著林子蘇的身影,極力想大聲呼救,卻被李春花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此刻她可不想節外生枝,也不想被人壞了大事。
周瑁遠眼睜睜地看著林子蘇無視而去,徑直離開。
他絕望極了,唯一的脫困機會也沒了。
林子蘇離開後,二人繼續作惡,拍攝他們的“小電影”……
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林子蘇確實因為樓上沒水、口渴難耐才跑下來找水喝。
可是甫一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一樓大廳裡滿是淫蕩放肆的女人叫聲。
她很是好奇,是誰這麼大膽,敢在宅子裡公然尋歡作樂。
可是走到大廳後,才赫然看到李春花一絲不掛,正騎在周瑁遠身上又親又摸。
周瑁遠衣衫淩亂已經半裸地躺在地上,看到這一幕,林子蘇一瞬間如墜冰窟,沒想到他們兩個會有一腿!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因為周瑁遠一直在苦苦反抗掙紮,聲音也是又啞又無力,而且旁邊還站著一個端攝像機拍攝的陌生男人。
林子蘇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立時明白自己今晚之所以如此反常犯困早早想睡覺,一定是被下了藥,因為曾經在崬森總裁辦就遭遇過這樣的經曆。
腦子清醒過來的林子蘇,也意識到了危險,如果此時上去阻止,恐怕救不了周瑁遠,還會把一家人都搭進去。
因為保姆保鏢都安置在彆墅後院居住,前院的樓棟夜晚也隻有自己一家四口。
往常彆墅都有值夜的保鏢,負責盯監控大屏,但今晚整個彆墅大院靜悄悄的。
除了李春花,聽不到彆的人聲,很可能其他人也都被下了迷藥,此刻都睡得昏沉沉的。
所以就算大聲呼救,恐怕還沒叫出聲,就被他們殺害了。
因此,當看到李春花二人凶狠警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林子蘇後背一陣發涼。瞬間明白的她,便是靈機一動,假裝自己是渾噩狀態的夢遊,好在有驚無險,蒙混過關,李春花他們沒跟上來。
她上樓後,才發現自己四肢涼透,雙手止不住地發抖。
但她此時顧不上害怕,而是冷靜地先去抱了還在主臥熟睡的蘇蘇,直奔Aher的房間。
然後輕輕反鎖了房門,把蘇蘇放在床上後,她開始打電話求救。
但也是忙中失智,竟忘記了自己剛才猜測的其餘人也被下了迷藥的事——
她先打給了王琪,讓她出乎意外的是王琪竟然沒接,打了幾個都沒接。
她最是知道,王琪從來都是24小時保護自己,以往不管什麼時間打電話,他都是秒接秒回。
林子蘇這才想起家裡人很可能都被下了藥,現在他們都睡得死死的,當然也聽不到電話。
所以,怎麼辦?
林子蘇都急哭了,突然想起王牌去接的周瑁遠,沒在家中用餐,所以他應該沒有中招。
林子蘇喜極而泣,又哭又笑,立即給他打電話,果然王牌秒接了電話。
林子蘇聽到那聲“太太”,突然就崩潰地哭了出來。
可是又怕李春花他們聽到,隻能努力控製自己的哭聲。
王牌似乎也知道了什麼:“太太,你聽我說,我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剛回來,我去了保安值班室查夜,發現值夜的保安正在大睡,怎麼都叫不醒。
去叫王琪、Cora他們,也都是同樣的情形,他們可能都被下藥了,唯獨不見李春花,剛在監控室,我看到了彆墅大廳裡發生的事情。
太太,你做的是對的,非常對,你現在就待在Aher的房間,把房門反鎖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可是,可是,二哥,二哥還在他們手裡……,王牌,怎麼辦?”林子蘇此刻已經是六神無主,方寸大亂,語無倫次。
“太太,你不要慌,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房間裡,不要出來,除非我來敲門。聽到了嗎?”王牌立即作出安排。
林子蘇連連嗯聲點頭,又著急又害怕道:“二哥,二哥,他,他,怎麼辦……”
“太太彆著急,我想辦法救董事長,你現在不要再說話,掛了電話,就趕緊報警,我先去救董事長。太太你記住,不管你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除非我來敲門喊你。”
林子蘇又是連連嗯聲點頭,此時她唯一能相信的就隻有王牌,對他是百依百順。
可是,掛了電話,她心頭猛地一驚,萬一王牌和李春花也串通好了,怎麼辦?
林子蘇被這個可怕的念頭,嚇得直接癱在了地上,慌亂中又試圖尋求彆的出路。
很快腦海裡就想起了王牌的交代“報警”“報警”,林子蘇不敢猶豫,立即撥打了報警電話。
打完後,林子蘇感覺自己渾身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