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七八呀,腿有一米多長呀……還一再盛情相邀……總是拒絕實屬不解風情。
問題是,眼下不比之前,是真的很不方便~
15的兩輛車和六名外勤。
除了曲卓進實驗室和去白金漢宮,24小時全程守護的那種。
敢去姑娘家過夜?
正愁沒理由把你留下呢,搞不好不等睡醒呢,就有人推著戴安娜的老子上門逼婚!
這不是心裡虧不虧欠哪個的問題,是切切實實的給自己招雷!
色字頭上一把刀,該忍得時候一定要忍……
海德公園邊找了家露天咖啡館,頂著戴學渣可憐巴巴的,委委屈屈的小的眼神,某人在羊羔皮記事本的空白頁上勾勒出裝修草圖。
沒啥好裝的,就倆要求,一個是整亮堂點,再一個把所有電線全換了。
見戴學渣聽的心不在焉,乾脆以文字的形式把要求寫到紙上……
“我很受傷。我鼓起了最大的勇氣,卻遭到了最無情的拒絕。”戴安娜收起記事本時,嘟嘟囔囔的眼圈發紅。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麼時候是時候?”
“等你不再是你父親和姐姐眼中的工具。等他們見到你,要奉承你,要恭維你的時候。”
“那要等很久。”
“很快,比你預想中要快的多。”
“真的?”
“真的。”
“你保證。”
“我保證……”
三點二十,戴安娜打車去見那位……通過弟弟得知,原來自己才是受到鐘愛和信任的那一個,所以故意躲起來不跟某人照麵的夏洛特。
曲卓步行到公園停車場,上車後閉目養神。
“利亞姆問你什麼時候到港島?”丹尼爾發動汽車。
“有事?”
“李家誠通過包船王約見沈壁,提出買下彙豐持有的和記黃埔流通股。”
“沈壁怎麼說?”
“拖延。按照你們之前的約定,什麼都沒有透露。”
“幫我約下倫敦彙豐的約翰·亨特,晚一些有事跟他談。”
“好的。”
“再告訴利亞姆,我預計十六日從倫敦飛港島。現在和黃的股票多少錢?”
“大概五塊六。”
“翻了一倍還多?”
“是的。不止我們在吸入,還有其他人。有長實的操盤團隊,還有阜外資本通過港島券商代理操作。”
“不重要,給老黃瓜製造點壓力也不錯。”
“是的。”丹尼爾臉上笑開了花,他都有點同情李家城了。
傻乎乎的家夥完全不知道自己又瞎又聾,自以為隱秘的,玩的可開心了呢。
說李家成又瞎又聾一點不誇張。
老黃瓜壓根不知道,彙豐手裡的和黃流通股早就有主了,隻是一直沒過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