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花,唐宋八大家中有兩位就寫出過名篇。
例如蘇軾的《蝶戀花·春景》、歐陽修的《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
歌姬唱歌曲調都是一樣的,不同的詞牌名有不同的唱法,但如果是相同的詞牌名,那唱法基本是一樣的。
可以看成是同一首歌,不同歌詞。
蘇軾一句【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短短一句,便將春光寫儘。
最後一句【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更是傳世名句,知名度極高。
要寫蝶戀花,那肯定首推這首《蝶戀花·春景》。
這邊世界,文化相同,但卻不存在蘇軾這個人。
待會輪到秦易寫的時候,倒是可以當一回文抄公,借用一下。
李炳三人,去的最早回得最快的,當屬胡三通。
他第一個寫完遞交了上去,完事後,回到座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笑道:“秦兄,你不寫?”
秦易:“不急。”然後反問他一句:“胡兄這麼快就搞定了?”
胡三通嗬嗬一笑,做出一副基操勿六的得意表情,他寫的詩詞非他自己所作,而是私下裡找人寫的,今日拿來用而已。
剛剛經過李炳的潤色,他自己感覺也是極好。這詩句一旦呈上去,必會讓妙語姑娘眼前一亮。
“秦兄有所不知,這凡事,都得講先入為主,我第一個遞交上去,那妙語姑娘必會第一個看我的。凡是排第一的,總會得到多幾分青睞。”
這事,他很有經驗。
秦易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沒錯。
就像是老師閱卷,審閱第一章卷子的時候,總會多幾分耐心。
後續看得多了,看得煩了,也就不會再那麼耐心了。
“秦兄遲遲不下筆,莫非是想不出來?”胡三通開心地笑著。
像秦易這種“四個姑娘八隻乃”的草包,他實在想不到秦易會寫出怎樣的詩詞。
“倒也不是,詩詞而已,我信手拈來即可。”秦易說道。
胡三通鄙視了他一眼,心說你就吹吧,還信手拈來?待會你要是寫出“五個姑娘十隻乃”,看妙語姑娘會不會把你趕下船。
話說花魁趕人下船之事,也的確是有的。
畢竟登徒浪子時不時都會有,大部分的人都會認真寫詞,把自己的心意與文采傳達給心愛的妙語姑娘。可也有的人,故意使葷段子,字裡行間全是調戲。
一旦要是碰見這種有辱斯文的人,不但妙語姑娘會排斥厭惡,其他的男客人也會一起口誅筆伐,共同鄙視之。
若放在平常,自然沒什麼。
但隻要牽扯到妙語姑娘,就總有人會出來當護花使者聖鬥士。
畢竟,在公眾場合,在詩詞方麵玩葷段子,這是有辱斯文的。
此時秦易雖然坐著沒動,但神念籠罩全場,所有在寫詩詞的,他都有掠了一眼。
雖然他不是古人,但現代人的品鑒水平還是有的。
可以說,這船上今兒個上來的客人裡,有八成都是草包。
寫出來的東西,除了狗屁不通,很多押韻都押不上。
胡三通寫的東西,勉強隻能算流暢,意境什麼的基本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