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年慢慢低頭承認,“視頻是真的。”
喬溫雅滿眼的悲痛殘忍,“慢慢,你怎麼能這樣?景年他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樣傷害他?”
年慢慢雙手無力的垂在身側,低著頭,發覺眼淚也掉不出來了。
“啪。”
閻夫人從病房出來,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直接拽過年慢慢,不甘心的一巴掌打了過去。
閻夫人痛心疾首的責罵她,“你怎麼能這樣傷害他?年慢慢,他可是你丈夫,你怎麼——。”
“伯母。”
喬溫雅扶住快要倒下去的她,勸慰道,“伯母,你冷靜一點,景年不會有事的,他不會有事的。”
年慢慢低著頭道歉,“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他,我有罪,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他受罪。”
“啊啊啊。”
閻夫人越看越火大,卵足了勁撲上去,對她一頓張牙舞爪的暴打。
“伯母。”
最後,是喬溫雅拉走失控的閻夫人。
喬溫雅臉色有點蒼白著,印象裡閻夫人是高貴優雅的,從來不說臟話,不生氣發火,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毀形象的打人。
喬溫雅微微勾起唇,閻夫人這樣,隻能證明她真的不待見年慢慢,心裡對她的痛恨可想而知。
閻夫人痛恨的瞪著低眉順眼不敢作聲的年慢慢,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
“過來。”
三個人來到房間裡。
“離婚。”
閻夫人把離婚協議書甩到她麵前,“簽了它,滾出閻家,從此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年慢慢盯著白紙黑字的離婚協議書,整個眼眶都紅了,眼淚氤氳在眼底,久久沒有滑落。
喬溫雅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心裡閃過陣陣驚喜。
如果閻景年和她離婚,那麼閻太太這個位置一定是屬於她的。
“怎麼?不舍得啊?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你有臉舍不得嗎?”
“我簽。”
年慢慢喉嚨嚴重發啞,顫抖的拿起筆,唰唰的簽下名字。
她默默放下筆,轉身朝門口走去。
“站住!”
閻夫人喝住她,毫不客氣的說,“閻家祖傳的翡翠留下。”
翡翠手鐲,是閻老太太給她的見麵禮,認定她是閻家少奶奶的禮物。
她低頭,戀戀不舍的從口袋裡掏出手鐲,整個心劇烈的抽痛起來。
閻夫人毫不客氣的奪過手鐲,沒好氣的警告她,“倘若你還要點臉,自覺點,彆再出現在他麵前。”
“知道了。”
年慢慢低頭離開。
她順著熟悉的路線,來到閻景年的病房門口,門口守著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戒備森嚴的。
她剛想走進去,保鏢擋在她麵前。
“我想看他最後一眼,可以嗎?”
“……。”
保鏢用冷漠的眼神告訴她,彆再做無謂的掙紮。
年慢慢最終轉過身,默默離開醫院,眼淚一路跟著她不斷的灑落。
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