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釋放出去的氣勢,宛若一頭凶猛的羚羊,以堅不可摧的犄角衝撞目標。那秦易此時放出來的氣勢,就宛若一頭草原雄獅,你沒招惹還好,一旦惹毛了它,一爪子拍過來,就將羚羊給拍得七葷八素。
從頭到尾秦易隻微微轉換了一個眼神,三尺之外的張友良張先生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他的氣勢震得從城牆上狼狽地摔倒了下去。
“就你這水平,也配侃侃而談說什麼尊師重道?我現在很懷疑,像你這樣的人在混天書院當先生,是不是誤人子弟!”
如果不是當著岑夏萱的麵,秦易直接一巴掌就能拍死他。根本不用跟他囉嗦。
“你……”
張友良狼狽地從地上爬起,重新飛上牆頭,目光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易。
明明這小子氣息低微,甚至隻有元嬰後期的水平,但很多人都說過這小子已經到出竅初期了。
所以,張友良一出手就是全力,沒有絲毫大意。
可儘管如此,他不但沒壓住秦易,反被秦易給從牆上掀翻了下去。
這臉丟的有點大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實力?’
張友良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這小子了。
此時進一步丟了麵子的他,愈發感覺掛不住臉,隻能向岑夏萱求助:“岑閣老,你這弟子,如此蠻橫,你就不管一管?”
一直在入定的岑夏萱,其實早就全程觀察著秦易與張友良的摩擦過程。
她也是有注意到的,秦易一開始肯虛心接受,改正作風,這是謙遜的表現。
可之後,分明是張友良得寸進尺,要擺師者的威風,還抬高齊天書院的弟子貶低自家書院的弟子。
這就頗有吃裡扒外的味道了。
岑夏萱因為蕭家人的關係,本來就對齊天書院印象不好,再加上這一次蕭政醇的所作所為,對齊天書院她幾乎已經到了厭惡至極的程度。
因此,在秦易出言反駁,且出手反擊之後,她也覺得絲毫沒有做錯。
弟子輩對師者動手,雖有違禮規,但秦易也說的沒錯,對有德行的人,可談尊重,對於沒有德行的人,就不需要盲目的尊重了。
到了此時,那張友良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居然還問她。
這言外之意,不就是責問她是怎麼管教弟子的麼?
當即,岑夏萱也開口說道:“張先生若是喜歡齊天書院,可去東關幫他們,這裡有你沒你,都一樣。”
“你……”張友良被堵得啞口無言。
這話的意思,擺明了是偏向秦易。
而且弦外之音也在罵他是個無能之輩,
因為也隻有無能之輩,才會存在可有可無的屬性。
氣急敗壞的張友良指著岑夏萱:“好好好,這話可是你說的,是你讓我走的,我走了之後,這東南關若是失陷,那就都是你岑夏萱的責任。哼!”
丟下這話,張友良說走就走,還真的就往齊天書院所鎮守的東關的方向飛了去。
城牆上的眾弟子見他如此,紛紛唏噓。
似都在心裡罵,真是什麼樣的鳥人都能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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