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拿起兩種藥品檢查。
武澤麗坐在一旁,介紹道“你左手邊的這款,主要治療跌打損傷,右手邊的藥,主要治療炎症感冒發燒。”
“我知道。”李風回答。
這畢竟是他的方子,他很清楚。
“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總部公司取名為三日康。”武澤麗說道。
這名字不錯,很直接,也很自信。
但這方子,確實很有效果。
“治療炎症感冒發燒的藥物,總部公司取名為孟母良藥。”武澤麗繼續說道。
“為什麼是孟母良藥?乾嘛不取李母?畢竟這是我兄弟的方子。”老譚問道。
“你真是個大馬哈,啥都不懂,就隻知道開礦。”
武澤麗笑了笑,給老譚個眼神。
“我說錯了嗎?”老譚覺得莫名其妙,自己沒說錯。
李風說道“老譚,孟母,是指孟子的母親,人們都知道孟母三遷的故事,但卻不知道另外一個典故。”
“孟母三遷,遷什麼呀?”老譚問道。
“你沒救了。”武澤麗鄙視。
老譚是個粗人,雖然做生意精明,但文化水平不高,解釋也沒用。
孟母三遷,是指孟子的母親,為了孩子的成績,三次搬家。
但其實,孟母還有個故事。
據說孟子小時候發燒,孟母心急如焚,帶著孟子四處尋醫,可是良醫難求。
就在孟母絕望時,突然遇到世外高人,賜予良藥。
總部公司,取這名字很有深意,天下的母親對待孩子時,都如同孟母。
李風把這兩款藥品聞了聞,親自嘗試。
武澤麗倆人焦急的看著他,害怕不行。
“這兩款藥品很好,以後按照這標準生產,保證沒問題。”李風說道。
“哈哈,太好了。”老譚激動的握著拳頭,他仿佛看到無數鈔票。
武澤麗也很開心,忙碌這麼久,耗費這麼多心血,終於成功了。
至於接下來的生產,隻要有設備,有人,這都不是問題。
拿起座機電話後,武澤麗給顧秋秋打電話。
“可以生產,立刻安排人,開啟所有流水線,加大馬力生產。”
安排顧秋秋後,武澤麗掛了座機電話,她背靠著座椅,道“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是啊,可以鬆口氣了。”老譚也是笑道。
“咦,奇怪,我脖子和肩頸不疼了。”
武澤麗坐起來,剛才疼痛感消失了,難道是藥品可以生產,心情好,不疼了。
“我兄弟是神醫,他親自給你按摩,自然不會疼。”老譚說道。
“我剛想起,一天沒吃飯呢,老譚,請我們吃個飯,算是慶祝。”
武澤麗摸了摸肚子,感覺有些餓。
“我最近窮啊!窮得飯都吃不起,哪還有錢請你吃飯啊。”
老譚哭窮,他不是舍不得錢,隻是和武澤麗開玩笑。
“李風,那你請我們吃飯吧。”武澤麗說道。
“你們兩人坐遠點,彆擋著我喝西北風。”李風裝的更窮。
“我最近窮的,連煙都抽不起。”
老譚又哭窮,他拿出一根大雪茄,金邊雪茄,估計價格很貴。
武澤麗望著那根雪茄,正想說話,可老譚把雪茄,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陶醉道“好幾天了,都舍不得抽,隻是聞聞味道。”
“算了,算了,你們兩個摳門的家夥,我不指望你們了,還是我請你們吧。”
武澤麗無語的站起來。
“哈哈,好好,終於有人請吃飯,兄弟,走。”
老譚很開心,拉著李風就要走。
“唉!”
武澤麗搖頭,道“認識你們這兩個摳門的家夥,早晚會被你們吃窮。”
“武小姐,你難得請客一次,我們要去五星級酒店,龍蝦,燕窩,鬆露,我統統要。”
老譚大手一揮,摸了摸啤酒肚,想大吃特吃。
“你還是放過我吧,我一個月才多少錢呀?你們這兩個老板,忍心嗎?”武澤麗問道。
“吃女人的,喝女人的,再看她傷心落淚,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老譚說道。
“沒良心。”
武澤麗搖頭,認識李風兩人,太倒黴了。
離開公司後,三人來到一條美食街。
武澤麗帶著兩個大男人,東走西竄,總算找到一家餐廳。
這餐廳很普通,但很乾淨整潔。
“就這家吧?”武澤麗準備走進去。
“我要去五星級酒店。”老譚不想進去。
武澤麗不想搭理他,獨自大步進去。
“老譚,人家武小姐也不容易,我們也彆太狠了,意思就行了。”李風說道。
“兄弟,你長得帥,你憐香惜玉,你說什麼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