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酥恨恨咬牙,曾經的親朋好友沒有一個為她求情的,都在冷眼旁觀看她被懲罰。
秦易更是時刻用眼神催促,讓她快一點,不要磨蹭。
林酥酥憎恨秦易,也憎恨夏紫傾。
但是為了攻略任務,她目前隻能忍下所有的心裡情緒。
“夏紫傾,你確定要我為你清理?”
“廢話,我當然要你來清理,而且不準用手。”
從古到今,女人喜歡為難女人,這是曆史定律。
林酥酥咬牙,心中恨道:不用手?我知道你想要我怎麼做,但我也未必不能做,雖然我沒有經驗,但當初在公寓裡跟閨蜜們偷偷看過的電影裡,也是有示範的,就怕你承受不了。
她忽然說道:“夏紫傾,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秦易全程監控她的內心,此刻很清楚她在想什麼,也清楚她在打什麼主意。但他隻笑而不語,既不阻止,也不乾預。
夏紫傾:“我憑什麼跟你賭?你隻是一條母狗而已。”
林酥酥冷笑:“我都這樣了,你仍舊是不敢跟我賭,看來你真的很怕我。”
“胡說八道,我有什麼可怕你的?”夏紫傾將胸膛一挺,她穌胸的挺拔度雖然不及資源,但也明顯要高於林酥酥:“你想賭什麼?”
秦易在旁邊嗬嗬一笑,這麼明顯的激將法,是個人就都看得出來,包括夏紫傾自己也知道,但她偏偏還是忍不住被激了。
秦易笑著,繼續袖手旁觀。
林酥酥說道:“你不是想讓我給你清理嗎?我們就賭你忍不忍得住,你要是中途退縮了,就算你輸。”
夏紫傾想了一下,心裡冷笑,就憑你?也配讓我中途退縮?
你又不是秦郎,那麼有力!
夏紫傾:“我要是沒有退縮,那就是我贏了?我若贏了,你當如何?”
林酥酥:“我若贏了,我不要當寵物,不要當母狗,我要當秦易的夫人。你若贏了,我任你處置,如何?”
不得不說,林酥酥還是挺聰明的。
她的賭約不求其他,隻要求不當母狗,那是因為她知道,如果用其他的要求當賭約,秦易未必會答應,就算秦易答應,夏紫傾也不會答應。
再比如,她若是要求自己贏了,就放自己自由,這也根本沒必要,因為她的攻略任務在秦易身上,她目前還不能避開秦易。
所以,她隻能退而求次,不當母狗,要當秦易的夫人。
隻要成了他的夫人,那就有辦法,慢慢地勾引他,得到他的心,讓他變成一條舔狗。
“好,我答應你了,秦郎,你覺得如何?”夏紫傾征詢秦易的意見。
秦易一臉寵溺地說道:“紫傾若是覺得可以,為夫自然是沒意見的,無論如何,為夫都支持你。”
夏紫傾喜滋滋地感激了秦易一眼:“謝謝秦郎。”
“不過,既然是要做賭,那也該劃出一個時限來,如果沒有時限,這對紫傾是不公平的。”
兩個女人間的爭鬥,是令人喜聞悅見的。不過,夏紫傾作為正牌的他的女人,他多少還是得照顧著點。
林酥酥剛才故意沒提時限,那就給了她儘情發揮的足夠時間。
可若是設置一個時限,那誰輸誰贏,可就難說了。
果然,秦易的這句話一出口,林酥酥那掩飾著的憤怒眼神,忍不住地就瞪向了他。
林酥酥冷笑道:“要設置時限嗎?無所謂啊,反正某人怕輸。”
夏紫傾被她一激,直接對號入座:“誰怕輸了?任你百般詭計,我怕你不成?你不想設置時限,那就不要時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