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閻家也不能確定他是景年的,所以這筆錢,當做閻家給你的補償,你拿著錢離開吧。”
年慢慢的喉嚨像被刀片卡住了,卡的她生疼,說不出話來。
“這已經是對你最好的優待了,彆不識好歹繼續糾纏景年,希望你能自重點,讓我們大家都好做人。”
年慢慢終於發出沙啞的聲音,“景年他怎麼說?他也希望這樣嗎?”
朱秀樺愣了一下,想起閻景年不吃不喝,堅決抵抗的畫麵。
她的心一狠,昧著良心說,“沒錯,他也這麼決定的,他很痛苦,你和小雅必然要有一個人離開,你離開吧,讓景年好受一點。”
年慢慢疼痛到難以平靜,恍惚的站起身,拿起包包,“我知道了。”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離開這裡的,害怕走晚一點,眼淚會落下來。
大街上,她像一個傻瓜一樣,哭的稀裡嘩啦的,整個心都被掏空了。
……
連續過一天一夜。
年慢慢終於心死,打包好行李,離開護江城裡的家。
她轉頭望著這棟彆墅,這是他送給她的,也曾經許諾過,將來和她結婚,就搬來這裡住。
年慢慢深吸一口氣,閉了閉雙眼,將過去和他的回憶,通通壓縮埋葬到內心最深處。
“冰冰?”
在她走了一段路後,突然看到光著腳丫,躲躲藏藏的陳憶冰。
“憶冰?”
陳憶冰趕緊拉過她,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大聲說話。
沒一會,左黎川的車徐徐開了出來。
陳憶冰拉著年慢慢追了出去,“小三兒,我很擔心,我想跟上去看看。”
年慢慢拖著行李箱,跟著她坐上出租車。
“司機,跟著前麵那輛黑色的車。”
年慢慢不明白的看向她,她穿著睡衣,也沒穿鞋,可見她出來的很急促。
“你乾嘛跟著他?”
“我……。”
陳憶冰心口一陣疼痛,說不出來的痛楚,“我覺得他在隱瞞我,我就是想看看他究竟去哪裡。”
“你會不會太過懷疑了?疑心病太重的話,不利用感情發展的。”
陳憶冰緊張的抓著她的手說,“你不明白,我的心已經全部在他身上了,季溫柔的出現讓我很沒安全感,她總是三番四次的打電話給他,我真的害怕。”
“你不喜歡的話,可以直接點跟他說,讓他彆和她接觸。”
“話是這麼說,但結果他還是去了,季溫柔總是有千百種理由讓他過去。”
兩個人正說著,出租車已經停了下來。
陳憶冰光著雙腳追著左黎川的身影進醫院。
左黎川轉了幾個方向後,最終來到住院部的病房內。
躺在病床上的季溫柔極力想要坐起來。
“怎麼回事?”
一旁的季溫柔的助理說,“左總,溫柔她真的很難過,沒有你,她對未來毫無信心,這些年來她在國外那麼努力,為的就是今天,能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左黎川很不願意聽到她說這些話。
他壓抑內心的不快,“我們已經結束了,不可能再有回去的機會。”
季溫柔坐了起來,雙眼殘忍的看著他,“黎川,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