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他就感到一股強烈的鑽心痛。
他再也忍不住想抱抱她的衝動,放下酒杯,匆匆離開。
“喂!閻景年!”
左黎川再次被忽視,一臉無語著。
庭院裡。
年慢慢站在水龍頭前,賣力的搓洗白襯衫的袖口,袖口處被染了一點汙漬,怎麼都搓不掉。
她邊洗著,眼淚邊不斷的湧出來。
閻景年看到這一幕,背脊僵硬,眉頭微微蹙起。
黛西以為他在生氣,急忙解釋,“閻爺,少奶奶固執要洗,我怎麼勸都沒用。”
與其說她在固執,不如說她在和自己賭氣,在折磨自己吧。
“洗不掉,為什麼洗不掉。”
她不罷休的加快搓洗的雙手,眼淚掉的更凶猛。
閻景年的眉頭蹙緊,眸光變的疼痛。
該死的,他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下一秒,她手中的襯衫和盆子被拿走。
她淚流滿臉,眼圈紅腫,精致的小臉蛋滿是不懂的氣息。
“丫頭。”
她這可憐巴巴的模樣,讓他微微紅了眼圈。
他伸出手,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喉嚨乾澀疼痛,“彆哭了好嗎?”
年慢慢怔怔的看著他。
眼淚頓時急劇湧出,哭著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為你做點事,我知道你不缺傭人,我隻是……隻是……。”
年慢慢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內心的想法。
也許是從小兩人接受的教育不同,才會產生這樣大的矛盾。
對年慢慢來講,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親手為對方做一點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的,那是她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
“傻瓜。”
他情難自禁的抱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