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徐牧天,還真敢!
不是太宰就是大元帥,不是公候就是淩雲將,這麼多文臣武將,他還真敢關?
還說什麼掃榻以待,把大理寺大牢,當酒店還是當賓館?邀請大家入住一晚,體驗舒適度?
簡直混賬!
這一刻,不少人已經打退堂鼓了。
“那就多謝南王,下臣這就去大理寺。”顏鴻道。
“等等!”
徐逸開口,環視眾人,道“太宰大人,您不需要操辦國主壽宴?”
顏鴻微笑“下臣來前,已經交代清楚,禮部自然能做得完美無瑕,不需要下臣擔心。”
“嗯,那就行,太宰大人請吧。”
“多謝!”顏鴻點頭,轉身大步離開。
南大街早已戒嚴,沒有閒雜人等。
幾百輛轎車停靠,顏鴻上了其中一輛,司機立刻驅車離開,朝大理寺去了。
徐逸看著此刻越發憤怒的眾人,開口道“諸位中可有禮部的大人?可有統禦禁軍城衛的大人?”
“下臣是禮部的,主膳。”
“下臣主客。”
“下臣主祠”
“末將統領四回城東城門。”
“末將負責三回城巡邏。”
“末將主管城衛”
一些人開口說道。
徐逸點頭,道“你們負責的職位比較重要,此次不能享受大理寺牢房待遇,回去吧,其他人願意的話,可去大理寺坐坐。”
“喏!”
一個個文臣武將憤怒而去。
很快,南王府外,空空蕩蕩。
而大理寺那邊,大理卿率領所有人等候在大門外,心頭苦澀萬分。
“太宰大人到!”
“統兵大元帥到!
“穆公到!”
“定威侯到!”
“淩雲將到!”
“”
當三百多該來的人都來了,各自關了單間牢房後,大理卿臉色慘白,腳下踉蹌,跌倒在地。
夜幕降臨。
燈火璀璨。
本該繁華喧囂的京城,死寂一片。
國主大壽的前一天夜晚,安靜如此,匪夷所思。
二回城內,空蕩大半。
皇宮中,則喧囂無數,國主壽宴部署,忙得腳不沾地。
一道城牆之隔,宛如兩個世界。
坊間已經失去了談論的興致。
所有人都已經不再說徐逸的對錯。
一想到徐牧天三個字,人們第一時間浮現在腦海中的,唯有一個詞凶殘!
不凶殘怎麼敢把滿朝文武關一半?
不凶殘怎麼能在這國主大壽的關鍵時刻,鬨騰得滿城風雨?
而在凶殘這個詞彙的後麵,每一個人如出一轍,滿臉無奈。
“這位南王,是真的瘋了,有如此南疆之王,是天龍最大的醜聞!”
事情快速發酵,天龍國內,一片噓聲。
徐牧天三個字,開始臭了。
南疆之王,更是萬萬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