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她滿眼的狼狽,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他卻冷著眼靜靜的盯著她,良久之後繼續說,“走吧,這是我最後一次保你,你傷害我最親的家人,這次我不想原諒你了,趁我現在還沒多少理智,走的越遠越好,否則日後被抓了,……我不會再保你了。”
“……。”
她悲哀的眼眸在他臉龐上流轉,尋找不到一絲的溫度和留戀。
捏著他衣袖口的手,最終無力的垂下。
“我……我明白了。”
他沒再說話,默默的邁開修長的腳,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不會知道,在他背後,她流淚滿麵的注視他離去。
一切都結束了。
她和他的緣分還是走到了儘頭,終究,他們還是沒能在一起。
屋子裡。
燈光通明,所有人靜靜的坐在客廳上等著她進來。
年慢慢換上家居鞋,麻木無力的走了過來,“我睡了。”
“你慢著。”
年正德急急的站了起來,接著說,“怎麼回事?那些人為什麼要來抓你?你對閻夫人做了什麼?”
“我調換了閻老太太的藥,傷害了閻夫人,她殘疾了,餘生再也走不了路。”
“我不相信!”
年正德義不容辭的繼續說,“你是我的女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是她們冤枉你吧?”
“我……。”
年慢慢的眼眶彌漫出溫熱的眼淚。
她沒想到最相信自己的人,卻是自己的父親,而自己深愛的男人,沒有一點點的相信她。
“一定是那個喬溫雅,肯定是她想搶走閻王爺,故意弄出這些事情來冤枉你,拆散你們兩個。”
洛依依說著,憤怒的擼起衣袖,“我去找她算賬。”
“行了。”
“我求你彆再搞事了,我很累了!”年慢慢的聲音徒然增大許多。
空氣變的寂靜而壓抑著。
她稍微調整下情緒,無力的繼續說,“她和景年已經結婚了,她已經成為閻太太了,……我跟他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不會的……。”
“明天我要走了,我……現在是一個逃犯。”
年正德衝上前,擺正她的身體,“你要走去哪裡?他們說你傷害人,我不相信,有什麼事,爸爸陪你扛,你不用逃離。”
“爸。”
她垂著眼簾,半死不活的樣子,“沒用的,人證物證都在,所有人都篤定是我,……我沒辦法證明自己,進去了,就永遠出不來了,就永遠沒辦法申明自己了。”
……
遊樂場。
摩天輪已經停止運行,摩天輪的方圓三十米被築上高高的圍牆,外麵掛著禁止‘遊客進入’的牌子。
誰也不知道,在摩天輪的旁邊豎著一塊墓碑。
陰天,烏雲籠罩整個天空,陰風陣陣,帶著絲絲涼意。
左黎川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墓碑麵前,他久久的凝視著墓碑上麵的黑白照片。
她的笑容依舊如記憶中燦爛美好。
他看著她的照片,想了很多很多,關於彼此的回憶。
想著想著,他的眼眶便濕潤了。
這時,戴著帽子和墨鏡的年慢慢走了進來,她默默的坐在了墓碑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