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是誰,愛喝人血?不會是這鐘十八偷偷養了什麼東西吧?
她沒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對,若是被抽了血肯定有傷口,也沒感覺到哪裡疼,這人會不會是在編瞎話騙自己?
變態搞事都一向喜歡真性情,從不誇張說謊,最愛欣賞獵物的恐懼,他說的也許是真的?
驚疑不定之時,蘇四兒突然想到了那杯茶。“盛秋霜的那杯茶到底有什麼作用?”
鐘十八覺得自己對這個小孩的殺心越來越濃了,聰明得都不像個小孩,他這個年紀還在被人欺負,給人當狗,真是不公平。
“小美人,這個時候,你不該哭嗎?怎麼倒自己分析起來了?我最喜歡聽到小孩子的哭聲了,說不定會改變主意。”
這是個什麼品種的變態,看來劉媽媽的瘋都是有根據的,因為她的主子也瘋。
“姐姐,夠了吧?”蘇四兒發現自己現在心裡慌得要死,溫姐姐不知道在不在。
沒有預想中的尖叫啼哭,鐘十八遺憾地看向屏風後的小人,唯有那種穿透耳膜的刺激,才讓他想要摧毀的心慢慢平靜。
其實沒有也沒關係,但是他最恨有人叫他“姐姐”,“我是鐘家第十八位少爺,可不是什麼姐姐,你再喊一句,我的扶柳就要出來了。”
蘇四兒的耳朵早做好接收的準備了,可惜什麼也沒有,眼前的人還自戀地認了這個稱呼,她悄悄覷一眼,這相貌,確實當得起美人姐姐。
“扶柳,你怎麼還不出來?跟盛秋霜那個女人一樣聾了嗎?”鐘十八的不耐煩很明顯,眼前沒有想象中該出場的場麵,他察覺不對,走近了美人屏。
蘇四兒蹲下身子撿起來剛被扔過來的匕首,防身的道具,餘光中危險正朝著自己走來,她舉起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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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十八看她如同看死人,對她的動作更是充滿蔑視。
蘇四兒一直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她試圖讓自己緊繃的神經鬆下來,現在兩人的距離至少鐘十八以一臂的距離拉不住自己。
若是有什麼不對,自己撒藥粉應該可以了
鐘十八小聲喚著“扶柳”,順著剛才的破洞,一把扯碎了美人屏風的屏麵,但底座穩穩地立著。
蘇四兒這才發現屏風底座比尋常的寬了不少,底座上還有一節成人大拇指長的枯色根外露,剛才她愣是沒發現。
鐘十八蹲下來,捏著那枯根,“你害死了我的扶風,我要你償命。”
說完,就朝著蘇四兒撲過來,蘇四兒急中生智朝人擲出了匕首,另外一隻手也沒閒著,拿出準備好的藥粉,看準方向後閉著眼一通亂撒。
“你撒的什麼東西,我的眼睛。”鐘十八發出了他愛聽的慘叫聲,蘇四兒早已按之前觀察的路線,撤出了危險的屏風區。
“盛秋霜,你死到哪裡去了?”還剩下一隻完好眼睛的鐘十八看向蘇四兒帶了怨毒之色,“你到底是誰,竟然破了我的木瞳之眼。”
右胸插著一把匕首,正不停地往外滲血,看來剛才的力道不夠,沒能一刀要了他的命,順著蘇四兒的目光,鐘十八也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區區匕首的傷,根本奈何不了我,隻是小美人,你真的惹到我了。”
鐘十八直接用手拔了匕首,連個悶哼都不曾發出。
這反應,連皮肉傷都不在乎了,蘇四兒暗自發愁處境之餘,胸口開始發熱了,她知道真正的危險已經來臨。
目前藥粉已經沒了,溫姐姐毫無消息,就連盛秋霜都沒露麵,她該怎麼破了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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