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陸崇緊緊鉗住寧柏的下巴,輕佻地抬起來,眼底沉下去。
就著這個姿勢,欺身吻上寧柏的唇。
緊接著寧柏的眼睛瞪大了一圈,淺色的眸子翻起驚天波瀾,整個人像尊雕塑,僵在原地。
陸崇將唇分離了些許,中間的銀絲還沒斷,啞著嗓子道“沒跟彆人接過吻吧,嗯?”
寧柏大腦已經當機了,陸崇說的話,他半天反應不過來,茫然地眨了兩下眼,耳旁像被消了音,胸腔口卻像瘋了一樣,震的砰然作響。
陸崇聲音低低的,啞啞的,輕笑了一聲“看你這反應,應該是沒接過吻。”
“要不要——”
寧柏膝蓋軟了軟,向前一個趔趄,思緒終於回籠。
當周圍的一切雜音終於湧入耳膜時,他聽見陸崇說,“我教你接個吻。”
再一次,陸崇吻了下來,凶狠地不留給寧柏一絲喘息的餘地,用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在他的口腔內掃蕩了幾圈。
聲音濕黏黏,輾轉又纏綿。
寧柏閉著眼睛喘了喘,將陸崇用力推開“你乾什麼!?”
陸崇憋在胸口的氣,終於一瀉千裡,攥著寧柏的下巴,嗬笑了一聲“我乾什麼……我想乾你。”
小巷口人來人往,紛紛擾擾。
兩個人躲在逼仄的角落裡,雙方的心跳清晰可聞。
寧柏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逐漸冷靜下來,怕再這樣下去,會搞的難以控製,輕輕推開陸崇“我們兩個都是alha,有些事情,彆太過界。”
都是alha。
這句內含否定的話,像被喇叭擴了音一樣,在陸崇的腦子裡來回震蕩。
也像一盆冷水當空灌下,從頭淋到腳。
寧柏眼睫低垂著,下頜骨繃地很緊,冷硬的姿態很明顯。
最近這段時間,陸崇也很糾結,他的性取向絕對沒問題,但偏偏就對寧柏上了心。
他快要忘了,寧柏也是個alha,這個人以後也要結婚生子,他終將和一個愛他的oa在一起,共度一生。
兩個alha在一起,能有什麼結果。
陸遠的結局,陸崇不想重蹈覆轍。
於是陸崇後退了半步,為了挽回些顏麵,嗤笑著嘴硬“你彆腦補的那麼厲害,誰跟你過界了,當真以為我喜歡你?”
“不過是,我最近在易感期,實在憋的慌。”
“你彆見怪。”
寧柏垂著眼簾,一聲不吭,心裡被一隻大手給狠狠擰了一把,酸漲絞痛。
難怪如此,原來陸崇進入了易感期。
所以他一時的失控,隻是不過是來自易感期的躁動,並沒有對自己有過多的感情。
寧柏處在失望的情緒裡,儘力穩住麵部的表情,神色淡淡,跟陸崇拉開了少許的距離“好,我知道了。”
“我沒怪你。”
氣氛有些詭異,就連吹進巷子裡的風,都生冷而偏硬。
寧柏臨走時不忘提醒“既然是易感期,記得用好抑製劑。”
從這天之後,陸崇和寧柏像是陷入了僵局,冷戰說不上,但也聯係地沒有那麼的頻繁。
兩個人之間好像多了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一邊是好學生,另一邊是差等生。
陸崇刻意地不再用目光追著寧柏,而寧柏身邊圍繞成群的朋友。
周六下午放假後,有人組了一個局,陸崇就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