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寧柏呼吸一滯,眼睛裡的水光微微晃了晃。
陸崇又輕嗤了一聲,半開玩笑道“你要真是個oa,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alha……”
“像你這性子悶成這樣,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討到老婆……”
“你又不像我,我身邊一大堆的oa隨便我挑,實在不行……我給你介紹一個?”
寧柏側頭看了他一眼,涼涼道“……不用你費心了。”
陸崇掐住寧柏的臉,往外揪了揪“板著臉醜死了,笑一個。”
寧柏靜靜看著他,沒什麼多餘的動作。
陸崇心裡又酸又澀,胸口就像極速膨脹的氣球,隻需要針尖輕輕一戳,就能全盤崩潰。
這個人如果是個oa,那該有多好。
陸崇努力扯著唇角,笑地像哭“咱們兩關係這麼好,以後我有孩子了,一定讓他認你當乾爹。”
寧柏深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心底的酸澀,擺了擺頭,掙脫開陸崇的手,沉默了一會,輕聲說“……好。”
陸崇輕輕握住寧柏的手,渴求似地看著他“那你,能不能彆跟我冷戰了,我們兩個還是好兄弟。”
寧柏動了動唇,一慣地話少“……好。”
隻是好兄弟嗎……
看來時延說的對。
陸崇的性格輕浮又放浪,不管和誰說話,總愛帶著調笑,看似表麵的輕佻,實際上對誰都沒上過心。
寧柏總覺得是自己多情了。
是他不該,不該和自己較真。
把陸崇對他的好,當作是喜歡。
是他不該,不該怯弱和無力。
把喜歡藏進心底,遮天又蔽日。
————
寧柏把陸崇扶回了家。
兩百多平的房子,黑白的裝修色調,除了一些必備的生活家具之外,再沒多餘的裝飾品,空蕩蕩,冷冰冰,也沒其他人。
寧柏隨口問道“就你一個人住嗎?你父母呢?”
陸崇仰倒在沙發上,目光飄了飄,思緒遊移到很遠的地方“我上二年級的時候,我媽就死了,我爸在我三年級的時候再婚,我就跟著我大哥住,沒過一年……我大哥也死了,然後啊……我就自己一個人住了。”
寧柏心裡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給狠狠刺了一下,想要安慰陸崇,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了張口“對不起……”
所以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住著嗎?
守著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煙火氣的家。
陸崇笑咳了一下“也還好,自己一個人住,沒人管,也挺舒心的。”
陸崇這一咳嗽,就再也沒停住。
他喝多了酒,坐出租車的時候窗戶是打開著的,又吹了少許的風,這會額頭上的熱度不斷攀高,神情疲倦地側躺在沙發上,手臂無力地垂在沙發邊沿。
寧柏看他臉色不對,伸出手探了下他的額頭。
被指尖的熱度給狠狠灼了一下。
寧柏瞳孔一震“你不舒服怎麼也不說一聲,你家有退燒藥沒?”
陸崇咳了兩聲,嗓音沙啞“我又不常生病,家裡沒那玩意兒。”
已經這個點了,藥店都關門了。
寧柏想了想,也隻能用物理降溫了,起身去衛生間涮了條冷毛巾,仔細地給陸崇覆在額頭上。
毛巾涮了好幾次,陸崇的燒還是沒退下去。
陸崇燒的意識模糊,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當寧柏冰涼的手觸上他的皮膚,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像有久旱的土壤渴望著甘霖。
陸崇失去了半個意識,幾乎是憑著本能,拽著寧柏的手腕,用力一拉。
寧柏驚呼了一聲,順勢而倒。
陸崇把人一下拉倒在自己懷裡,抱緊他,用鼻尖去蹭寧柏的後脖頸,舒服地綿長呼吸,一聲又一聲的歎喂輕吟。
陸崇昏昏沉沉,嗓音沙啞“你身上好冰,給我降降溫。”
寧柏被陸崇抱在懷裡,全部的重量都壓在陸崇身上,他想掙紮著起來,但陸崇的胳膊越鎖越緊。
忽然,寧柏覺得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下腹,隔著牛仔褲都能感受到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