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比較早期的,很……額,非常……甚至如雷貫耳的人,影視劇裡,或者文獻資料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名字經常出現,但基本沒見過真人照片和影像什麼的。
即便有照片和影像,也沒太認真看過。
這種情況,當真人出現在麵前,還沒有特意做介紹……能認出來嗎?
很明顯。
認不出來嘛。
所以,周五晚上曲卓在友誼賓館套房裡,見到一位大概一米六,一位一米六多點的兩位老兵時,完全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不過,這年頭雖然沒有軍銜,就衝兩位老兵的年齡和氣質,一顆金豆豆打底是最基礎的。
楊春燕稱呼個頭兒稍高些的為許伯伯,曲卓就跟著叫許伯伯。稱呼另一位“爸”,曲卓就跟著……額,叫楊伯伯。
兩位老兵,尤其是楊春燕的爹,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簡單的跟謝楠說了兩句話,就不再搭理了。
跟另一位姓許的一起,開始和曲卓東拉西扯。
從工作到家庭,再到個人問題什麼都問。給人的感覺,好像倆老頭都有待字閨中嫁不出去的閨女或孫女似的。
把曲某人都搞緊張了……
直到許老兵指著曲卓對楊老兵說:“這小子能耐的很,每次出去,都從港島成車成船的往回弄好玩意。”
曲卓無語,腹誹:“這老頭兒怎麼啥都往外突突,嘴上沒個把門的呢?”
似乎察覺到了某人的不滿,許老兵瞪著眼珠子瞅他,挑禮似的問:“聽說你小子弄些好玩意回來,燒包似的給這個送給那個送,怎麼不想著給我送點?虧得我給你批了那麼多加急條子。”
說著話看向楊老兵,火大的抱怨:“保密級彆高,表麵上都是些電視啥的緊俏貨,每次都得我直批。搞得下麵不少人都以為,這小子跟我有點什麼關係呢。你說我冤枉不?”
曲卓隱約聽出了點意思……這位許老兵,應該在羊城那邊當差。
這歲數,這氣度,應該不會是羊城一地的小頭頭。羊城上麵的……粵省。粵省部隊係統的核心——穗。
這位姓啥來著?
許!
擦咧~
曲卓腦子裡電光一閃,瞬間想到這是哪位了。再看另一位……楊?
得~懂啦。
總算知道為啥這兩位要見他,還拉著他瞎扯了。
怪不得昨晚問謝楠官大不大,謝楠說“挺大”。
當時還不屑……特奶奶的,放古代大將軍出征前,皇帝老子都得拜一拜,能不大嘛!
心裡一激動,曲卓忽的一下站起來了。
眼睛看著倆老兵想說話,但嘴張開一半來了個急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