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t剛不過英國佬,心裡又氣。派人去奧克達爾接人時,分彆向東大使館和高盧使館通報了情況……
驚動了各方勢力,曲卓到戴英使館時場麵熱鬨的很。
不止有戴英使館的人,還有咱們使館的曹大使,和他帶來的武官和文職人員,以及高盧使館的人……
“小曲!你怎麼到挪威來啦?”曹大使激動抓住曲卓的手。
“我也想知道。”曲卓暗戳戳的捏了下曹大使的手。
抽出手擼起兩邊的袖管,展示了小臂上左邊有點發青,右邊青腫成一片的針孔。
左邊是從巴黎被運往勒阿弗爾港的路上,被那個熊一樣體格的家夥紮的。右麵是在船艙裡被北歐臉紮的。
“這……怎麼弄的?”
曹大使腦子裡分析曲卓剛才捏他手是什麼意思,麵上不動聲色的抓過曲卓青腫更厲害的右胳膊仔細看。
一旁不知道乾嘛的大鼻子英國佬,檢查了曲卓的左側小臂後開口:“應該是被注射麻醉藥留下的針孔。”
“沒錯。”曲卓點頭:“我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但隻記得一些片段,應該被注射了多次麻醉藥。”
“儘最大努力回憶所有能想到的細節,這非常重要。”曹大使加重語氣。
中文博大精深。
曹大使的語氣,落在彆人耳朵裡,是嚴肅的叮囑。但落在國人耳朵裡,能夠清楚的捕捉到有言外之意。
很明顯,曹大使已經猜到了曲卓剛給他打的“信號”,是在表示有些話不方便現在說。
隨著pst的人開始問話,曲卓仔細講述了事情經過……
他在雙風車咖啡館上了自稱使館工作人員的車。然後,後背一疼就沒了意識。
中間醒來了幾次,但意識不清,隻記得好像在一個特彆狹小的房間裡,胳膊腿都不能動,房間裡有一盞黃色的的燈。
看到過人影,但隻有輪廓,看不清長相。
等真正清醒時,發現自己蜷縮在一個完全黑暗,特彆狹小的空間裡。
嘴被堵著,發不出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了持續的顛簸和震動。
黑暗中對時間沒有概念,不知道過了多久封閉他的空間被打開了。
開門的人和同伴都嚇了一跳,發出驚呼。
過了一會兒,應該是確定他是活的,才把他從狹小的空間裡弄了出來。
直到那時,曲卓才知道自己原來被關在冰箱裡。
語言不通,把他放出來的人說什麼他聽不懂,他說話對方也聽不懂。
無效溝通了良久,對方二人起了爭執。激烈的爭吵後,一個人用布袋罩住了他的腦袋,把他帶上車。
不知道顛簸了多長時間,他又被帶下車。用布袋罩他腦袋的人指了個方向,示意他往那邊走,然後就駕車離開了。
那輛車沒牌子,隻看到是輛大屁股旅行車。
按照對方指的方向走到了巴杜弗斯,不確定綁匪有沒有放棄,沒敢暴露身份,裝成小日子住進了酒店。
然後,聯係戴英使館……
一套說辭下來,所有“聽眾”都一頭霧水。
但也說不出個什麼。
畢竟,按照曲某人的說辭,他全程稀裡糊塗是十分正常的。
知道裝小日子躲避綁匪可能的搜尋,就已經很不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