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殿徐逸!
極有默契,心照不宣。
四大霸主國之間的戰爭,依舊沒有停止。
祖龍山自然也無法置身事外,雙方殺戮不休,血腥味濃濃飄蕩,令人作嘔。
神國、佛國,同時出現叛亂事件。
仿佛牆推眾人倒,各路反神反佛的勢力此起彼伏。
加上神佛兩國戰場失利,一時間,兩國風雨飄搖,隱隱有滅亡的危險。
古朝和血屠皇朝倒是相當平靜,祖龍山卻突然出兵反攻古朝,血屠皇朝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同樣出兵,卻不是攻擊古朝,而是幫助古朝,一起對付祖龍山。
明明古朝和血屠皇朝打生打死數千年,仇恨比無儘海還深。
為什麼?
明眼人看得出,這是在有意的保持一種平衡。
不讓任何一方太式微,也不讓任何一方太強大。
神國佛國內亂,外敵立刻就停了,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爆發戰爭?為什麼要在犧牲這麼多的士兵,死去這麼多百姓?
保持的平衡又有什麼意義?
沒人知道背後的原因。
幽冥峽穀、龍蛇深淵、血魔山脈、赤野之地,四大凶獸彙聚之地,同時出兵,連同古朝與血屠皇朝進攻祖龍山。
但即便是腹背受敵,多線作戰,祖龍山卻沒有呈現敗績,就像是一塊礁石,任憑浪濤拍打,自佁然不動。
隨著戰爭的繼續,每一天,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有生命消逝。
時間,就在血腥味裡無聲的流淌而過。
天龍曆222年,3月。
赤野之地,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正直鶯飛草長的時節,天地萬物複蘇,仿佛一切都迎來了新生。
“師娘,無涯他欺負我!”
一個長得十分清秀,身材窈窕動人,一臉青春和陽光的女孩正在給白衣告狀。
白衣穿著寬鬆的衣服,坐在椅子上正在織衣服,這衣服的尺寸很小,整體以粉色為主,搭配一些淡黃,繡著卡通類的小人。
“無涯怎麼欺負你了?”
白衣臉上泛著母性光輝,即便是寬鬆的衣服,也沒能遮掩住圓滾滾的大肚子。
“他耍賴,說好不準用勁氣,結果他偷偷用了,我就輸給他了。”
曲念噘著嘴道“師娘你幫我教訓他好不好?”
白衣微笑道“這件事你得找你千素阿姨,或者找你薛叔叔,他們肯定能揍得無涯鼻青臉腫,為你報仇。”
曲念笑嘻嘻的道“無涯可是最聽你的呀,千素阿姨還偷偷吃醋來著。”
“哼。”
一聲冷哼傳來。
曲念回頭一看,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弱弱喊道“徒兒拜見師父。”
徐逸一身王袍,雙手背負身後,大步走來“輸給無涯是你技不如人,不思努力修煉,還想找你師娘撐腰?”
曲念委屈巴巴的道“徒兒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快去修煉?”
“是,徒兒這就去。”
曲念跟兔子一樣溜得很快。
白衣忍不住笑道“小念親近我,不過是找借口來跟我聊聊天,你還凶人家。”
“好歹是第一個收的徒弟,這都一年多了,一點長進都沒有,等今年過後,找個時間把他跟無涯的婚禮辦了算了,安心當個家庭主婦。”
白衣道“太嚴格了,十七八歲的小女孩正是愛玩的時候。”
“愛玩?你十七八歲的時候在逃難?紅葉十八歲的時候已經在跟蒼茫廝殺,刀口舔血,千素十七八歲的時候已經是太乙門核心弟子,一手醫術同輩無人能及,曲妙妙十七歲就已經是萬人迷,九品宗師境,準備超凡”
“哎喲。”
徐逸還沒說完,白衣突然痛呼了一聲。
“怎麼了?”徐逸嚇了一跳。
白衣指著自己的大肚子“小家夥在踹我。”
徐逸的目光也就移動到了白衣的肚子上,顯得有些幽怨“小家夥明明去年九月就是預產期,現在都三月了,怎麼還不出來?”
說著,徐逸蹲在白衣身旁,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大肚子,道“小家夥,房租到期了,你給我出來,隻要你願意出來,我讓你薛叔叔帶你去泡妞”
“哎呀。”
白衣瞪大眼睛“他踹得更厲害了!”
徐逸咕嚕了一口唾沫“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