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斯塔格並不算什麼政治高手,但他活得太久了,見得太多了,導致很多東西即便不精通,也不會陌生。
海姆達爾現在這種做法,看起來是包庇。
可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高明的手段!
這就是政治。
大家有沒想過,在古時候,皇帝統治著廣大領土,但卻沒有現在的通訊設備,一個地方若是要造反,恐怕得等到幾天後才能傳到皇帝那裡。為什麼那時候的百姓,願意順從一個遠在天邊的人?因為權力源於秩序,人類對秩序的渴望催生出權力。其實百姓並不真的關心統治他們的皇帝是誰,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付出是否能有回報——而能確保這點的就隻有“秩序”。而秩序必然帶來約束,每個人都不能為所欲為,必須遵守規則,那就意味著必須有一個主體來實施約束,這個主體必然有對秩序的話語決定權,有對破壞秩序者的懲罰權——而這就是權力。所以權力跟秩序是共生的,沒有權力就沒有秩序。原始社會是最自由最平等的,也是最無秩序的。百姓擁戴的並不是某個“皇帝”,而是這個秩序,這個秩序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的付出必然得到回報,他們所簽訂的契約能得到保障,自己的未來是確定的,能夠看到一條晉升的階梯。當你在這個秩序下付出且獲得回報的時候,不管從感情上還是實質行動上,都是在鞏固這個秩序,也就是在鞏固權力。所以,“皇權”隻不過是秩序的影子。
很多時候,皇帝的權力寫在了紙上,寫在了律法裡,但如果沒有下麵各大勢力或家族的支持,那麼寫在紙上的權力隻是形同虛設。皇帝可以隨意處死一個草民,因為這不會對各大勢力或家族的利益有影響,但如果頒一個動到他們奶酪的聖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封建時期與西方的律法隻是用來約束百姓的,而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大勢力或大家族,是不受律法約束的,他們還是遵循叢林法則那一套,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而他們之所以擁護某個“王”,也是如上一條所說,擁護的是秩序本身。因為現在這個秩序下,他們有利可圖,並且能夠坐穩位子——而這也是皇帝能夠實施皇權的前提。所以,“皇權”是由背後真正掌握軍權、糧食產能、礦產的家族或勢力賦予的。然而,厚黑學裡有提到過,如果皇帝底下宰相們和睦相處團結一氣,這對皇帝來說是最危險的,因為是最容易被權力架空的時候。所以對於皇帝來說真正理想的狀態,是底下家族相互敵對相互製衡,這時候各個家族都需要拉攏皇帝。(《沙丘》這部裡有表達個這個觀點。)
皇帝有軍權嗎?或者說有完整的軍權嗎?
皇帝真正擁有其完整軍權的,就隻有嫡係部隊,如禁衛軍、錦衣衛、皇室親衛隊等,而希特勒的則是黨衛軍。而廣大軍權則是分散在各個“軍閥”手裡。古今中外,軍人的天職都是聽從並執行上級指示,他們無需思考這個指示的正當與合理性,這是軍隊存在的前提。也就是說,軍人隻需要聽從他們的上一級長官,也就是頂頭上司的命令,而他們是不用承擔這個命令帶來的後果與法律責任,曆來送到軍事法庭裡受審的都是發布命令的司令官,而執行命令的士兵是無罪的。但士兵若不立即執行命令,會有被當場處死的風險哦。那就意味著,真正掌握生殺大權的是各大”軍閥“。而結合上麵第2條,皇帝要保證其皇權,就必須要與軍閥背後的家族保持利益一致。如果想不通,就舉一個簡單粗暴的例子:如果皇帝現在對一個將軍下命令,命令這個將軍帶兵去把這個將軍的老爸的廠子給炸了,你覺得這個將軍會照做嗎?如果將軍不照做,皇帝有什麼辦法呢?給將軍旗下的每一個小兵寫信嗎?所以回到上麵第2條所說的,”將軍必須聽從皇帝“這個隻是寫在紙上罷了,真正權力的實施還是遵循叢林法則。想像一下,如果一個國家連自己的軍隊都沒有,並且被外國軍隊強行駐紮,那就意味著那個國家的哪怕是最高領導人與其背後利益相關的勢力或家族,其實都沒有真正的實權,他們一切權力的行使都是在不違背駐紮軍隊所代表的國家的前提下——是的,我說的就是霓虹。
很多人會有這麼一個錯覺,假如世界上沒有國界,沒有國家,那麼世界就會和平。
其實,隻要這世界資源是有限的,那就必然會有競爭與爭奪,必然會有結盟與衝突,勢力的劃分與邊界隨之而來。即使不再叫”國家“,而是換另外一個名詞,但本質上還是一樣的。我們看到的國界,僅僅是地理上的國界,是方便地球儀生產罷了。在國際資本市場開放的今天,真正的勢力劃分會顯得錯綜複雜。舉個例子,索尼是日本公司,它的最大控股方是三井財團,剩下的股份大多被美國財團與基金擁有。雖然三井財團的注冊地也是日本,然而裡麵的股份卻有一部分被美國財團占有,而這部分的股份,加上直接對索尼公司占有的股份,卻超過了真正被日資控股的部分。那麼,索尼到底是日本公司還是美國公司?再進一步想,如果資本市場上,日本的資產被美資大部分占有,同時軍權又是屬於美方的,那麼,日本到底算不算一個國家,還是僅僅是一個殖民地?
