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形成屏障,想要以鐘離陣阻擋,不過顯然不可能,出手的是入勢江湖客。
箭矢還有少許法則之力彌漫,顯然不止是拔勢一箭,還有神魔力量,要的是絕不失手,一擊斃命。
金色屏障應聲而碎。
“宏孝!”聶嫣眼神一驚,來不及施救,目光看著箭矢射出的方向,身影猛然狂奔,追殺而去,這一箭她已經不用看李宏孝結果,必死。
但這出箭的入勢高手,絕不能在她眼皮子底下逃了。
李宏孝心臟狂跳,眼下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卻不想一道錦衣身影,似乎早就看到了李宏孝,並且提前做出了判斷。
身影騰空,烙鐵般的拳頭,一把捏住了旋轉不停的箭矢。
飛鷹墜落。
李宏孝滿頭大汗在飛鷹血泊屍體前,雙膝跪地,大口喘息。
生死一線。
李宏達隨手將箭矢扔在街道。
伸出手道;“五皇兄,蠢貨,才飛在天上當靶子,你沒爭皇位也算明智之舉,畢竟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不多了。”
李宏孝青年麵容有些憋不住,被這個即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九弟教訓,自然很不爽。
他心性的確與李宏達相差甚遠。
因為他是在皇宮長大的。
經曆不同,追求不同,心性自然不同。
隻見李宏孝一把拍開李宏達的手;“九皇子,不對…太子怎麼出宮了?是覺得獨挑李家大梁,壓力太大了,才來找皇兄的嗎?”
李宏達咧嘴一笑,諷刺道;“皇兄這話,可就誤會大了,你沒什麼用,這是實話,找你,不如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至少還能產生給李家開枝散葉的價值。”
“這世間,就連一個青雨樓的女子都不會逃避人生責任,逼迫彆人來承擔自己的命運,有些人倒是不如女子,甩的一乾二淨,在宮外逍遙快活。”
“你!”李宏孝有些惱怒,卻也被說的啞口無言。
“上次,借豫州象營虎符的事,兩清,彆指望我再救你,皇兄。”李宏達冷笑幾聲,顯然開始不說人話了,全是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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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初逼自己回李家宗室,他這個皇兄也是這般以虎符要挾,用傅心博之事挖苦自己,讓自己跪李家宗祠。
“兩清!”李宏孝緩緩站起,輕輕撫摸飛鷹侍神的頭顱。
飛鷹眼眸流露出不舍,咽了氣。
“告訴晚秋亭的東家,安靖舉,這一場,我自己來的,從此我們之間,隻是長歌榜對手,我早晚會挑戰他。”
“就憑你…”李宏孝找到了反擊機會;“你是太子,他是斬妖官,又不能打死你…倒是打得好算盤。”
“我是道者,他是兵者,隻有這兩個身份,看來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身份是最沒用的東西,既然舍了…就不要繼續拿出來說道,當做麻痹自己無能的手段。”李宏達依舊言辭犀利,在他眼裡這隻是個不成器的皇兄。
直到司徒楓溪走過來,看了看李宏孝,又看了看李宏達。
挑眉抱拳道;“臣雍州牧,保護不利,讓五皇子受驚了。”
說著還衝李宏孝挑挑眉,似乎在傳遞站隊信號,轉而對李宏達道;“哎呀,原來是太子殿下,屈尊出宮,臣…”
“夠了!”李宏達受不了這晚秋亭眾人的小孩子親近把戲,是真的覺得很蠢。
麵色不悅走向另一處街道。
李宏孝對司徒楓溪笑了笑,似乎有些感激司徒家大兄的解圍,大聲道;“有些人啊…明明很在乎身份,卻好像自己永遠是那個青雨樓冷血無情的殺手,殊不知身體不會騙人,你渴望是誰,很明顯。”
“說的好像真的是我逼你回皇室一樣。”
“你自己心裡不渴望被認可血脈,有什麼能威脅你。”
李宏達腳步停頓,拳頭攥緊,沉聲道;“李宏孝!我為的是我的父親名聲!”
“我知道,你應該恨皇叔才對啊,怎麼,父愛缺失,行為跟不上心了?你心裡,渴望的是什麼,你自己才最清楚,少說教彆人,自己先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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