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搖搖頭:“前兩日屬下隨皇上前去,並沒有設陣法!或者是皇上去的時候給撤了,如今又有了。”
“陣法是何人所布?你可是查了?”
“回皇上,從兩日前皇上離開,侯府隻有季王殿下前去了一趟,然後這幾日一直都是侯府內部人進出,未曾有過旁人。”沉淵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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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王弟擺設的陣法?”墨淵辰揚眉。
“以屬下所觀,不是季王殿下的布陣手法。”沉淵搖搖頭,肯定的開口。
“哦?那可就稀奇了!”墨淵辰鳳目眯起:“那慕容侯府還有何人能如此厲害?你該不會告訴我是慕容若雨?”
墨淵辰想起懷中放著那風骨卓絕的字跡,挑眉吐出。
沉淵猶豫了一下開口:“皇上,屬下確實懷疑是慕容大小姐所為。”
“哦?可有依據?”墨淵辰知道沉淵不會輕易說懷疑一個人,既然懷疑,那便一定是有問題。沒有幾分把握的事,他是不會同他稟告的。
“前日皇上出了侯府,季王曾經派了追風夜探侯府,但是在第二日追風便被吊在了南城門上。所以,屬下懷疑,侯府內一定藏有高人。而照這些日子慕容大小姐所作所為看來,屬下懷疑此人就是慕容大小姐本人。”沉淵將自己的想法通通說了。
“若真是這樣,那麼這個慕容若雨,看來真是非同一般了。”聞言,墨淵辰鳳目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這麼說她根本就是沒病了?那她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瞞過了朕這一太醫院的太醫?”
“皇上,屬下認為,她的醫術或許比太醫院所有太醫的醫術都要高,或者那日皇上所見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畢竟皇上並沒有看到大小姐的麵貌。”沉淵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他也隻是猜測而已。
“那日?”墨淵辰仔細回想那日情形,早前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卻是說不出來。如今這樣一經提醒,將前後所有事都聯係起來,頓時通徹。
那日的事定然有問題,否則慕容易峰也不會如此慌張,他剛一進門口,後來便被兩個丫鬟左右了心緒,而且當時他要離開,有一個丫鬟摔倒了,好巧不巧的讓他看到了那縱橫交錯的傷痕,如今這樣想來,卻好像是故意為之。隻是不讓他見簾帳裡麵躺著的人。
而他有了對慕容若雨一介可憐女子的憐惜而先入為主,又礙於未出闖女子閨譽才沒有看到其人。後來他離開,慕容易峰雖然老淚橫流但明顯鬆了一口氣的神色。當時他隻是以為慕容易峰是擔心他怪罪。如今看來倒不是了,定是有問題才會心慌。
而慕容若雨居然寫出那樣一張禮單,又有如此才華筆墨。更可況這些日子和他那個王弟鬥了個你死我活,他就覺得慕容易峰那老頭不會有如此大手筆打季王的臉,怕也是她在背後布控所為。
將他這塵封攪了個沸沸揚揚,又怎麼能是一個柔弱女子?
這樣一想來,墨淵辰越發覺得慕容若雨有問題,看來他一直被渲染的一副柔弱可欺的外表給疏忽了。心底湧上一片沉怒。須臾,怒極反笑:“好一個慕容若雨!竟然肝膽愚弄聯!”
“擺駕!去慕容侯府!”墨淵辰越想越怒,抬步向外走去。
“皇上,怕是不妥!如今風承太子剛住進慕容侯府,怕是還沒安置。”聞言,沉淵輕聲提醒。
墨淵辰腳步猛的頓住,臉上閃過一絲懼惱。想起洛雲繼剛剛住進了侯府,他如今的確不適合去侯府興師問罪。而且過兩日便是離南太子和清玉公主進京,然後再是其他各國來使,未來幾日便是太皇太後壽宴,他有的忙了,哪裡有閒工夫找慕容若雨算賬。
他心中被怒氣憋悶的難受,半響,才勉強的壓製住心口的怒意:“朕現在沒空理她,等太皇太後壽宴過去了,看朕不好好的收拾她!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連朕也敢愚弄,真不知道向天借來的膽子,朕倒要看看她有幾顆腦袋,還有慕容易峰那個老狐狸,老眼昏花的糊塗蟲!”
沉淵還是頭一次聽到皇上罵人,看來是真的給氣到了!清冷的秀臉一凝,嘴角抽搐了兩下。
“雖然進不去她住的地方,但人也不能撤了,給我將侯府守住了。多派些人,而且還要保證洛雲繼萬不能在侯府出了什麼事!”墨淵辰平複了心中的怒意,又恢複威儀鎮定,緩緩開口。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沉淵躬身。
“嗯,去吧!”墨淵辰擺擺手。
沉淵身影一閃,退了出去。
墨淵辰回頭,狠狠的向著慕容侯府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衣袖一甩,將窗子關了個嚴嚴實實。敢愚弄他,慕容若雨就等著吧!
他到要看看讓他那個王弟這些日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源,也看看到底她有何能耐,讓一直對女人退避三舍的風魅玦居然揚言要住進侯府。
躺回了龍床,到底意難平。
墨淵辰恨惱了慕容若雨一番,又開始恨惱一直讓他尋找不到的那黑了心的女人。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可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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