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
街道和派出所眼下管事兒的,早就不是當年那批人了。呂傑長時間受某人潤物細無聲式的影響,腦子不知不覺間變得“靈巧”了許多。沒費多大力氣,就把關節“捋順”了。
找個同名的人出麵,讓街道和派出所開個證明,證明是當年那波人工作失誤,登記錯了戶籍信息就完事兒了。
等開出證明,再弄份買賣合約,到房管所過個戶就完活兒。
之所以費勁八啦的把房子過戶,是因為呂傑六月中接到了他哥從勞改農場寄來的信,說感謝正府為民做主,給他減了刑,七月底就能回家。
一打砸劫道敲悶棍的主兒,感謝正府為民做主,還減了刑?
當年哥倆橫行一時,最後不踢到了鐵板嘛。呂濤挺仗義,把罪全抗了,被判了八年。
去年時,當年那塊“鐵板”倒黴了,有關部門積極行動尋找落實違法事實,查到了當年鐵板在兒子被人打傷後,“指示”過相關負責人要重判。
有這句話打底,不用查就知道,呂濤的八年刑期判的肯定不公。
所以,負責查證落實違法細節的領導指示:重新梳理案情,糾正錯判誤判。
領導的指示,下麵人肯定當個事兒呀。
於是,有人找到呂濤進行核查。
很快,呂濤加一起寫不上二十個字,材料肯定是托人幫忙寫的。
內容簡練成一句話:說當年不是搶劫,是口角引發的鬥毆。他屬於“被逼無奈”,才認下搶劫。
總之……一番認真負責後吧,搶劫致人重傷,變成了鬥毆致人重傷。雙方都有責任,且矛盾的引發點,是鐵板的兒子張揚跋扈。
呂濤隻是年輕氣盛,外加下手沒個輕重。
綜合考慮下,八年刑期被改成了三年零九個月……
呂傑潛意識裡知道,自己時不時就要做一些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事,不方便跟兄長住在一起。
兄長回來後,又需要地方落腳。
以前手下小兄弟死後留下的破院子,給梁大奎和孫濤了。隨著知青大規模回城,京城住房進一步緊張,買房比前兩年難得不是一星半點,就想招兒把羅英凱留下的院子改個名。
曲卓把呂傑的操作過了一下,沒發現大問題,就沒再理會,將注意力轉移到潘世生那……
港島沒啥大事,一切按部就班。
小雨妹妹、丁芳華、呂紅梅和一幫孩子們月底就到了,住在中灣彆墅。
張、趙兩位老大夫,這兩天都在大嶼山轉悠,尋找合適的地方開醫館。
糖葫蘆那邊……高潔會趁著暑期過去看閨女。現役軍人出去,手續很複雜,具體時間未定。
又關注了下大嶼山一期工程的進展,便將注意力轉向沙巴州……
佩索在四月末,帶著第一批從港島招募的安南人,到了沙巴州首府哥打基納巴盧。並在港警前正治部官漢尼斯的牽線下,以白菜價拿下了港口附近的五十公頃土地。
眼下正在修建倉儲,作為下一步開發商業林區域的物資中轉站。
計劃變動挺大的,本想著搞一批安南難民過去乾活。到了地方才發現,遍地都是廉價到不用都覺得虧的難民。
不是安南的,是從呂鬆跑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