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元打賞,演員要比心。
千元打賞,演員送飛吻。
萬元打賞,演員要鞠躬。
十萬元打賞,演員要下跪。
百萬元打賞,演員要陪睡。
但不是每個演員都遵循這個規矩。
有的上了年紀,過了氣的演員。
百元打賞就鞠躬,千元打賞就下跪帶陪睡。
梁文靜則是正好相反。
她是那種非常高傲的演員。
她靠的是實力唱功,而不是穿的清涼和賣笑。
百元打賞隻說聲謝謝。
千元打賞也隻是比個心。
想要個飛吻,得萬元以上。
即便是杜小飛給她打賞了兩千。
梁文靜也隻是說聲謝謝,比了個心。
並沒有傳說中的飛吻。
這也是演員自抬身價。
在小舞台,台柱子是花姐。
已經連續十年,沒有女演員撼動她的位置。
長得好,唱的好。
對於女演員來說,往往是長的比唱的更重要。
光是唱的好,看著不養眼,總不能讓人閉著眼睛聽吧。
花姐,有傾國傾城之貌,簡直就是個性感的尤物。
綽號花牡丹。
曾經有個土豪為她打賞百萬。
在小舞台這種地方。
可能是十年,甚至是幾十年,都沒有百萬的打賞。
所以花姐無人超越。
梁文靜是後起之秀,她的潛質直逼花姐。
無論是容貌還是長相,都對花姐構成了威脅。
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梁文靜在小舞台,也有牛的資本。
隻不過這種地方,真正的土豪很少來。
來的也都是一些遊手好閒的浪蕩公子。
就連杜小飛這種身家,在這種地方都可以一手遮天。
人爭一口氣。
二驢,今天就是要壓過杜小飛。
想要得到梁文靜一個飛吻。
如果能得到梁文靜的一個飛吻,也夠他吹半輩子。
這家夥把鑽石耳墜給當了,拿出了他全部的積蓄。
還跟人借了錢,才湊夠了一萬。
他豁出去了。
手指顫抖的輸入密碼。
大屏幕上立刻顯示。
二驢打賞一萬元。
整個劇場裡都一下沸騰了。
尤其是看戲的觀眾,有一半是小舞台內部的人。
全都把目光聚焦在二驢的身上。
二驢沾沾自喜。
可是那些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眼睛中都露出同情和憐憫。
響起嘁嘁嚓嚓的議論聲。
“這傻子是吃錯藥了。”
“得喝多少假酒,腦子進多少水。”
“他要不乾出這事,怎麼能對得起他那顆驢腦袋。”
不必說觀眾和劇場裡的人。
就連梁文靜,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那笑臉是擠出來的,真的比哭都難看。
她寧可不要這樣的打賞。
簡直就是一個乞丐,給她一塊麵包那樣難以接受。
哪還會有什麼飛吻?
連比心都沒有。
隻是用力擠出笑臉說了一句。
“謝謝。”
甚至沒用什麼我驢哥。
尤其是同寢室的幾個好兄弟。
麵麵相覷,一個個都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在這個失業率高,壓力大的時代。
兜裡留點錢,吃飽肚子不香嗎?
打賞。
這種裝逼的行為,那是土豪的專利。
一半的錢要被老板分去。
演員也隻能得到一半。
二驢瞪著一雙空洞的眼珠子。
還在等著梁文靜的飛吻。
可是下一秒。
他的名字在大屏幕上直接被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