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嘉怡氣了個半死,以牙還牙的,又要一拳頭打向喬雲煙,這個時候,拉著喬雲煙的封明景適時上前,一把攥住了孫嘉怡的手腕,連聲勸解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並肩作戰的好戰友,好同誌,怎麼能打架呢?有什麼好好說清楚就是了,不要打了。”
他說是拉架,其實卻是拉住了孫嘉怡的手腕,讓喬雲煙又有了可趁之機,直接又給了孫嘉怡一拳頭,將她的下頜瞬間都打青。
孫嘉怡氣得要命,她想要反擊,但是餘承言和封明景兩個借著拉架的名義,其實都是在幫喬雲煙,每次她攻擊到喬雲煙的時候,他們兩個就過來攔住了,但是喬雲煙打她的時候,他們兩個卻像是瞎了一樣,愣是沒有看見——
最後,孫嘉怡被喬雲煙打得更慘了。
這邊動靜鬨得實在太大了,柳真寧怕會鬨出什麼事兒來,最後還是去將嚴司白和餘笙笙叫過來了。
“在鬨什麼?這像什麼樣子!”
嚴司白來到門口的時候,孫嘉怡正好被喬雲煙又狠狠地揍了一拳,這一下是連鼻血都出來了。
有了餘承言和封明景兩個人的拉偏架,喬雲煙打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了,她自己沒有挨幾下,但是將孫嘉怡生生打了一個鼻青臉腫,異常的狼狽。
聽到了嚴司白的聲音,餘承言和封明景幾乎是神同步地各自退後兩步,拉開了跟喬雲煙和孫嘉怡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我都說了,大家都是同誌,都是戰友,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嗎?有什麼事情非要鬨到打架的地步呢,而且還是兩個姑娘家的,傳出去多難聽啊,你們是不是?餘醫生你說是不是?柳護士,你說是不是?餘廠長,嚴團長,你們說是不是吧?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封明景扼腕歎息地作出了一副異常遺憾的神色來,裝模作樣地說道。
餘笙笙看了看鼻青臉腫,下頜青黑,還流著鼻血的孫嘉怡,又看了看臉上這是有些擦傷,衣服有些淩亂的喬雲煙,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穩穩地放了下來。
喬雲煙沒吃虧,那就好。
“就是,兩個姑娘家打起架來居然這麼彪悍,真是嚇死人了。我們兩個大男人的拉都拉不住。”餘承言也搖了搖頭,裝模作樣地歎息了一句。
孫嘉怡氣得差點直接吐血。
他們兩個那是在拉架嗎?
他們兩個就差直接將自己摁住被喬雲煙那個賤人揍一頓了!
她動了動嘴唇,但是剛才被打得太狠了,這個動作都讓孫嘉怡覺得臉上傳來了一陣陣的抽痛。
動動嘴唇都覺得痛死了,更彆說開口說話了。
不用說,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異常的狼狽和滑稽了。
孫嘉怡氣得要命,隻能用目光化作利刃,狠狠地剜了一眼喬雲煙。
“你們兩個,在這裡打架?孫醫生是部隊的人,嚴團長你看著辦吧。”餘笙笙冷冷地掃了一眼孫嘉怡和喬雲煙,這才聲音微冷地開口道。
孫嘉怡雖說是軍醫,但是來到駐地,就歸嚴司白管。
嚴司白目光冰冷,聲音更是沒有絲毫的溫度,道:“負重十公裡,孫嘉怡。”
孫嘉怡當即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嚴司白,忍耐著疼痛,這才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她先動的手。”
“我不管是誰先動的手,你們在這裡互毆,是事實,你是個軍人,就應該接受處罰!”嚴司白冷聲說道。
“就我一個人負重十公裡,她呢?她難道就不用處罰?”孫嘉怡氣得半死,哪怕說話爭辯的時候痛得自己呲牙咧嘴的,也忍不住要咆哮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吃了這種憋屈虧!
這個喬雲煙她死定了!
“她是磚廠的人,餘廠長會對她作出處罰。”
嚴司白麵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