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寧柏呼吸一窒,下意識的抓緊校服褲腰“彆……”
“彆什麼彆,東西不弄出來難受的是你,你今晚還想不想睡了。”陸崇不依不饒,明明是最下流的言語,卻能被他說的一本正經。
百多萬的豪車裡,暖風係統明顯太強,寧柏皮內體表的溫度冷熱交替,他看了一眼貼著黑膜的車玻璃,第一反應竟然是外麵的人會不會看見裡麵。
媽的,瘋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淫者淫。
寧柏喘息著“……要點臉。”
在恥辱心和意誌力的作用下,寧柏艱難地曲指,推搡陸崇,但這力度如輕羽拂水,做不到揚湯止沸。
“你等著發燒啊!?聽話,自己主動點,彆讓我把你扒乾淨。”陸崇威逼利誘。
他深諳會所裡的邪物,所有催·情藥物,要是不及時排出體內,一準旺火攻心,高燒不退,有幾次陸崇就拿這種東西專門治二中那群人,給人喂了藥,綁在床上,第二天再過來,脫水脫力,難堪到極致,比用拳頭讓人服軟要有用的多。
寧柏牙關緊鎖,不肯妥協,他清楚自己害怕什麼,怕陸崇的傷害,怕他控製不住,萬一……做到了最後。
信任的背後,也要有三分的提防。
寧柏從未給彆人亮出過軟肋。
陸崇卻像磨平爪牙的狼狗,嗷嗷叫著,卻沒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快點,聽話!你不脫,我就自己上手了!”
“彆,我怕……”寧柏的聲音染上了幾分哭腔。
陸崇心尖軟了軟,耐著性子捏了捏寧柏的臉,溫柔的勸“放心,我說了,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不會跟你做。”
光線不足的環境裡,陸崇的眼睛深沉堅定,明明平日裡吊兒郎當,說的話十句有九句是信口開河,這一刻卻有一種魔力,讓人心安落定。
寧柏捏緊褲腰的手,緩緩垂落。
窗外時不時響起幾聲尖銳的“滴滴——”,閃爍過燈光,在某一個瞬間,就照亮的寧柏的臉。
隱忍卻無比勾人的一張臉。
不同於陸崇接觸過的任何一個人,是一種驚心動魄無性彆的美。
寧柏的意識散渙著,眼神有點失焦,嘴唇微微張起,唇角便迅速牽出一絲亮晶晶的涎液。
陸崇不敢再看,怕再看下去,自己一向所堅守的底線會全盤崩潰。
他把頭低下去,含住那團熾熱的火。
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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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柏狠狠一個挺背,下腰向上釋放衝擊。
陸崇嘴裡一陣鹹腥,他竟沒著急找紙。
寧柏生怕他作出什麼駭人舉動,虛弱地扯住陸崇腰側的衣服“快吐出來,臟。”
陸崇唇角一斜,喉結一動,絲毫沒有覺得這黏稠的東西難以下咽,他忍的額上細汗密密,忍的想把眼前這個人摁在這裡,狠狠貫穿抽插,可所有的念頭,都被喜歡填滿,他收斂起本性裡的惡,溫順的像隻看家的狗,可憐兮兮,語氣裡儘是哀求“寧柏,我什麼時候才能跟你真正做一次啊……”
寧柏想也沒想“……等你考上大學的時候。”
陸崇聲音艱澀“……那萬一我考不上呢?”
寧柏微微喘息著,還尚未從情欲裡脫念,眼尾潮紅一片,斜睨著,緩緩道“那你等著頭上祥雲飄綠。”
陸崇“……”
——
燦高的準高三生們是沒有假期的,七八月份彆的學校早已放暑假,而燦高的學生苦逼的還在教室裡上課,校長美名其曰為補習,眼看著國慶就要到來,高一高二都已經放假,剩下這群高三生,隻能望洋興歎。
周五的最後一節課,齊軍峰抱著一厚摞試卷走進教室,讓從前往後傳。
同學們唉聲皆歎,從七月份上到現在,沒有暑假都不說了,每周末還隻能休息一天,眼下的國慶節最多也就放半天假,結果還布置這麼多卷子。
齊軍峰看著底下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模樣,腦怒道“歎什麼歎,你們一個個還想不想考大學了!”
底下的回答有氣無力“想……”
“大點聲!”
“想!”
齊軍峰滿意的點頭,笑著說“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周末的任務重了?這是因為學校臨時決定給高三放五天假,不要因為……”
話還沒說完,底下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oc,我沒聽錯吧!?”
“嗚嗚嗚,同桌,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夢裡!”
“五天!??啊啊啊啊,謝謝校長爸爸!”