從前麵幾條可以看出,一個在位的領導,必然知道所有的決策或動員,都要在不違背背後家族與勢力利益的前提下,同時必須要有至少一個或幾個以上的受益方,否則將寸步難行——這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必須要知道的現實。
所以,所有看上去正義的、對國家或世界人民有利的政治家的政治動員,真要深挖的話必然找到與某個組織或團體的PY交易,於是這個政治家會被打上”掛羊頭賣狗肉“、”居心不良“、”虛偽與唯利是圖“的標簽,這幾乎是大部分政治家的命運,但其實從他們的角度看,是一件蠻冤的事情,因為正如上麵所說,如果沒有受益方,他將寸步難行。
所以,國際上的事情,大到大小毛衝突、小到瑞士環保少女的環保運動,都是背後多方合力的結果,而之所以能合力,必然是因為有利可圖。其中,確實有一部分人是純粹出於信仰與責任感,所以我們看待一些事情的時候,不要犯二極管思維。
扯遠了,回到最初的話題,權力源於秩序,人類對秩序的渴望,其實亦是對混亂與未知的恐懼——這就是為什麼說弱者追求穩定,而強者則擁抱風險。秩序其實是博弈均衡下的產物,其實它非常脆弱,決定這社會的最終還是靠人。
海姆達爾現在拖著,看似是在包庇,其實是在讓事情不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我們可以做一個好假設。
假如,他們現在以最快的速度通過彩虹橋抓到希芙會發生什麼事?
首先,一場惡戰免不了。
希芙不好說。
但格爾一定會激烈反抗……格爾剛剛可是殺了阿斯加德那麼多人,這不是一個乖寶寶。
至少在阿斯加德人的視角裡格爾就是窮凶極惡的暴徒。
一旦死人,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會再次抬升一個檔次。
不管到時候,希芙殺沒殺人,她也一樣是殺人凶手!
那麼,希芙麵臨的後果……甚至可能是死刑!
這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
有人說,不對啊!
奧丁對待海拉不就沒下殺手?海拉殺的人還少了?他不一樣隻是把海拉封印。
首先這裡我們要確定一件事。
那就是奧丁為什麼沒殺海拉。
或許這其中有奧丁顧忌父女之情的意思。但我們也不能忽略一件顯而易見的事實,那就是海拉是死神!
隻要阿斯加德不滅,海拉就不會真的死亡!
她可以穿越死亡的界限!
這是她的神格賦予她的能力,也是阿斯加德賦予她的能力。
所以奧丁不是不舍得殺,而壓根殺不了!
所以海拉被丟進了赫爾海姆,那個永遠孤寂,永遠冰冷的世界。
老實說,把一個人關在一個隻有死亡和永恒孤獨的地方,真不比死亡仁慈。
甚至對海拉來說,徹底的死亡或許是一個仁慈的結局。
所以不是奧丁以自己的權威赦免了海拉的死刑……而是死刑無用!
殺不了她!
但死刑對希芙有用!
死了就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