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景年眉頭仍舊緊皺。
喝下一口酒後,緊繃倨傲的下巴,眸光陰狠下來,“廢掉他們,彆弄死。”
“是!”
管毅退後一步,站的筆直,恭敬頷。
他很明白,閻爺多麼在乎少奶奶,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裡嗬護,哪裡容得下彆人對她不敬。
“此事暫時這樣。”
“是!”
管毅一愣,隨即領命離開。
閻爺不追究唐可心,也許是有私心的吧,他多少能猜到閻爺的心思。
翌日一早。
年慢慢起床洗刷後下樓。
傭人們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閻景年親自給她塗抹膏藥,她臉上未消散的手指印,讓他心情極度鬱悶。
用完早餐。
他用手帕,細心擦拭她的嘴角,再牽起她的手朝勞斯萊斯走去。
坐上車後,年慢慢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
咬咬唇,怯怯的開口,“……隻是一點小傷,真的沒什麼的。”
她能感覺到,自從他給她塗抹好藥以後,他的臉一直很黑。
閻景年伸手握住她冰涼的手。
低啞的聲線,“我希望你好好的。”
他可以傷痕累累,可以承受所有痛苦,但她不行。
年慢慢咬唇垂眸。
從來沒有人這樣在乎她的感受,在乎她受不受傷。
“滴。”
手機信息響起,打破尷尬的氣氛。
年慢慢低頭,閃爍的熟悉號碼,讓她的心臟一緊,最後還是滑開。
唐雨澤我在學校門口等你,見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