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這個男人,徹底威脅到他了,總是和他女人糾纏在一起,讓他恨入骨子。
蘇婉婉害怕會出事,鼓起勇氣張開雙手擋在他麵前,哀求起來,“閻爺,你可千萬彆傷害雨澤哥啊。”
“這件事,和雨澤哥完全沒有關係,他躺在這裡又不能動,是姐姐自己上來探望他的,你不能把罪怪在雨澤哥身上。”
唐夫人連連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兒子他又不會動。”
閻景年眼底的氣息死灰了,整個心痛到不能再痛的感覺。
七年的感情,她始終惦念放不下著。
蘇婉婉咽了咽緊張的喉嚨,繼續說,“閻王爺,雨澤哥傷成這樣,姐姐對你意見都很大了,如果再有什麼事,姐姐肯定會恨你一輩子的,你難道希望姐姐恨你一世嗎?”
閻景年握緊的拳頭,忽而一鬆。
閻王城。
“砰砰。”
“開門,開門啊!”
年慢慢不斷的拍打房門,不斷的叫嚷著。
“哢嚓。”
房門被打開。
她錯愣,矜貴的男人就站在她麵前,帶著一身的寒氣,仿若剛從陰寒至極的地獄裡爬出來般,充滿冷酷的殺意。
年慢慢心跳漏掉一拍,現實不允許她膽怯害怕。
她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臂,乾啞的聲音問,“你把他怎麼樣了?你究竟對他怎麼樣了?”
她的擔憂,刺痛他的黑眸。
閻景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眸光疼痛的凝視她,“你這麼關心他的死活?他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你在說什麼?”
年慢慢眼眸陣陣酸痛了,她的呼吸有些淩亂,聲音沙啞了,“閻景年,你究竟在想什麼?”
“說好的相信我,你在懷疑什麼啊?”
“嗬。”
他慘紅了雙眼,眼圈泛起層層濕意,難以容忍的劇痛,他步步逼著她退後。
直到身後的桌子擋住她的去路。
閻景年雙手撐在她身後的桌子上,把她禁錮在自己的領地裡。
“相信你?”
他微啟薄唇諷刺她,“年慢慢,這就是你所謂的相信嗎?前腳進學校,後腳跑去醫院見他。”
“嗬。”
“和他抱在一起,畫麵多麼難分難舍啊。”
閻景年想到在門口見的情景,腦海裡的畫麵定格在兩個人擁抱的姿勢上。
“呃。”
他再也控製不住心底衝出來的怒火,雙手死死抓住她的雙臂,指甲嵌入肉裡帶來的疼痛,讓她不由皺眉。
他悲痛而低啞的質問她,“我算什麼?年慢慢你告訴我,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都無法走進你心裡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麼,都無法打動你對嗎?你告訴我,我在你心裡算什麼?”
年慢慢通紅著雙目,疼痛的眸光在他臉龐流轉。
她看到他眼底深深的悲哀感,她看到他的薄唇一張一合的頜動著。
“我……。”
她的腦袋暈暈沉沉的,根本沒聽進他的話,更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呃。”
他手裡的力度在縮緊,嗓音嘶啞了,“告訴我,究竟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疼。”
她終於承受不住臂膀上的疼痛,蒼白的雙唇無力的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