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你也看到了,我給風鈴姑娘治療,絕對不是強迫治療,是她自己願意接受這治療。且這治療到底好不好,還請治療之後再做定論。”
秦易這話說完之後,就給齊露、白紫菱各使了一個眼色。
領悟了他的意思之後的齊露和白紫菱默契地配合,將風鈴姑娘身上的衣物全給脫離了下來。
隻是眨眼間,風鈴姑娘就宛若一隻白皙的小羔羊,完全展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前。
那陡覺自己身子感到一陣清涼的風鈴姑娘也是害羞的夾緊雙腿,想用手遮掩一下。
秦易卻忽然蒙住她的眼睛,如此一來,掩耳盜鈴的效果便可達到,隻要她看不見,反而不會過度緊張。
冷夢吟見了,忍不住再次出言製止:“風鈴隻是肺臟出了問題,你們——你們將她脫光作甚?”
秦易義正詞嚴:“這就是冷姑娘你有所不知了,這醫術治療,可不是哪裡有問題就治哪裡。例如內傷外治,外傷內治。有人明明傷的是腿腳,卻要口服湯藥,何不直接往腿腳上藥?”
“這……”冷夢吟感覺這有點強詞奪理,但若要她說出不對之處她又說不出來。
“我知道冷姑娘是關心風鈴姑娘,但我也絕非不負責任之人,今日我脫了風鈴姑娘的衣服,便乾脆與風鈴姑娘結為道侶,此關係一落成,冷姑娘你便不用再擔心了吧?”秦易說。
道侶?
冷夢吟冷哼一聲,指著白紫菱說道:“你道侶不是白盟主嗎?”
秦易:“何止紫菱,齊露姑娘如今也是我的道侶。我所修行的法與彆人不太一樣,道侶多多益善,且在我的這仙人洞天之內唯有我的道侶,才能獲得最大的機緣。”
冷夢吟露出震驚之色,齊露和他的關係,她其實早就猜到了。但是聽到秦易親口說出來,她還是吃了一驚。
“秦公子,你觀你,絕非正道。”冷夢吟心中得出判定。
正道之人絕對不是這樣的。
秦易也笑了,就命格而言,冷夢吟明明是天命反派女,如今卻以正派自居。估計這也是因為林酥酥的出現,林酥酥走了霸道之路,所以逼迫得冷夢吟還沒有走上反派路線。
“是非正道,自在人心,冷姑娘,你也不必越俎代庖替風鈴姑娘做決定,究竟願不願當我的道侶,應該是風鈴姑娘自己決定才是。”
“她不可能答應你的,風鈴,我們走,這樣的機緣,我們不要也罷。”冷夢吟忽然喊話,要帶風鈴走。
風鈴姑娘很尊師重道,聽到她的喊話,頓時就顯得糾結起來。
秦易:“冷姑娘何必強迫風鈴姑娘呢?”
冷夢吟氣極反笑:“什麼?我強迫風鈴?你們三個壓著她,脫光了她,現在卻說我在強迫她?”
秦易:“當然是你強迫她,我們給她的是絕對自由,一切全憑自願。可你呢,從頭到尾沒有一次問過她是否真心自願。”
“好,那我就問一次。”冷夢吟大聲道:“風鈴,你難道真的願意在他麵前,被如此羞辱?”
風鈴姑娘局促著,緊張著,卻也再次為秦易解釋著:“師父,你真的誤會了,秦公子沒有羞辱我,他真的是在給我治療。”
秦易嗬嗬一笑,攤開雙手:“冷姑娘你看,我何曾強迫過?這治療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人家當事人才是最清楚的,你一個旁觀者,有所誤解也是正常。”
“我才沒有誤解,風鈴,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冷夢吟再次加大音量,要帶風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