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安妮幫忙聯係內陸的官員,隻是順便。
曲卓來見安妮之前,接到了大領導召喚的電話,讓他得空趕緊過去一趟。
都“趕緊”了,肯定有什麼急茬兒,離開半島酒店直奔大社……
“你小子,怎麼又成和記黃埔的股東啦?”
大領導都等曲卓半天了,見到人後眼珠子瞪得比激動時的安妮還大。
“港幣一直在走低,錢放著不動掉秤,順手買了點股票。”
“順…順手?”
“唉~炒股炒成股東,晦氣。”
“……”
大領導吞了口唾沫,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誇臭小子嘴真嚴,還是該罵他真能鬼胡扯。
默默運了下氣,惱火的說:“少來!當我不知道呢?你小子是有預謀的進和黃董事會,還憋著勁控股呢!”
“你怎麼知道的?”曲卓剛坐下又站了起來,緊接著想到他跟誰提過這事兒。
坐回椅子上火大的念叨:“一個個的那麼大歲數了,連事成於密敗於泄都不知道。以後有事再也不跟他們說啦。”
“嘿~你小子,連我都不相信是吧?”大領導氣的直想拍桌子。
“哼~老幾位信你,你再信彆人,彆人呢?過家家呢?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麼多絕對可信的人?”曲卓的火氣更大。
大領導氣勢弱下去,哄小孩似的敷衍:“你有理。到我這為止,行了吧?”
“你看,從你的話中就能聽出,在我進門之前,你壓根就沒打算保密!”曲卓一副抓住了證據的模樣。
“保密,保密!今天咱倆的談話,出得你嘴,入得我耳,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你不跟京裡彙報?”
“……”大領導被問的沒話。
“你慘嘍~”曲卓點了點大領導:“回去我就跟老幾位說,你說他們不是人!拜拜了您呐~”
話說完,曲某人起身就走。
“回來!回~來~”大領導端不住架子了,又好氣又好笑的放軟了語氣把人喊回來,勁兒勁兒的問:“彆扯那些沒有的,你打算怎麼控股?資金夠用不?”
“您啦,借我點兒?”曲卓貌似很有興趣的問。
“隻要你能做到,家裡砸鍋賣鐵也支持你。我跟你講,和黃的重要性……”
“快拉倒吧?曲卓鄙視的打斷:“投個仨瓜倆棗的,回頭塞進來一窩精通喝茶開會的草包。把我惹惱了,再把他們打包送沙巴州種樹去。”
“說誰草包呢?”大領導輕輕拍了下桌子。
“說那些告訴他們內幕消息,還能玩砸的草包。”曲卓半點不慫:“咋地,我說錯啦?”
“……”
大領導感覺有點要心梗的意思,無奈的歎了口氣:“哪有人天生就懂,要允許犯錯,給予學習和積累經驗的時間嘛。”
“嗬~”曲卓傻子似的笑,大著舌頭說:“拿公家錢練手兒去,離我的血汗錢遠點。”
“……”
大領導心梗的更厲害,正要說話,就見曲卓臉色一變:“後麵我明裡暗裡借了好幾路東風,所有操作全在台下進行。
彆怪我沒提醒您哈,哪個傻缺敢進二級市場,連骨頭帶肉全被吞了純屬活該。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去,千萬彆來找我哭。”
“看來是大陣仗呀~”大領導無視了後麵的廢話,兩眼放光的問:“具體說說,都哪幾路東風?”
“安妮公主,就今天剛從羊城過來,住半島酒店的那個。”曲卓壓低聲音。
“嗯。”大領導豎起耳朵認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