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敢。”
幾個無極宗的高手,慌忙搖頭表示不敢。
他們在北皇太一的麵前很壓抑,也很渺小。
仿佛隻要北皇動動手指,就能輕鬆的將他們給擊殺了。
這種實力上的差距,讓他們恐懼。
“北皇,我們是奉命去西涼,這是宗主的命令,你乃是我無極宗的一員,難道你想違背宗主的命令,阻止我們嗎?”玄冥二仙威嚴的質問。
隻是兩人的那點威嚴,在北皇太一眼裡形同虛設。
他北皇是何等人物,豈會在乎玄冥二仙的那點威嚴。
莫說是這兩個廢物,就算是柳宗白來了,或者帝神來了,北皇太一都不懼。
“北皇,我們確實有宗主的手諭,也是奉命而來的。”
二魔拿出柳宗白的手諭,以及旨意。
當看到宗主的令牌和手諭後,北皇太一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他們的這位柳宗主,還是不願意放過神醫門啊。
青州之盟時,柳宗白承諾過,一旦神醫門去西涼對付上帝門,無極宗絕不會進攻龍興山,也不會暗中對付李風的大軍。
可神醫門去西涼後,柳宗主就變卦了。
但柳宗白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變卦,他隻是以譴責神醫門作戰不利為借口,調動這二十萬大軍去西涼監督。
至於這二十萬大軍到了西涼之後,是真的監督神醫門,還是有彆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北皇,你是我無極宗的一員,如今見到宗主手諭和令牌,為何不行禮?”
玄冥二仙中的那黑衣老者,居然拿著雞毛當令箭。
他拿著柳宗白的令牌和手諭,要求北皇太一行禮。
那二十萬大軍,全都緊張疑惑的看著北皇。
他們聽說,北皇和宗主鬨僵了。
雖然北皇太一和柳宗白確實鬨僵了,但知道的人並不多。
無極宗的那些普通戰士們,隻是聽說過這件事,但不敢確定。
他們隻是普通的成員,無法接觸到一些很核心的機密。
“北皇,你既然承認是無極宗的成員,那見到宗主的手諭和令牌時,為什麼不行禮,不彎腰?”
玄冥二仙和二魔,強行的要求北皇對令牌行禮。
這幾人真是找死啊。
“哈哈哈。”
見他們很囂張,北皇豪情萬丈的笑了笑後,道:“我雖然是無極宗的成員,也是宗門的封疆大吏之一,可宗主的決策如果是錯的,我就不能袖手旁觀,必須要阻止。”
北皇太一不想行禮。
莫說隻是柳宗白的手諭和令牌,就算見到了宗主本人,他也不會行禮。
“大膽!”
轟!
玄冥二仙渾身湧動著強大的氣息,威嚴道:“北皇,你居然敢質疑宗主的決策有誤,你到底是無極宗的人,還是神醫門的人,如果你是宗門的人,那就應該和李風劃清界限,並且支持咱們。”
“對,有道理。”
二魔點頭,繼續說道:“北皇,如果你是宗門的人,你就應該和李風保持距離,可你處處維護李風,多次暗中協助神醫門,你這種行為,如同背叛了宗主,以及背叛了宗門。”
雖然幾人指責北皇太一,可眾多大軍們,壓抑的一言不發。
他們沒有這幾人大膽,不敢指責北皇。
“北皇太一,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呢,如果你是無極宗的一員,就應該和神醫門劃清界限,可你和李風走的那麼近,居然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宗門的成員,真是可笑,可笑啊。”
玄冥二仙繼續滔滔不絕的譴責。
“哼!”
北皇太一冷哼一聲,眼神冷漠道:“你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本座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即便是宗主的命令,隻要是錯的,我也可以不用執行。”
“北皇,我們無極宗大軍要去西涼,這是宗主的旨意,也是他的命令,難道你要違背宗主的命令嗎?”
轟!
玄冥二仙中的黑衣老者,散發著強大的氣息,怒聲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