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朱秀樺好笑的冷哼起來,“什麼意思,你和年慢慢兩個人早前不是同居了嗎?這個孩子不是景年的,她肯定是你的。”
“不是他的?”
傅少承看向陰氣沉沉的閻景年,心裡全是震撼感。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除了是他的,不會是彆人的。”
朱秀樺生氣的提高生氣,“怎麼?到現在你們兩個不要臉的人,還想著繼續騙下去嗎?”
“當我們所有人都是眼瞎,看不到字嗎?”
傅少承拿起旁邊的親子鑒定報告,他微微蹙了蹙眉,“這怎麼可能?”
他難以理解的看著年慢慢,他和年慢慢相處了很久,他很了解年慢慢的性格,她心裡裝的人隻有閻景年,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告訴你們,想利用這個孩子進閻家分財產,想都彆想,閻家能到今天,不是那麼好騙的。”
朱秀樺繼續怒氣衝衝的說,“趕緊的,帶著她滾出閻家,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惡心不要臉的人。”
年慢慢恍惚的搖著頭,“不是的,我沒有和彆人做過什麼,我真的沒有啊。”
閻景年難受的閉上雙眼,無法平息心口的疼痛,仿佛被紮進了一把鋒利的刀子,疼到快要死去的感覺。
“景年。”
年慢慢無助的抓著他的手臂,痛苦的哀求著,“景年,你相信我,我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和彆人發生關係,我沒有啊。”
“你還要狡辯。”
朱秀樺還要說點什麼,突然被閻老太太瞪了一眼,她訕訕的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閻景年無力的拿掉她的手,挺拔的背脊有點搖搖欲墜著,“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嗬,這麼久以來,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不是的,我沒有,景年,你……。”
“夠了。”
閻景年煩躁的打斷她的話,冷冷的看著她,“年慢慢,有錯嗎?那段時間你的確和他住在一起的,你們都走進結婚殿堂了,……怪我太傻了,居然會相信你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景年,啊……。”
年慢慢剛抓住他的手,便被他無情的甩掉了,她一個狼瘡不穩,跌倒在地下。
“景年……。”
她無比狼狽,淚流滿麵的抓住他的腳,哭著哀求,“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景年,你相信我好嗎?”
“我除了你,真的沒和其它人有什麼,你相信我。”
閻景年挺著背脊,一副無力的樣子,不曾看她一眼。
傅少承見她這樣狼狽和無助,感覺一股怒氣衝了上來,他走上前,把地下的她給拉了起來。
“跟我走,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你放開我,我不走。”
年慢慢哭著掙紮著,她想要解釋清楚,想要給自己一個清白。
“你沒看到他怎麼樣嗎?你都這麼卑微了,他有理你嗎?何必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放手,你放手啊。”
年慢慢心裡全是不甘和迷茫。
傅少承看到她眼底的疼痛,難以忍受的扯過閻景年,氣憤著,“閻景年,你還是一個男人嗎?居然連自己的太太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