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回答道“距離南王您去祈願,已經八個月了。”
徐逸點頭“現在可好?”
“托南王的福,還算不錯。”
魏武卒咧嘴笑,然後道“南王,您不帶大軍,倆人就想攻破我黑澤城嗎?”
此時此刻,徐逸和白衣身後,確實沒有半個人影。
但,影刃軍其實一直都在。
隻要徐逸下令,他們就會出現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誰說本王沒帶大軍?”徐逸淡淡道。
魏武卒左看右看“大軍在哪?影刃軍不是被您留在了黑木關嗎?”
“你啊。”
徐逸抬手,指著魏武卒“你是我南疆的統帥,你的兵,就是我南疆的兵,有問題嗎?”
魏武卒愣住。
“老魏,開城門吧!仰著頭說話太累,本王進去說。”
“好!”
魏武卒揮手“開城門。”
身旁將領愕然“軍侯”
“彆廢話,開城門!一切後果我擔著。”
“是”
城門三個,一大兩小。
開的是最大的城門。
這是對王者的尊重。
徐逸帶著白衣,從容邁步,進了黑澤城。
城內靜悄悄的,街道上沒有半個人影。
城牆上倒是遍布著紫禁軍。
在紫禁軍戰士們警惕而又顯得敬畏的目光裡,徐逸白衣,拾階而上,出現在城頭。
兩張椅子已經恭候。
“南王。”
魏武卒又右手握拳抵心,微微彎腰。
徐逸擺手,坐在椅子上“無須多禮,坐。”
魏武卒也沒覺得徐逸反客為主,點頭之後,坐在了徐逸對麵。
“退下。”
魏武卒一揮手,周圍將士全都退出去十米遠。
“凳子少了一張,你氣,她坐。”徐逸左右看看,又道。
魏武卒嘴巴都快歪了,卻沒說什麼,乖乖起身。
白衣倒是說了聲謝謝,將椅子搬到徐逸身旁,乖乖坐下,不言不語,一副溫順模樣。
“國主被持,你在等我?”徐逸道。
魏武卒拱手。
“情況如何?”
“老魏不知九回城封鎖得很嚴,東海之王紀滄海親自部署,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即便是公侯王爵。”
“安撫好下轄百姓,不能亂,一亂,天龍經濟退二十年,承受不起。”徐逸道。
魏武卒點頭“南王英明。”
徐逸問“後續三城,還是紫禁軍?”
魏武卒答“是。”
“你這張臉管用麼?”
魏武卒乾笑“有點用。”
“領精兵二十,跟我走,留下心腹守將,兵權不能丟。”
“喏!”
徐逸起身,又問“會唱征戰歌麼?”
魏武卒點頭,唱道“南疆十萬山,天高路遙遠,男兒上沙場,征戰幾人還”
“行了,真難聽。”徐逸擺手。
魏武卒“”
“將士們。”
“在!”
唰唰唰!
十萬影刃軍,悄無聲息,出現在黑澤城的各個角落。
魏武卒不驚不訝。
他在南疆呆了那段時間,很清楚南疆各軍有多可怕。
“唱征戰歌,安撫城內百姓。”
“南疆十萬山,天高路遙遠,男兒上沙場,征戰幾人還”
歌聲飄揚,在黑澤城上空,如水一般,來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