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耶昂姐妹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這個行業還要自己報稅,每次收費都含有固定的消費稅。而且要以單獨業主的身份,繳納稅收和保險。
“所以,這樣我們就可以做一下簡單的數學,還要計入因生理限製不能從業的情形,所以,要維持說得過去的標準,需要每天做多少次才能攢夠一年的生活費呢?”
姐妹相顧無言,沒有興趣回答林義龍提出的問題,而且對接下來的遊玩興致全無,開始往青旅的方向緩步前行。
跟著做著無聲抗議的耶昂姐妹,林義龍感覺他的介紹有些不符合時宜,勾起了兩姐妹的傷心事。
進入房間,兩姐妹就脫去了自己全部的衣物,有些陰鬱地坐在床頭兩側。
“我覺得,我和薇拉現在做的事跟那些櫥窗女郎差不多。”納迪亞毫無表情地向林義龍解釋著,“一樣都是下賤的皮肉買賣。”
“納迪亞,我說過,隻要你們不看輕自己,沒人會看輕你們。”林義龍坐在納迪亞旁邊,寬慰受自己保護的19歲少女,“如果讓你回憶起了不愉快的事情,請務必接受我的歉意,就讓這些過去好了。”
隨後,林義龍摟住納迪亞,納迪亞象征性的反抗被林義龍一一鎮壓,他把她壓在身下,抱著她,激烈地擁吻著。
這是納迪亞人生中的第一次嘴對嘴的法式濕吻,儘管她被林義龍吻過多次,但大多都被吻在了麵頰和額頭,這樣突如其來的感受讓納迪亞瞬間失去拒絕林義龍的力量,臉上稍顯冷峻的表情也在慢慢地融化。
不一會,納迪亞的口中發出快樂的呻吟聲。
薇拉一直背對著林義龍和納迪亞,當她耐不住好奇向後看的時候,被林義龍拉倒,不多時也跟納迪亞一樣,躺倒在了林義龍身邊。
在阿姆斯特丹某個青年旅社的家庭房間裡,林義龍和耶昂姐妹保持著在河岸街公寓下午醒來的狀態,林義龍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耶昂姐妹的骶椎末端,婆娑著耶昂姐妹嫩滑彈性的肌膚,感受著從她們身上傳遞來的溫暖。
耶昂姐妹在阿姆斯特丹紫燈區觸景生情的小悲傷消逝了,一左一右地側躺在林義龍的身邊與她們的大抱枕聊著天。
“當你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我感覺我剛剛產生的愛戀就一下子被打散,殘酷地結束了。”薇拉說道。
“不到最後時刻,談不到結束,我親愛的薇拉。”林義龍感歎道,“你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說著,林義龍把懷中(?)的耶昂姐妹抱得更緊了。
“什麼都沒開始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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